“老姜前辈，这些汲能水晶的贮藏量多不多？”

“不用前辈长前辈短了，姜某人也是混得早一点，叫声‘老姜’已经很给面子了。说到汲能水晶，内上层到处都是这种玩意。有强效有弱效的，作用都相同。你要是想采集，也不用到处寻找，绝大部分的露天水晶都有这种汲能作用。”

“这算一种防御机制吗？”

“没错，杜小哥。在汲能水晶众多的地方，打斗并不舒顺。好比在这里，你要战斗起来，神力起码被汲能水晶分薄一大半。如果重伤在这里休养，越养越伤。因此在这些地方，强者都不想太大动作。真要打。也靠神器发挥，免得累及本身。”

……

……

“杜小哥，这些是鼠人族，大部分星体和星屑的‘内域居民’。有些神域会用差用鼠人当采集工人。不过大部分神域都会直接驱逐它们。鼠人们的力量不强，数量却很庞大。由于繁殖力强，鼠人们必须非常勤劳，否则养活不了宗族。”

“这里的血腥味很重，鼠人们嗜杀吗？”

“不。当然不是。绝大部分的鼠人都很安份，除了极少数混种鼠人才会很狂暴。这里血腥味很重，因为黑烟飞龙拿鼠人们当成‘食物’。每隔一段时间黑烟飞龙就会成群飞来，吃掉一些祭品。如果鼠人们反抗，那黑烟飞龙就会大肆屠杀，或者毁掉它们的大夜菇园子。”

“噢，原来是这样。对了老姜，这里刻有一些古怪的文字，鼠人们很好学吗？”

“这个嘛，应该不是。鼠人们的记忆力很不错。却没有学习的机会。这些古怪文字应该是它们在某些地方看到的，然后在无聊时候刻留下来。鼠人们相信传播知识能够带来幸运，就好像我们收集情报一样。所以，它们的活动区域经常有一些古古怪怪的文字和图腾。”

……

……

“杜小哥，这里是幽蓝蜘蛛的狩猎范围，千万要小心。这些虫兽很强大，而且喜欢伏击人。那些叫做夜明花，千万别碰它，肯定有幽蓝蜘蛛在暗中潜伏着。夜明花是珍稀品，结晶化的夜明花价值更是鲜活花朵的百万倍以上。不过。守护它的幽蓝蜘蛛也同样强大。如果真有发现，可以将这份情报交易给豪强们。”

“结晶化和鲜花有什么区别？看起来，每一朵都一样。”

“模样是一样的，只能靠‘香味’分辨。夜明花的香味很浓。或者说很刺鼻。一旦结晶化，香味就会清新无比。一般想在这么浓味的花群中找出‘清香’花朵，那需要超好的鼻子才做得到。还有一点，幽蓝蜘蛛也以鼠人们为食，千万别汲入这种争斗。”

……

……

“杜小哥，这里内域环流海。鲛人的生活区域。嘿，别想歪，它们可不同美人鱼，是很丑很凶的水生种族。在黑巢这边鲛人们也不是领主，听说有好几十条鳄龙迁入了这里盘据移雄。跟鼠人们的下场差不多，鲛人们现在也不好过。”

“老姜，你不是说鲛人们很凶吗？”

“那是对普通人和普通野兽而言，对水中霸主式的鳄龙，它们能有什么作为。我们别管这些，小心寻路。黑巢里的飞龙和鳄龙都不好惹，哪怕是豪强们，在这种内域领地也很难对付它们。打猛了，崩天塌地；打轻了，不伤筋不动骨。还有这些汲能水晶伺候在旁，分分钟连自己都要吃了大亏。”

……

……

“杜小哥，这一路都没什么收获，我们到这内域营地休息一下吧。你还不知道内域营地吧？这地方相当于地下城市，非常庞大的蜂巢式城市。里面什么都有，名酒美人一一俱全。年青人，别着急忙乎，有空享受一下才是正常节奏。”

“暂时不用了，老姜，我还是出去转一转吧。”

“出去？杜小哥且慢，这地下城周边还算安全，再远就难说了。你要不想休息，尽量跟着那些采集队，千万不要乱跑啊。”

“好的，老姜。请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杜南告别了老姜，转身飘飞出去。身后老姜微微皱眉，却看不透人，心里只感觉：尽量一路上他很安份，可是这孩子绝不像普通人物。哪怕自己是老鸟，也进出过这片地方，一路上还得小心翼翼的。这孩子不一样，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他始终没有一点‘惊讶’的模样。

仿佛。

根本没有什么‘危险’能令他动容。

半小时后。

鼠人们的领地，几名人类武者正在拷问一群鼠人。指着洞壁上的图文，喝问‘这是什么’或者‘在哪里看到’的问题。可惜，鼠人们都是完全不知情的模样。哪怕好几十鼠人被杀死了，它们仍然给不出答案。在杜南看来，鼠人们已经习惯了‘死亡’，用死亡无法威胁它们。

几人又泄愤般杀了几个鼠人，有人劝说几句‘算了，随便问问，有则有无则无’的话。然后，众人扔下惊惶的鼠人们飞走了。

看起来这群人只是一时兴起，并非真正知道什么。

正当鼠人们要离开。

忽然。

杜南拦在一众鼠人的面前。看着表面惊慌，实际眼瞳很不为屑的鼠人们，杜南明白了‘情报’的重要性。在内上层挑战之地，有很多事情无法凭借‘蛮力’解决。前一批人就犯了这种错误，在鼠人们口中问不出任何资讯。

“这是我的诚意，你们的礼物。”

扔出五具黑烟飞龙的尸体，一众鼠人惊愕又有惊喜，

杜南微笑，指着洞壁上图文说话：“如果你们不满意，我的诚意可以更‘足’一点。只要你们告诉我这个在哪，你们就能收到更多的礼物。我知道你们不懂这些图文，真正懂它的人也没几个。它叫做‘空灵古殿’，一座既存在又不存在的神殿。它飘移无定，今天在东域明天到西疆，它是正常状态下不可触碰不可踏足的幻物。说起来它也算是我‘未来岳父’的遗产，跟我需要的空间技术有重要的关联……”

“如果我们帮您找到它，帮你进入殿内呢？”其中一只白鼠人上前打断。

“那么，我可以帮你们杀光黑烟飞龙，幽蓝蜘蛛和鳄龙，甚至包括鲛人一族也行。如果还有条件尽管说出来。不过据我所知，空灵古殿是无法触碰的，它就像海市蜃楼，只能看不能访。”杜南微笑承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