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南笑了：“果然，你是知道的。这个万轮火的前一个主人，逆降者三蛇，我在外面的混沌海洋中宰了他，现在万轮火归属于我了。”
黑纱女子也笑了：“别把我当傻子，杜首领。虽然我不清楚万轮火的具体效能，不过这东西不是说夺就夺的。而且逆降者一个个胆小无比，没理由心甘情愿将一种神术力量交给一个敌人。杜首领，除非，你本身就是圆满神祇？”
杜南也不否认：“是的。”
黑纱女子笑了：“真是干脆。一般人可不会这么容易承认自己拥有神术力量，这种玩意太过逆天，犹其在终乐之地这样的无力量地带。”
杜南笑问：“那么，贵客本身是什么神术力量？”
黑纱女子微讶：“你果然看出来了，好吧，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做：水灵幻花。”
杜南一愕。
其余众人则是傻眼了……首领拥有神术力量？眼前这个女子也是神术力量之一？这是真的吗，她居然能够说话？力量不等于器灵，为什么一种力量能够说话？
这不是做梦？
这是真实对话吗？
首领这种人物没理由被人骗了吧，他已经拥有了神术力量的说？
“水灵幻花……”杜南拥有很多神权星界，也就拥有无数知识。不过关于神术的知识大部分来源于光之帝皇和雷霆，又或者被称为创世父神的混沌。听到水灵幻花的名字，杜南忽然问道：“你叫做水灵幻花？那你听过金灵幻花，木灵幻花，火灵幻花和土灵幻花吗？”
黑纱女子笑了：“非常好，你居然知道‘五灵幻花’的事情，看来这一趟我来得太对了。杜首领，我们需要单独谈一谈。”
杜南点头：“可以。”
众人听到这话，知趣地退了出去。事关神术力量，他们真心不想打听。
这种东西威力太大了。
特别在无力量的终乐之地，神术力量就跟作弊器一样。哪怕到了竞武场，谁人听到神术力量也不会接战。在终乐之地极少听说神术力量战败的消息。除非同样拥有神术力量，又或者一大群人联手暗算，否则在一对一的情况下真没谁赢得了拥有神术力量的圆满神祇。
众人平静退出门外，内心可不平静。
比起红姐等人，雪鼠老人一干神级强者更加激动，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一位圆满神祇代表什么。
何况，首领还拥有神权星界。
这样的老大简直……
主殿中。
杜南与黑纱女子对视，两人都很奇怪对方的存在。
“你先问，一次一个问题。”黑纱女子忽然开口，似乎要来一个真心话大冒险。
“好。首先，五灵幻花是一人还是五人？”
“可以是千千万万个，本质是一人。轮到我了，你从何得知五灵幻花？”黑纱女子问道。
“这个……”
“我不听假话。”
“不，你误会了，是这个答案比较复杂。第一个原因，我知道‘三光五灵’的事情。日蜃幻曦，月蜃艾伯利翁和星蜃烛这‘三光’三姐妹我都认识，艾伯利翁还是我的未婚妻。第二个原因，我已经收集了八枚混沌立方，也拥有空间之神的神权星界，所以我知道你的性质。好了，我的问题是……你是混沌的女儿吗？”
“不是，我是你们口中混沌之母的女儿，但不算混沌的妹妹。很复杂，我不想多解释，反正我跟‘三光’姐妹的血缘比较近。轮到我问了，你怎么知道‘香水海’的事情？”
“因为我认为当代的香神，她叫做卜天音。她还拥有乐神，美神，歌神和善良之神的神权。她妹妹是卜无音，荒神。”
“我知道卜无音是谁。”黑妙女子表示卜无音这号人太出名了。
“那，轮到我问了。你自称水灵幻花，那另外四灵呢？”杜南知道一个类似的人，聂星宿，她缺少五行五鼎的太古神威，身体一直长不大。
“这个……”
“我也不听假话。”
“不，你也误会了。本来这一次过来，我是打算用某些超神器的情报跟你交换‘香水海’遗躯。没想到，你居然跟我有这么多关系，还有这种强度的力量。现在我们之间的交易变了，你需要帮我找到其余四灵。”
“好处呢？”
“你可以使用我。”黑纱女子爽快道。
杜南听得出来，这不是享用美人的意思。水灵幻花是神术力量，使用她就是使用神术力量。
她拥有自我意志。
如果不愿意，那谁都无法使用她。
“这事情难办吗？”
“有一点。如果你能够掌握香水海的战躯，那就容易多了。”黑纱女子解释道。
“好，在哪里？”杜南想想，点头了。
“在真正的终乐之地，不是这个碎片大陆。”黑纱女子连忙说道，又问：“你真的同意了，为什么？四灵不在同一个地方，可能需要很长的时间。如果你一直发展军团，这会严重妨害你的修行，你真的答应了吗？”
“当然，这也为了艾伯利翁。你算是她的姑姑，也等于是我的姑姑，怎么可能不帮你。”
“我信一半。”
“还有一个更大的理由，我需要发展军团，为了某个不可说明的原因。透露一点，我在做跟你哥哥一样的事情。所以，终乐之地我一定要踏足的。等我收集完九枚混沌立方，我也继承了你哥哥的一切，帮助姑姑你是很自然的事情。”杜南又解释道。
“它不算真正意义的哥哥……好吧，不说这个。混沌以前是作死，你也一样？”黑纱女子认真道。
“你猜？”杜南笑了。
水灵幻花一个劲否认不是混沌的妹妹，忽然间，杜南想到艾伯利翁是‘蜃光’，眼前的姑姑是‘水灵幻花’。严格算起来她们都不算生命，确实很难界定血缘。艾伯利翁三姐妹还有‘孔雀’这个真实躯体，这位姑姑嘛……嗯，恐怕只是一股力量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