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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儿问道：“楚凡哥哥，你怎么了？”

楚凡苦笑了一声：“没事，我在想，我老妈就姓孙。”

这时候，张玲赶紧岔开了话题：“来，楚凡你再吃条鱼，对了，喝汤吗？我给你盛一碗！”

这，就是战友之间的默契保护，直面楚凡会尴尬的话题，谁都不愿意让他说太多，省得他心里难受。

……

吃过饭，太大的运动量是不行了，不但是因为时间不够，还因为这样会对肠胃不好。所以，他们就绕着院子走两圈。

这时候，江蕾雅单独和楚凡走到了一起，压低了声音问道：“楚凡，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当然，你可以不回答。”

楚凡却很淡定：“不用问了，我直说吧。我老妈的名字不叫孙香，叫孙若心。”

“我还能多问几句吗？”江蕾雅试探着问道。

“你说吧。”

“你……还恨你老妈吗？”

这个问题，问到了刀刃上，一时间让楚凡驻足了：“恨，却没有多少了。只是让我原谅她，是非常困难的事情。你应该知道，爸爸的病有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心情不好造成的。妈妈走后，他别说没有娶，就算是女朋友都没交过，就是对妈妈一直念念不忘。可是她，就是那么狠心，那么多年了，极少跟爸爸联系。最近这几年，更是音讯全无。”

“她也许有苦衷呢？”

“苦衷？她最大的苦衷，就是她太争强好胜了，别人有的，她都想拥有；别人没有的，她也一直想办法争取。妹妹还活着的时候，她还好一点，妹妹一走，似乎约束也就不存在了，她……算了，我不想说了。”

江蕾雅难免有些脸红：“楚凡，对不起。”

楚凡也回过头，按住了她的肩膀：“蕾雅，谢谢你这么关心我。”

江蕾雅却有些惭愧：“明明不该问你这些问题让你烦恼的。”

“我知道，你希望我和母亲化解。就像你和你老爸吵得再厉害，我也没有从中间插一杠子，让你们爷俩断交一样。”

“楚凡，咱们不了这个了。换个话题吧！”

“好啊，说说刚才那个话题。那个孙香，你还没说完了，你怎么会了解到她的？”

“那还是去年的事了，去年参加过一个tx集团组织的一个高端玩家的酒会，在酒会上认识的。跟我身高差不多，身材保养的特别好的一个美女阿姨，如果她不说，感觉也就是不到三十岁，人很干练。她是代江起凡来参加酒会的。据说江起凡现在的身体很不好，香凡集团的主要事务都是她来打理的。绝对意义上的女强人，要不是因为她，香凡集团至今还只是个小公司了！”

“女强人？听起来有点意思。”

江蕾雅道：“相貌嘛，不太好形容，感觉和你还真的有点像，都是一双剑眉，鼻梁也很坚挺，只不过，她的眼睛比你大。”

“老板，我怎么感觉你在贬低我？”

“好吧，你的小眼睛很性感，这样总行了吧？”

“老板，你在调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