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植冷冷地瞅了自己弟弟一眼。
陆昂:“……”
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惹了自己哥哥生气,但是哥哥的眼神真的好可怕!
陆昂可怜兮兮地滚在了一边。
贺鹤:“……”
他真的不是很懂这对神经病兄弟的相处模式,果然异域人的思维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吗?
“坐吧。”老者招呼着陆庭植在他面前坐下。
陆庭植应声而坐。
“伸手。”
陆庭植伸手给那老者把脉,陆昂与贺鹤在一旁瞪大了眼睛看着,不一会儿,老者吩咐身边站着的墨怡:“墨怡,拿针来。”
墨怡领了吩咐,很快就下去准备了。
来了来了,贺鹤心中无比的激动,传说之中的万花扎针之术,今天他终于要见识到了,想一想还有些激动呢。
但是还没等他激动个三分钟,墨怡就上来了。
她端上一个大托盘,托盘里摆着一排银针,有长有短有粗有细,根根闪着寒冷的光芒。
贺鹤:“……”
陆庭植:“……”
陆昂:“……哥哥我腿软qaq”
“哦别怕,”老者捋了捋自己的胡须,“你要是害怕就先出去吧,不要一会儿吓得尿裤子了。”
陆昂:“……”
陆昂腿脚虚浮地扶着墙根出去了。
捞着看了看面无表情(或许是强壮镇定)的陆庭植,道:“脱吧。”
陆庭植:“?”
贺鹤:“呃,我看我也出去好了。”
“不,”老者拉住他,“你留下来帮个手。”
小萝莉墨怡在一旁笑眯眯地说道:“没关系的,不要紧张。”
贺鹤:“……”
在老者笑眯眯地目光和墨怡可疑的期待下,陆庭植脱掉了上衣。
古铜色精壮的胸膛一览无余,那一块块腹肌看得贺鹤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
他的脑海中似乎有无数个小喵喵手拉手围在一起唱:“喵胸肌好,喵胸肌棒,喵胸肌真是呱呱叫。”
此时此刻他是如此地想念苏箜篌那白斩鸡一般的身材,那纤细的腰。
老者十分满意地点点头:“好,好得很。”
他又说:“你怎么不脱裤子啊,裤子也一起脱了吧。”
陆庭植:“……”
陆庭植指了指墨怡。
墨怡眨眨闪亮的大眼睛,笑眯眯地说道:“没关系啊大哥哥,不要讳疾忌医啊,你这个样子,怎么能治好病呢,来来来,快快快,裤子脱下来脱下来。”
说到最后,墨怡激动地拍起了手。
感觉自己被一个小萝莉调戏了的陆庭植此刻内心世界非常复杂。
他想了想,还是起身,准备脱裤子。
“哦!”墨怡和老者都瞪大了眼睛。
贺鹤受不了了,“我还是出去吧。”
陆庭植却一把握住了他。
“你要留下来帮忙。”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贺鹤简直要哭了:“我不想看你脱裤子!”
陆庭植皱眉:“不要讳疾忌医。”
贺鹤:“……”
“我又没病!”贺鹤咆哮。
墨怡故作深沉地摸了摸下巴:“恩,少年郎,大家都是男人,不要害羞嘛。”
你不是男人好不好,而且你一个十岁小女孩讲这样的话真的很奇怪诶!
“你这个孩子真是的,”老者摇摇头,“唉,不行啊,你不行啊……”
贺鹤:“……”
你讲一个男人不行这样真的行吗!
“脱个裤子而已啦,又不是全脱,真是的,你们年轻人啊……”
墨怡配合得发出“啧啧”的声音。
贺鹤:“……”
陆庭植面无表情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贺鹤移开了眼睛。
不能看不能看,看了就是对不起苏箜篌!
老者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看了一眼贺鹤,然后挑了两根细细的针,扎住了陆庭植腿上两个穴道,又吩咐道:“墨怡,将软垫搬来。”
软垫很大,墨怡一个小女孩没有办法办好,所以需要贺鹤的帮助。
二人一边拖软垫,一边说着话。
墨怡问道:“你是不是喜欢男人呀,怎么看个男人脱裤子也要害羞啊。”
贺鹤:“……是的。”
墨怡笑起来:“那你是不是喜欢他呀,为了他你竟然能够说服师傅,真是厉害啊,之前都没有人能够说服师傅的,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贺鹤“呵呵”笑了两声应付了事,总不能是说这是系统开的挂吧,估计墨怡会把自己扔给他师父去救治。
“我有喜欢的人哦,但是不是他。”贺鹤说道。
“恩?你不喜欢他?”墨怡眨眨眼睛,“是吗,可是我看他看你的眼神并不是这样子的哦。”
她笑了笑,转过头看贺鹤的表情。
贺鹤只觉得头疼:“你真的只有十岁吗?”
墨怡大笑起来:“谁说我十岁?我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
贺鹤:“……卧槽……”
万花谷真的是驻颜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