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王宫
韩王看着边关送来书信,上面写的清楚,距离韩都城几座城池被赵军攻克,赵军攻势惊人,秦军三处要塞同样被赵军一夜之间夺下,“赵人,这是要做什么?”
“大…大王,如此最…最是明…明了,赵…赵军要打…打….”
“好了,简单一点就是!说话之人正是韩非,王室之后,深通兵法,落得口吃毛病,说话着实让人听着着急,一直想以法家立国行改革之举,怎奈秦一力攻伐,根本不给韩任何机会,当然韩王对所谓的法家言说并不赞同,如此未免太过严苛,对世族更是不利,难道本王犯了错同样要受责罚不成,一切未免太过胡闹。
“咸阳!”韩非终于说出自己想要说的事。
“赵军要打咸阳,如此岂不是狮子头上拔毛,老虎嘴边夺肉!”
“大王说的极是,一旦秦军反扑,必然死伤无数!”
“赵国危矣!”
下方众人早已对秦心生惧意,听闻赵军攻打咸阳不由得连连摇头,秦军势强,当日行联合之法,韩、魏、赵合力尚且被白起击溃,自此韩国国力衰退沦为秦人嘴边之肉,时刻如坐针毡。
“韩非以为当…当兴兵一…一战!”
韩王长出一口气,“先看看再说,此时下定论未免操之过急!”说完站起身形,韩非心里急,如此良机正是出兵伐秦之时,若是能够说动魏、齐、楚同时出兵必然可以一举击溃秦军,“大….大王!还…”
韩非面露遗憾之色,尚且没有说完韩王身影已经消失,一人冷哼一声,“走,去喝…喝酒!”韩非脸上一红,两人之间政见不合,此人主和,韩非主战,不想被人如此刁难,众人一阵哄笑,随着那人离开,朝堂之上只剩下韩非一人,拳头握紧,阳光落下映出一道孤独的影子,为何没有人能够懂得韩非之心。
魏王宫
信陵君言辞切切,魏王侧着身子并不言语,“大王,当断则断,秦、赵交战,当兴兵助赵伐秦!”
魏王冷笑,“信陵君居然口口声声为了魏国,为何不兴兵伐赵?”
“伐赵?大王,若是如此赵国必亡,试问还有谁可以阻挡秦军,赵、魏向无兵患,被秦人夺去的城池,杀死的将士,大王难道都忘了不成!”
“本王没有忘,只是担心信陵君有私心,如今秦、魏结盟,百姓从此安乐岂不是更好!”
“结盟,那不过是秦军一个承诺罢了,此举无非是为与赵相争,一旦赵国败亡,下一个轮到的必然是魏国。”
“放肆,信陵君,寡人念在你是王室之后为魏国立下功业,若是再敢出言不逊,绝不轻饶!”
“大王,此时不出兵等待何时!”
任凭信陵君苦苦哀求,魏王不为所动,所持几乎与韩王相同,即便出兵,秦未必败,一旦惹怒秦国,等待的反而是灭顶之灾,索性充耳不闻。
齐王宫
钱枫面色阴沉,扳倒田单,嚣魏牟被赵括斩杀,如今齐王能用之人只有钱枫,很快大权在握,“大王,钱枫以为当兴兵伐赵,一来夺回失去土地,二来逼迫赵王交出田单,如此也算是向秦人示好,有秦为临,齐国当兴!”
齐王连连点头,“相国所言极是,田单归附赵国乃齐之罪人,当年赵人攻我麦丘之地,如今当是兴兵讨伐之时!”
燕王宫
一人面色俊朗,手持长剑,剑光闪过,眼前枝叶纷纷断落,此人便是新任燕王,公孙操趁秦国兴兵之乱进入咸阳救回太子丹,回到都城兴兵杀死昏庸无道燕王,拥护新王,燕太子丹在秦受到百般刁难,如今回国招收燕地豪侠之士一心兴盛燕国。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