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此当不负将军所托对百姓丝毫不犯。”
“大丈夫一言九鼎,燕军攻势太猛,还望将军速速入城。”
“好!”
张和面带忧色,“小心有诈!”
雷猛冷笑,“区区一个即墨城而已,必然是被燕军打得急了,如此良机若不抓住,日后如何向大王交代。”
张和点头,雷猛所言不无道理,大王下令攻克即墨城,燕军攻城不便参战,如今不同守将主动献城,即墨城已经归属赵国所有,燕军若真遵守盟约自当立刻退出即墨,坏了规矩的不是自己恰恰是燕人。
“好,索性赌上一把。”
催动战马,骑兵快速入城,身后阵营如同潮水一般杀入即墨,即墨守军退到一旁,雷猛冲入内城,迎面冲来一队人马,勒住战马,从旗帜可以判断。
“呔,赵人好生无礼,为何闯入燕国领地。”
雷猛哈哈大笑,“无礼的是你们才对,即墨城已经归属赵国,还望将军按照盟约立刻带兵退出,以免伤了和气。”
“放屁,即墨城是我们打下来的,跟你们赵人有何关系。”
“敢骂老子,拿命来。”雷猛怒急,刚要催马上前,张和挺矛拦住去路,“雷将军不能因一时之气误了大事。”
“和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索性战场上见高低。”
赵国阵营向前一压,燕军丝毫不退,为首之人同样是火爆脾气,方才攻势正急,内城突然打开,齐国献城大军进入,不想迎面遇到赵国大军,连续厮杀数日无法攻克即墨城,心里火气可想而知。
“立刻通知大王。”
即墨城内局势紧张,大有厮杀之意,一人连忙催马而回,燕国大军入城,燕王面露喜色,一番苦战,如今终于守得云开见日明。
“大王。”送信之人飞马来到近前,“大王,相国,赵军同样入城,虎将军正在与赵军对峙。”
“有这种事。”
燕王脸上笑意瞬间凝注,不敢大意,率领亲兵入城,原本一切顺利,赵军从哪里冒出来,探子刚刚来报赵军接近,难道南城门是一座空门无法把守不成,如此倒是便宜了赵人,即墨南北两城,燕国大军主攻北门。
公孙操道:“大王,此时不宜与赵军反目。”
“为何?难道在相国心中燕军始终赶不上赵军?”燕王面带怒色,对赵括的襃赞完全令这位自视甚高的燕王恼怒,一旦失去即墨所有努力尽数白费,燕国苦寒之地即便付出太多同样无法与秦赵相比。
公孙操看在眼里,有些话可以说可以不说,只是不想年轻燕王犯下大错令整个燕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论兵力、战力、国力不如赵,此时更非最佳时机,老夫以为当以退为进,以守为攻。”
“退,万万不能,当日武王兴兵灭商论实力同样不足,靠的恰恰是奇,燕赵之间有盟约在先,必然不会戒备,若是能够一举将这股赵军吃掉,寡人有绝对把握可以将眼前局势完全扭转,一举击溃赵国主力,整个赵境尽归燕所有。”
“大王,切不可一时冲动玩火**。”
“相国不必多言,寡人自有打算。”
眼见燕王铁了心,公孙操一脸无奈,再说下去也是无益,只得长叹一声回归阵营,唤来亲兵出阵营直奔封地而去,既然无法左右索**先布置,日后也好留个退路。
单表燕王,眼见公孙操离去并不阻拦,此人虽有功于燕,每天在耳边唠唠叨叨不免心烦,老了就是老了,不仅糊涂同样胆子小了。
燕王丹手持利剑率众进入内城,喊声阵阵,燕赵双方各占一半彼此互不退让,“大王到!”一声扯着脖子喊了一句,燕军阵营左右一分,燕王催马来到近前。
“大王,赵人好生无礼,明明是我们先得即墨。”
燕王摆手,“退到一旁,寡人自会决断。”那人退后,燕王催马上前,“不知二位将军如何称呼?”
“赵王帐下骁勇将军雷猛,奋勇将军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