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的女人是谁?”
“也是社交名媛,还是蓝血贵族?”
“东方人的面孔!”
“那么,她是谁?”
现场的媒体如同亚马逊河流中的食人鱼看到了一头牛掉到水中,如同血一般的沸腾,翻滚,迅速向我们面前聚拢!
八位铁塔一般的安保人员竭力挡在外面,可还是挡不住汹涌的人潮。这些媒体仿佛印度洋的海啸,地震掀起的滔天巨浪,似乎可以在场所有人全部吞噬!
聚光灯爆闪!
我想,我亲眼看到了曼哈顿计划的第一实验现场,当那个名叫trinity的原子弹就好像我们眼前这样,爆炸,然后在天空形成一朵惊天动地的蘑菇云。
乔深斩获了最佳男主角。
但是,第二天的媒体仅仅给了一个电影节获奖的list,没有再大幅报道,似乎,全部的娱乐新闻聚焦在一点——whoshe ?
那个,站在arthur hsun身边的女人,她是谁?
我是躺在床上看到这些报纸上的八卦新闻的,咖啡和正统英式早餐的香气都不能让我从大床上爬起来。
我的大脑现在是糊的,并且还有些低烧。
只是躺着,昨天晚上的情形一遍一遍的回放,让我感觉体温似乎越来越高!
从来不知道,他可以那样做!
在昨晚一个偶然的机会,他知道这条裙子是徐樱桃测定的尺寸,并且刷卡买单之后,他就一直很平静,诡异的平静。一直到我们推掉了颁奖礼后面的party,回到家里,他还是一言不发。
他只是用钢铁一般的手臂将我压在窗前。
黑着灯。
外面又开始下雨,光线的原因,花园中那些带着馥郁香气的奇花异草呈现了一种深沉的紫色,原本清澈的湖面开始凝重,变成了厚重的黑色。雨点落在花瓣上,一颗一颗,闪动着璀璨的光泽……
我喝了酒,有些醉意,就一直亲吻他的嘴角。
可是他却没有动。
他像一尊雕像一般,或者说,像一个严苛履行程序的人工智能的机器人,他的手指有条不紊的解开我礼服的丝带,一条一条,很仔细,然后,就是内衣,扔到脚下。
他把解开的这条裙子从阳台上扔了下去。
这裙子很轻,一下掉到玫瑰花丛里面,粗壮的玫瑰花针刺破了轻薄的白色纱裙。
它就躺在布满荆棘的花丛中,像古老传说中,那些被劫杀的新娘破碎的婚纱,雨水和泥沙已经让它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我全身赤\裸,仅戴着那串夹着鸽子血的珍珠项链。
他将我压在墙壁上,挑逗了几下,我抱紧他,而他则拉开了裤链,就这样直接压了进来。
好热。
身体已经相当熟悉他,和他的进入,我揽住他的肩膀,承受着他越来越激烈的对待,一直亲吻他的嘴唇。
淡淡咖啡的香气。
还有,很淡很淡,似乎应该已经消失的烟草的味道。
“轻,……轻一点……”
在他面前,我似乎不堪一击。
随后,我们就这样抱在一起,滚到大床上。
他按住我的肩膀,从后面用力的进入我的身体!
勋世奉是一个老派的男人,或者说,作为勋家的掌门人,他努力在人前,甚至对自己的心理暗示自己是一个属于传统的男人。
他同我做\爱的时候,最常用的姿势就是最古老的姿势。
面对面。
他说,这样可以看到我的面孔,同时可以亲吻我的嘴唇。
但是,……他错了。
勋世奉一个披着人皮的野兽。
当他最兴奋的时候,他喜欢的姿势其实是最原始,也是最野蛮的姿势,没有半分掩饰。他喜欢女人背对着他,跪趴在他身下,他掌控一切,得到最极致的快\感!
他不喜欢温情脉脉。
因为他可以看透人世间一切虚情假意的伪装。我的那些小小的挑逗在他汹涌的情潮面前不堪一击。
这一晚,我不知道他做了多久,似乎所有的意识都被他燃烧成了灰烬。我就像被他放在情\海里面熬煮,夹在欲\火上面焚烧、炙烤,一直到皮开肉绽,筋骨断裂,灵魂出窍。
一直到,好像我们重新打碎了筋骨,似乎可以彻底融合在一起。
……
吃了点药,下午退烧。
勋世奉端过来一杯水,我喝完了,忽然感觉十分不解气,于是抓过他的手臂,一口咬了下去!
他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皱了一下眉。
我,“那条裙子,我很喜欢那条裙子!”
“再做一条。”他很平静,随后加了一句,“一模一样的。”
他拿过来一个白色的骨瓷碟子。
法式煎饼,雪堆一般奶油,红艳艳的草莓。
旁边放着小小的银叉。
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
我接过盘子,用叉子挖了一块,直接塞进嘴巴里面,马上就要化掉的感觉,……,好好吃!
诶。
“不生气了?”他问我。
“诶……”我又插了一块草莓,“我以为你要杀了我。”
“对不起……”
他微微低头,侧一□体,舌尖点到了我的耳廓,轻轻滑过,我手指软到差点就把碟子直接扣在被子上面!
……
晚上的时候,我结果乔深的电话,他们明天的飞机直接回北京,并且,……,徐樱桃通过了康斯坦丁最为严苛的账目审查,他不但没有被fire掉,反而,以加薪30%的美好待遇,正式升职为康斯坦丁大中华区的ceo,稳稳坐在第一把椅子上面!
我决定回北京的时候,请徐哥哥吃饭,顺便,再给他多要几碗米饭。因为,我们可以预见,在未来的岁月中,他衰老的速度堪比托尼·布莱尔,奥巴马,还有卡梅伦。他会很快由一个快乐的小小白花,迅速成为一个穿着钢条一般三件套手工西装,感情显得异于常人,绝对的马基雅维利主义的忠实信徒,外加,一个面孔严肃,杀伐决断的带着褶皱的小白花。
上帝保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