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曲吉应声,退出殿内,“殿下,相爷,皇上召见。”
“儿臣给父皇请安。”
“老臣叩见皇上。”
“都起来吧。”东瀚皇扬了下手说道,司宸俊走到龙榻前,问:“父皇,您今儿觉得身子如何?儿臣让厨房炖了灵芝乳鸽汤给父皇补气养血。”
司宸俊话落,身旁的小桂子便端着药膳上前,曲吉接过药膳试了药,才端到东瀚皇面前,“皇上,您趁热喝。”
东瀚皇接过药喝了一口,语心重长的说道:“难得你有心了,可有什么事情?”
“回父皇,儿臣是有一事相禀。”司宸俊跪地恭敬道:“此次剿匪,秦安以五百士兵剿九龙山寨数千土匪,儿臣瞧他是武将出生,善战有气魄,是个难得的领兵将才,留在禁军中委实是屈材,何不给他一个一展才华的机会,调他去军中历练历练。”
“秦安?”东瀚皇微微敛眸,沉声道:“朕记得,他是南安候之子。”
“回父皇,正是。”司宸俊道:“南安候是沙场战将,骁勇善战,虽已交了兵权,不上场战多年,可长子秦安却也是个可造之才。”
“嗯。”东瀚皇犀眸底闪过一抹精光,“武将之后,本该参军上战场为国效力,却只甘愿的做了个小小的禁卫军?”
南安候当年赫赫威名与梧州阮家可谓是旗鼓相当,南安候夫人也是阮家女,若不是南安候在封候后,便主动释权,不参于政事,他也不会留南安候活到今天。
如今十载已过,南安候手无兵权,早已不是当年骁勇善战的旗顺大将军,对他根本毫无威胁。
至于南安候的儿子,确实是个将才苗子,也不防他给秦安一个机会,卖南安候一个好……
司宸俊知道东瀚皇生性多疑,便道:“对此,儿臣也是深疑,不想,秦安却道,当男儿上战场是保家卫国,守帝都保皇上,同是忠君效力,只有保护好皇上和帝都,才能保天下。”
“嗯,是个好苗子。”东瀚皇似乎很满意这翻话,点头道:“你想把他调到哪个军中历练?”
东瀚皇虽想给秦安一个机会,却也知道司宸俊想打什么主意,不过,他并不反对司宸俊培养自己的势力,但是,却不防碍他听听司宸俊的看法以……
“回父皇,京郊大营是护都皇军,儿臣认为可调秦安去京郊大营,从小兵开始历练。”司宸俊说:“若秦安确有将才本领,不怕无功绩可建,若他只是泛泛之辈,他也不配为禁军统领。”
闻言,东瀚皇对司宸俊很是满意,从小兵起步,与所有士兵平等,不会因为秦安家世好,便行特例,这确实公平,但……
“既是调去京郊大营历练,此次剿匪一战,也是立下一功,我朝功臣,有功不可功不封,着封秦安为振威校慰”东瀚皇向曲吉道:“拟旨。”
“儿臣告退。”接过圣旨,司宸俊恭敬的退了下去,只留韩颂地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