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不信!”绣儿想将头用力扭转,却被吕布捉住动弹不得,一双美目含怒盯着吕布的眼睛。
看着眼前美艳的绣儿,吕布心内涌起好久未起的爱意,心道:这个可人儿真是世之尤物,我今晚不将她征服我又算什么英雄好汉?吕布心内雄心大发,猛地将头向绣儿靠近,用力嘴对嘴亲了绣儿一口。
“嘤......”绣儿拼命挣扎,双手捉住吕布的双手想要挣脱。
说时迟那时快,吕布的心跳极速搏动,身体一跃而起,此时他心内只想将眼前的尤物尽情扑倒在地,“呼”的一下子便将绣儿的腰身提起,轻轻抛于榻上,吕布的身体一闪,已经双腿跨坐在绣儿的纤腰之上。
“汝...汝敢?”绣儿的大眼睛勃然张开,一张俏脸有如盛放的鲜花,双手用力想撑起身体,却被吕布双腿夹住腰际,动弹不得,只将胸口的玉锋来回晃荡,令人神摇目夺,不能自己。
“我有什么不敢?”吕布双眉一挑,毫无忌惮地望着绣儿胸前的骄傲。
“汝就不怕轲比能大人把汝生吞活剥?”绣儿定神望着吕布的一双俊目,沉声喝道。
审视着眼前的绣儿如花般的俏脸,吕布双腿夹着她的纤腰感觉柔软至极,胸口的骄傲仍然如同高耸的山锋一般挺立不倒,只将吕布诱得将流出口内的口水用力咽回去。
绣儿心内忖道:轲比能杀了我的父亲,我又怎能继续做他的女人?他虽然有雄才伟略,却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杀死我的父亲,不管他的名声如何,但他终究是我的生身父亲呀!想罢绣儿将眼神凝望着眼前神秘的男人,见到吕布的色相,不自觉地轻声笑出来:“哈,还说自己是个大英雄,我看便如一只大狗熊一般,哈哈哈!”
只这一声笑,便将吕布全身上下的雄性激素全然激活,看着眼前的如花尤物,吕布心下有如遭电击,全身感到有一股热火在燃烧着自己,要找到一个地方尽情地释放出来,将体内的所有激情、所有抑郁、所有热力统统在跨下的尤物上释放出来。
北风劲吹,毡房外面寒意十足,野外已经没有人声了,只有数个守卫的战士在缩着身体举着火把立于部落一角。空气在北风的鼓动下也降至低温,令天地笼罩着一片寒气。
夜色已浓,毡房内却是另一番景致,只听得两人发出呼呼的呼吸声和**的呻吟声,毡房外投射出两个人的动作,只是没有一个人看到,吕布作为部落的贵客,没有一个人敢过来打扰他。吕布已经许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一般的庸脂俗粉吕布是看不上眼的,只有眼前如花美女,那万种风情,那**眼神,那傲人身姿和那狂野的异域魅力,方能令吕布为之折倒。
今夜是一个惊栗夜,又是一个充满爱意的夜晚,它温暖了吕布久经战场的冰冷的心,令这个冰冷的夜盈满融融春色,一如温暖的南方上晒着热炽的阳光,将吕布的抑郁心情一扫而光。
过了许久,许久,天色渐发白,吕布与绣儿相拥于榻上,绣儿将头枕在吕布强壮的肩膀上,金色卷发散乱地披在榻上,一双大眼水灵灵地眨着,侧头望着眼前这个强壮的男人。吕布用手拢了拢绣儿的金色长发,轻轻在她的头发上来回拨弄,绣儿咪着眼睛像一只驯服的金色波丝猫一般任由吕布的大手在自己的头上来回抚摸。
突然,绣儿用雪白的小手捉住吕布的大手,正色对着吕布道:“奉先,汝能否答应我一件事情?”
绣儿究竟要吕布答应她的什么事情?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