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的一声响,马超左手提着的方天画戟重重地插入土中,马超的双眸现出两道强烈的杀气,没有说一句话,缓缓提起手中虎头湛金枪微微指向坡下的吕布。()
“孟起,汝…汝莫多想…我…我是饮醉了……”吕布心头大急,热血一下子涌上心头,想开口辩解却无从下口,眼看着马超倒竖双眉有如一个金刚怒汉一般一步步缓缓踏下坡来。短短的三四十步距离,马超行得极为缓慢,吕布的心一下子抽紧:哎呀,今日为何发生如此多事情?我…我怎么好像得罪了全世界?天呀,天呀,天何使我致此地步?孟起呀孟起,不是汝才最懂我么…不对,是我侵犯了孟起的女人,是我不对呀…不过,我乃堂堂主公,汝怎么能够对我无礼?
“孟起,汝莫乱来,我…我是汝主公…汝怎么能对我无礼?汝…汝此乃大逆不道……”吕布心头大乱,望着马超一步步走近,竟然手足无措呆在当场,伸手指着马超斜举向自己方向的虎头湛金枪,望着红缨前那支尖利无比的枪头,枪尖在夜色中发着幽幽的寒光,像在发出进攻的信号。
闻吕布之言,马超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心头熊熊燃烧而起的火焰有如被浇上了一桶油,心头的怒火更盛了,他沉声怒喝道:“我没有如此禽兽的主公!”
“汝乃好色无耻之徒!”马超双手依旧执紧虎头湛金枪,咬牙切齿地道:“汝假意教我去营内饮酒,趁机将我灌酒,然后……”马超的眼内现出一丝沮丧的神色,续道:“然后,汝就诱骗若兰姑娘出来此处行不轨之事,我今日便要一枪将汝刺死于此地,教汝此生后悔莫及,敢欺我马超的女人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
“啊!”若兰一直不说话看着马超一步步逼近,她见到马超的样子同平时已经完全不同,是一副杀人的样子,心中也暗自害怕,如今听得马超之言,禁不住心头一震:原来他以为是吕布把我诱骗出来行不轨之事,哎,其实是我自己暗中爱慕吕布久矣,方才乃是我主动投怀送抱,希望能一亲我心目中大英雄的雄姿,马超呀马超,我从来都未曾对汝心生爱意,我……
想到此处,若兰坐在地上双手交于胸口扬起对着马超大呼起来:“孟起,汝莫误会,是我,是我自己喜欢奉先,与奉先无尤!”
“你……”马超已经行至二人数步之处,听得若兰之言,猛然停住脚步,双目殊死盯着若兰那双有如明月一般美丽的目光,双眼发出绝望的神色。
马超听得若兰之言,会发生什么事情?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