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吕布提戟渐渐消失于视线之内,凤雏心内对吕布极为不解,一个堂堂九尺男儿,在此乱世,正值兵荒马乱之际,又怎能只顾儿女私情?
吕布中军大帐。
端坐于正中的吕布正襟危坐,他心内暗自思忖:第一个传召的大将乃张辽,文远为人沉稳,作战冷静,素有大将之风,他的内心会对我有何想法?
“主公!”帐幕布一揭,张辽身上的战袍飘飞,张辽的眼神带着一丝严峻之色,双目一扬,向吕布拱手行礼道:“不知主公有何军情相商?”
望着张辽一副披星戴月的神色,吕布脸上双眉一展,指着左首处的座位扬声说道:“文远快快落座!”
张辽稍为迟疑,心内暗道:主公不知有何战况与我相商,如此作派并不似其平时作风呀!
“文远呀,自白门楼血战而出,我待汝不薄乎?”吕布的一双俊目直直望向张辽,脸上现出询问之意。
“主公待我不薄,我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只愿能扫平中原,匡扶汉室,保天下黎民百姓重建大好家园,文远之愿可尝!”张辽神色一整,拱手向着吕布正色道。
“哦……”吕布心下一凛,脸上已有欠意,心内暗道:文远有鸿鹄之志,以匡扶汉室保黎民为已任,真乃好汉子也,观我帐下众将,唯此人有此真意,得此大将真乃我军之福也。我只为自己的私情而擅自作出损伤士气的做法,确是不该呀!文远呀文远,汝能否对我归心?
吕布低首不语,脸上现出尴尬的神色,他本不是极会做作之人,不似曹操、刘备等奸雄能察言观色做一场好戏给天下人看,此时只得默默无言。
空气似有点沉郁,张辽哪里会想到吕布心内产生如此大的震动?禁不住拱手向着吕布施礼道:“主公,是我做事出了差池么?我愿一力承担!”
“非也…非也……”吕布举手示意道:“非文远之责……”
“主公,何虑之有?我愿为主公分忧!”张辽的脸上严肃之极,双手抱拳说道。
“文远果然是忠肝义胆,得文远相助我心足矣!”吕布禁不住出声赞叹道:“只为最近烦事太多,我军军心渐乱,文远可为我解忧乎?”
“主公,军士如今颇有怨言,皆道主公为一女子而失却战机!”张辽正色说道:“军心若然散乱,我军便难于为继,唯有劳军一途矣!”
“军师亦有此意!”吕布心下暗暗高兴,心道:张辽乃一智将,遇事能分析清楚条理,如今得其心,我军无恙矣……
“天下纷争不休,唯望我军能经此一役能重振旗鼓,一举进击中原,夺回许都,扬我军威,尽早结束这个战乱不止的乱世,则是黎民之福矣!”张辽双眼映出现出一丝坚毅的神情,黑色的瞳仁之内涌起一股英气。
“好,好……”吕布望着张辽的坚毅神色,心内暗暗赞叹。
吕布能否得众将之心,挽回士气?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