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战解释：“那是在外面，在家里，在房间里是没有关系的。”

扬扬似懂非懂，过了会儿他说：“我也不要穿衣服睡觉了。”

杨战愣了下，解释说：“小孩子不能不穿衣服睡觉。”

扬扬觉得有点模糊了，“只有大人才可以吗？那妈妈为什么还要穿衣服睡觉？”

杨战觉得自己陷入一个恶性循环里了，伸出指头在眉间碰了两下，然后朝扬扬嘘了一声，“快点睡觉，让妈妈听到又要骂人了。”

小孩子的思想很好掌控，一打岔就忘了，扬扬听话地闭上眼睛，还礼貌地跟爸爸说了声晚安。

杨战习惯晚睡，从来没有在这么早就上床的。一开始陪着扬扬他也不敢乱翻乱动，直到耳边传来孩子均匀的呼吸声，他才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他关掉了床头灯，室内顿时暗下来，只有窗外对面楼里阑珊的灯光透过窗帘淡淡地映射出来，可见度极低，唯一的可见光源便是穆之晴的笔记本屏幕反光。

穆之晴还在跟家长作交流，忽然感到背后有热源靠近，等她意识到转过头去的时候，杨战的身体已经俯下来。杨战一手搭在她肩膀上，一手撑在桌面，穆之晴整个后背都陷入他的怀抱里。

“在忙什么？”杨战贴着她的耳垂闷声问。低哑的声音，炙热的气息，穆之晴觉得耳边一阵酥麻蔓延开来。

她缩着脖子往边上躲了躲，目光越过他的肩膀，“扬扬睡了？”

“睡了。”杨战回答，“我们是不是也该睡了？”一边说着，肩膀上的手和桌上的手一上一下顺着她的身体慢慢游弋，不一会儿就隔着睡衣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

穆之晴整个人都僵在那里，身体坐的笔直，体内却有一股奇怪的热潮在翻涌，连呼吸都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

身体虽然起了反应，但是头脑还是清晰的，所以嘴里清楚地说出两个字：“不行。”

杨战装疯卖傻，含住她的耳垂一边吮吸吞吐，一边低低嗡嗡地问：“什么不行？嗯？什么……？”手上力道加大，缓慢而用力的揉搓着。

穆之晴心跳得厉害，但是在孩子面前做这种事让她有一种罪恶感。

“不能在这里。”

杨战也不说话，依旧我行我素，然后在穆之晴的身体彻底软下来后，他忽然把她打横抱起，“好，不在这里，去一个好地方。”

“……？”

杨战轻轻一笑，抱着她直接进了卫生间。

吧嗒一声，卫生间明亮通透的光线让穆之晴不由地闭上了双眼，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被放在了洗脸台上。

杨战的样子很急切，在把她放上洗脸台的时候就已经顺带拉下了她的睡裤，连内裤一起都被丢在了地上。

“别弄脏了……”那可是洗完澡后刚换上的。

杨战才不理会这些，扯掉自己围在下面的浴巾一同丢在地上，唇就咬了上去。

急切，热烈，强悍，直接，一边吻一边解她的睡衣扣子。

穆之晴喘得厉害，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

杨战的吻从嘴唇一路向下，穆之晴心里猛地一紧，想起上次他的粗暴，身体整个都僵住了。

杨战抬眼，看到她眼里幽幽的恐惧，还有脸上纠结复杂的表情，心里阵阵暗悔。他直起身，捧起她的脸，嘴唇贴着她的嘴唇。

“对不起，上一次是我混蛋，我发誓，以后不会再伤害你，如果违背了，就让我，嗯，天打雷劈，五雷轰顶，不得好……”

穆之晴嘴巴一仰，堵住他那个死字，“别说不吉利的！”

杨战被她搞得有点动容了，居然还有点喉头发紧了似的，平息了一下情绪才又开始吻她。

穆之晴也叫刚才的情绪影响到了，她开始回应他，放开自己接纳他……。

杨战顿在里面一动也不敢动，等到她悠悠回转过来他才使坏地一笑：“我就说你已经渴了很久吧？我还没动呢你就到了。”

穆之晴恼怒，在他肩上挠了一把，杨战身体往前一送，穆之晴呜了一声，把脸埋进了他脖子里。

浴室内温度越来越高，不分彼此的两个人彻底融化在对方的热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