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大不了我给你分配一张信用卡行了吧,不要搞什么男女平等的,女人就应该呆在家里相夫教子的,在外面闯荡多不好啊。”
关天赐还是坚持自己的理论,一顿饭下来两个人都面红耳赤的,最后顾倾如朝他吼了一句洗碗,辩论赛才就此结束。
关天赐看到她要生气的样子,不得不噤了声,他晚上还要呆着呢,哪里敢惹这女人。
刷着手里的碗关天赐感叹起人生啊,想他堂堂大少爷竟落到帮人家洗碗的份上,不过好像是他自个儿乐意的。
在他洗碗的空档手机想了,他急忙脱下手套去掏手机,看到是奶奶打过来的时候他按了拒接,这样一个小小动作还是被顾倾如看到了,她却什么也没有说,很多事情好似一张纸不能轻易去撕破,一旦撕破了所谓的幸福就会顷刻间烟消云散。
“这里还有碗要洗干净哦。”顾倾如把手里的瓷碗不客气地扔进水槽。
“你要洗澡吗?要快点哦,不然我等一下就要闯进去了。”
关天赐有些心虚地喊了一句,顾倾如又马上恢复原本的模样。
“你这个色魔。”说完就拿起衣服跑进浴室里去啪的关上了门。
关天赐将碗都擦干放进碗柜里,打量着整个厨房,他发现他越来越依恋这里的一双筷子一个碗或是一块抹布,又何况是浴室里的人呢?
顾倾如伸手擦去镜子上的雾气,白皙泛红的脸上没了以往的苍白,她想起她知道三年时间快到的那个晚上,她在镜子里看到的是淡然的自己,犹如白水一样毫无**,没有任何的挣扎,短短的时间里她有了变化,而这种变化还是他带来的。
她的心里在挣扎在徘徊,她害怕这样空降的幸福会突然消失,所以她顺从,没有问任何的问题,问任何的事情。
这样可以吗?她依然选择当一只鸵鸟对吧,表面上接受他,和他肆无忌惮地在一起,可内心还是无法抑制的担心。
浴室的门开了,他走了进来,**裸地抱住照镜子的女人,他的头靠在她的肩窝里,肆意地吸取她那任何香水都无法代替的体香。
“你会回去是吗?”她不想问的,可还是脱口而出,因为她知道那一次次按掉电话的动作对他来说也是个痛苦。
“那是我的家,倾如,我想带你回家。”他亲昵地摩裟她的脖颈,低沉的声音让顾倾如的双眼泛起泪花。
“如果她不接受我呢?你不怕吗?”
“她是我奶奶,倾如,以后也是你的奶奶,我一点也不怕,因为你是我的女人,而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生活呢?”
“可是……”“不要再可是了,倾如,相信我,我们要在一起到永远是吗?”
他的声音迷惑着她,他的吻将她一点一点地占有。
“天赐几天没回来了?”“刚好一个星期”苏伯伦战战兢兢地回答。
“我让你去查方家的事情怎么样了?”听到了苏伯伦的回答徐清平并没有要发火的迹象,反而问他其他的事情。
“方少爷最近的心思在一个叫雅玲的女孩身上,方小姐和那个老外离了婚,这几天一直在重振启程。”
“哼,她以为自己真的找了空了吗?就让天赐再继续呆在向阳胡同了,方家和施家有什么动静就马上告诉我,这事千万不要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