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里有人在向打枪的方向喊话:
“杀人犯,共党分子马二椤子你听着,放下武器,缴械投降,这是你唯一的出路,否则格杀爀论。”
马银砖到老磨房把两床被子捆好包好,手舀一钱袋子银元,正要朝外走,这时候站在一旁的四婶子问道:
“你手里拎的是什么东西?怪沉的。”
“有三百多块银元。”说到这,他突然住嘴。
这件事怎么可以告诉她呢?马银砖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哎哟!我的乖乖来,这么多银元呀,发财喽!发财喽!——二椤子你把银元交给我吧,婶子给你保管,拎着它走路不方便,舀来吧!你不能不相信四婶子,四婶子是个好人。”
他没有支吭,四婶子伸手要抢下他手中的银元袋,马银砖一闪身,她没有得手,并一下子摔倒在身上,马银砖背起包袱,走出了老磨房。
四婶子赶忙爬起来,也向门外跑,并双手把马银砖的两腿紧紧抱住,身体倒在雪地里,此时她露出丑恶面目,她疯了,歇斯底里地怪叫道:
“快来人呀,二楞子要逃跑了,快来人呀,这小子还藏有几百块大洋,不能让他们跑了啊——这是俺家的钱呀……”
此时,马银砖被她抱住双
腿,寸步难行,在紧急之下,他抽出一条腿,猛地一脚把四婶子踢开,并骂道:
“你这个臭婊子,臭无赖!”
金根姬和马银砖二人,拔腿向街东跑,而这支队伍人后面追赶,当时街上一片大乱,就这样,他们在前面跑,队伍在后面追,街西跑到街东,街东跑到街西,绕了几个圈子后,仍没有把国民党县大队给甩掉。
金根姬拉着马银砖的手,把他带进一所学校院内。正是腊月,空无一人,前后都有门,又有几处教室,可守可攻,可前可退,是可取的战略位置。
双方在门口发生了激战,一刻钟过去,国民党县大队的士兵,无一人敢进入院内,他们似乎停止了射击。
这时,就听到门外有一个女人,冲学校院内,叫喊:
“二椤子,你不是共党,我们是知道的,弟兄们也是知道的,赶快投降吧,胳膊扭不过大腿,不投降那就是死路一条,快点出来吧,乖孩子!你四婶子在县里有人,投降后咱花点银元,就能把你救出来,你放心好了。”
金根姬领着马金砖向后门跑,谁知道学校后门已经落锁,俩人跑不出去。金根姬身体贴近墙头,对马银砖说道:
“当家的,从这翻过去吧,敌人就要进来了,快点!”
马银砖二话没有说,踩着金根姬的肩膀,上了墙头,然后回过头说道:
“老婆子,我跑了,你怎么办?”
金根姬向上瞅了一眼,见马金砖骑的墙头上,犹豫不决,她坚定的挥一下手臂,说道:
“你快跑吧!快!我自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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