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秃子叫你做什么”民工中一个问。
“不知道;他叫我是问金根姬的事情,可他自己又没缺胳膊少腿的,想知道自己去问金根姬去……他算是老几,我烦他。”
通讯报道的内容,他没有听清楚,但确信金根姬很快要调走,到郭刚集乡管理处做炊事员,是近日就要出发。
这事情太突然了,以想到这些……大脑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刘秃子情绪极端恶劣。他走出安灌河以外,找到一家偏僻的代销店,喝点酒,并一反常规,喝了很多酒,指望借酒浇愁。但酒精使他的思想更加狂乱。
“走了,开路!”刘秃子叫道,“不能让陆三条知道这一切。金寡妇,我不会让你走的,懂吗?——我猜到……你对我还是点感情的。”
“民工同志,”营业员说,“你喝的酒钱没有付呢,先付钱吧,然后再开路吧。”
“噢!知道了,给,老子……有的是钱。”
刘秃子在野外徘徊着,突然他心头陡然一沉,倒在路上,两眼发呆,身体僵直着,他闭上眼睛,想道:
“金寡妇……我的个神咧,你美呀!你的,花姑娘,大大的好!……俺怎能让美好的东西从身边轻易地溜掉;金寡妇,你就在郭刚村食堂当炊事员,俺的美人,你就在俺身边,哪里也不要去;好……好的,说不定你会慢慢地爱上俺……我的乖乖来!嫁给俺,做俺的姘头。”
刘秃子想站起来,可两腿不听使唤,脑子也不听使唤了……算了。
“俺不与三条腿合作,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俺要单干,好不好呢?只要在郭刚村当炊事员,那就好,以后咱们见面的机会多多……俺得个金寡妇咧!”
刘秃子在梦中自我陶醉,一直呼唤着金根姬。想象中又浮现出那些美好的意念……他肯定是旷工了,其实今天下午,他就没有打算去上工——挨批评是一定的。
刘秃子一阵哆嗦。刚他醒来时,然而天色已晚,揉揉眼睛,可眼前仍是金寡妇的身影。这渀佛是一种神秘的力量涌到他的身上,于是从地上趴起来——他站住了。发现金根姬在朝自己微笑着,靠得很近,说话语气,走路礀态,都是那样的迷人——他忘掉了一切。
这一刹那,刘秃子决定了自己的命运,他要撇陆三客,与金寡妇单打独斗,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把金寡妇给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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