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心道:随便甩一张超级冬眠卡出来差不多就能制止住小规模的叛乱了,若是实在不行那就直接那个飞弹把叛乱的头领干掉,剩下的那些乌合之众估计闹哄两天也便散了,不足为虑。
福惠闻言真是有些哭笑不得,“那小的就在这里先多谢大姐头了。”
见福惠又对她作揖,阿兰仰怒嗔道:“去一边去,成天竟会跟我耍贫,快点收拾收拾,估计一会儿张进忠便会忍不住喊咱俩出去了。”
“放心好了,进来之前他肯定会先敲门的。”福惠一边洗着脸,一边道:“等哪天我找人把自来水管道淋浴器什么的全装上,那样洗漱方便,又节约人手,还省着你每天晚上叫人来烧洗澡水都抹不开面。”
“那些东西你知道怎么弄吗?咱们家以前有几个水龙头你都不晓得。”阿兰将信将疑的问道。
福惠满不在乎的道:“也许根本不用我亲自动手,到时候我先去试探试探贾赦,没准他就研究过这个。若是他不会那也没关系,大不了我找83号让他给我弄几个设计图来咱俩琢磨琢磨。”
“你就和贾赦俩琢磨吧,千万别扯上我,小的时候我芭比娃娃的胳膊腿断了都还是靠你给装上的,这事儿你可甭指望我。”
阿兰一听这里头还有她的事儿连忙推辞,她自己有多少斤两她还是清楚的,理科里面她也就生物能拿得出手罢了。
筵席结束之后
福惠和阿兰目送着阿克敦等人走出太和门,便又返身回到坤宁宫。
一进到暖阁,还没等屋子里的人完全退去,阿兰便抑制不住情绪潸然泪下。
福惠将门插上,转身坐到床上紧紧地搂着阿兰微微发颤的身子不发一语。
阿兰同时回抱住福惠,语带哽咽道:“我今天看我额娘的眼睛肿的厉害,那估计还是冰敷过的。”
福惠不做声,只是轻轻的拍着阿兰的后背企图抚平她的情绪。
“她一定很想我,我也很想她,以前在家的时候,我觉得我们两个不像母女。”
福惠有点糊涂,不知道是他理解错误还是阿兰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
阿兰继续道:“而是姐妹,我好多次想告诉她我们两个的事还有我们的来历,但每次我都怕吓到她,直到你下了圣旨,她才被迫接受我要嫁进宫的事实。她之前还曾说过以后要找个上门女婿,这样我就不会和她分开。”
福惠:……
这么说来,怪我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