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杏仁是酿酒原料,所以这“羊羔酒”在北宋张能臣的《酒名记》中又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汾州杏仁露”!还有一个神化传说中有个“醉仙居”酒店,最为人乐道:传说有位仙翁老道,衣着褴褛。三次饮酒,不付分文。却能巧吐芳香,清水成酒,变古井为神井……”武敦儒娓娓道来。
程英、郭芙在一旁边观赏周边美景,一边静静倾听武敦儒的讲述,心中既惊叹于神话故事的神奇,又感叹于武敦儒的博闻强识,似乎不管说起什么来都能信手拈来各种典故。
“哈哈哈!小家伙年纪不大知道的倒是不少,有些典故连我这个读书人都没有听说过,不过故事很精彩,很有趣!有没兴趣来老头子这里坐一坐,让我也听一听可好?”就在武敦儒等人马上就要走出这片杏林,武敦儒也准备暂时中止显摆学识的时候,突然间从杏林深处传来一阵柔和的话语,虽然说话声音不大,却句句直接传到三人耳中。
武敦儒心神一动,此人内力深不可测,不过听语气似乎并无恶意,既然已经开口相邀,也不好断然拒绝,万一惹恼了对方就不好了。
于是武敦儒与程英对视一眼,心中警惕,微不可查的相互点点头。“咦!谁啊!是在叫我们么?”郭芙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脱口问道。
“呵呵!丫头,不是说你们,哪里还有别人!你们向西穿过杏林即可见到老头子的草房子,有兴趣就进来一坐,如果有急事就算了,是我老头子唐突了!”杏林中再次传来和蔼的笑声。
“长者请,不敢辞!老二娘家可不要嫌我们叨扰了就好!”武敦儒向着西边一抱拳暗运“九阳神功”,朗声回道,远远用内力把声音传了过去,既然已经遇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还不如坦坦荡荡赴约。
既然对方自称老头子,看来也是位前辈高人,向来不至于为难自己几个小辈,也许真的是突然兴起,出言相邀,只为随口攀谈几句。
武敦儒当先带头,大阔步向着杏林中走去,程英小心翼翼紧跟其后;郭芙则大大咧咧东瞧瞧西看看,时而摸着一棵足有百年树龄的杏树大大感叹一番,时而施展轻功跳上一棵杏树眺望远方,嘴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三人行了足有两里地的路程,才在一棵高大不知凡几的杏树下看到一处随意搭建的茅草屋,这在北方地区来说实属罕见,简直就像农民在自家田间地头搭建的供休息的草棚一般。
在茅草房前的空地上,有一位须发皆白的老翁,却穿着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儒衫,随意盘坐在用树根雕刻而成的桌椅前,正自斟自饮,神态惬意,略带醉意朦胧之色,而眼神中不经意闪过的一丝精光却让人难以忽视。
“小子几人无意间来到老丈林中,扰了您的清净,还望老丈勿要怪罪!”武敦儒再次深施一礼道。
“不怪!不怪!”那白发老翁随意摆摆手道,“这穷乡僻野,难得来几个有意思的小家伙,令我老人家高兴的很呢!若是来几个凡夫俗子,想要扰我清净都找不到我呢!”
“老爷爷!您是敦儒哥哥故事里讲的仙翁老道么?不对呀!您卡起来更像是一位私塾里的老先生!不过老爷爷,您身上很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样子,换上一身道袍的话,一定是位下凡的仙人!”郭芙睁大一双水灵灵哦眼睛上上下下瞅着白发老翁,她还没有从武敦儒的故事中回过神来呢,猛然看到这老翁就直接问了出来。
武敦儒正要佯装喝止郭芙不得无礼之时,只听那老翁哈哈大笑,一手轻轻抚着胸前雪白须髯,点头道:“小丫头好眼光,老汉我可不正是那下凡的仙翁么?”
“骗人!故事里的神仙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神仙的!你这样分明就是骗人的。”郭芙这时候反而又开始怀疑。让一旁的武敦儒无语……
那白发老翁也是一愣,被郭芙的不安常理出牌搞得不知如何答话,不过转眼间就又狂笑不止,一口饮尽杯中酒,挥挥手道:“随便坐,随便坐,不要和老头子我客气。”
“恭敬不如从命!”武敦儒已经放下心中戒备,一眼就能看出这白发老者是一位隐居此地的前辈高人,以他深不可测的功力,如果要对他们不利,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随意出手都不是他们能够抵挡的。
“晚辈几人来自桃花岛,这位是程英,乃是桃花岛人称东邪黄药师的关门弟子;这位郭芙师妹,是郭靖与丐帮现任帮主黄蓉之女;在下名叫武敦儒师从郭靖郭大侠。”武敦儒自我介绍道,在他的记忆中并没有这么一号人物,“不知前辈尊姓大名,前辈内力深厚,说不定之前也听家中长辈提起过您老人家。”
“哦!黄药师!似乎听说过,好像是好是什么华山论剑的天下五绝之一,不过可惜无缘得见;倒是那个老叫花子我倒是见过一次。”白发老翁听到武敦儒的介绍,回忆了片刻道,“那王重阳当年名头很是响亮,有天下第一高手之称,我当年忍不住去终南山会了一会,随意比划了一下,功夫倒是确实不错,只是为人古板了一些,没什么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