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烈虽然是跟着蓝玫的,但心里明白蓝卓是夫人的爱子,又是家族的男主人,他的话是相当有份量的。
她瑟缩着脖子,压着嗓门说:“对不起,蓝先生。”
她是下人,女主人摔倒了,她没有理由辩驳。
“你应该感到庆幸,我的小沫没有受伤,不然扣你六个月工资你都不扣赔。”蓝卓不想和他计较,一个转身却将沈沫拦腰抱起。沈沫拍打着他的胸膛叫:“蓝卓,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在‘沫园’他经常这样抱就算了,可这里是他母亲家,他怎么能说抱就抱呢。
蓝卓觉得她拍着自己的胸,一点都没有疼意,相反还有爱意,他咧着嘴说:“我要检查你身上有没有伤。”
他说得很诡异,沈沫却清楚他的话意。
两人打情骂俏似的上了楼,这时,蓝玫从一楼的卧室里出来,看了看梅烈问:“这两口子是怎么了?”
“夫人,从来没有见过少爷这么开心地笑过,少爷真的很爱沈小姐。”梅烈在蓝卓十岁犯病时去看过他几次,那时的他性格阴沉,不爱说话,十年后病虽然好了,性格依旧,仍不爱说话,可自从沈沫出现后,他就不一样了,至少这个世上有人让他爱说话,爱说笑,虽然只是唯一,但这也够了。
“是呀。”蓝玫的神色欣慰,“十岁那一年,医生对我说卓儿一辈子都不能见光的时候,我的心死了的感觉都有。没有想到小沫的出现带来了奇迹,她真是我们家族的福星呀。”
——
卧室到大门是被蓝卓一脚踢开的,他并没有将沈沫扔到床上,而是直接抱进了浴室。
为她沐浴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每一次都很兴奋,这一次也不例外,在将她身上的脏衣服脱下的那一瞬间,他全身的神经都是紧紧绷着的,热血沸腾。
褪去衣衫,沈沫白嫩的肌肤一览无疑,蓝卓还是担心他摔伤,又将她的全身细细检查了一次。最后还是发现了淡淡的伤痕,只是这抹伤痕的位置有点特殊,竟然是在屁股上。
蓝卓一边摸一边心疼地说:“这一屁股摔在地上一定很疼吧。”
沈沫躺在浴缸里,享受着他极致的抚摸,点了点头。
“我真不应该让你住在这里。”蓝卓心想在‘沫园’有那么多仆人看着,一定不会让她摔着。
沈沫酸溜溜地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的。”
蓝卓正在为她放水,突然听她这么一说,将花洒不由自主地拉过来,让水流从她的胸前洒过。
“你的胆子倒是变大了,敢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他虽然沉着脸,但那语气任说都听得出是反语。
沈沫不过随便说说罢了,说胆子大也没有到那份上,她将头发全部浸泡在水中,闭上眼说:“还是好好洗澡吧。”
自从来到卢森堡后,只要蓝卓在,她就别想一个人洗澡,她开始怀念独自洗澡的那种感觉了。
蓝卓可不是省心的家伙,每每这个时候如果不好好享受一下女人香,那他就白白活了这二十几年。
他替她将脸与手擦干净后,就开始摸起她的身体来,摸到最后就狠狠地贯穿进她的身体。
沈沫早就料到他会这样,但没有想到这次如此突然,也有点凶狠。
看着他精壮胸膛在自己的面眼一上一下,还有那一张沉沦在*中的脸,她又感慨起来。
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的,如果有,她一定迫不及待吃下去,然后彻底忘记这个男人,回到原来普通不过的小日子去。
现在的生活太过富贵,她觉得就像梦境一般,不知道哪一天,这梦醒了,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尽管知道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她还是做着无边无际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