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卓的胃口不错,连着吃了十来口,一边吃还一边想亲沈沫。
沈沫哪里能让他亲,撇开脸,放下碗,手指堵住他的唇,蓝卓觉得老没趣,又自顾地咬起菜来。
这顿晚餐无疑是打情骂俏的,沈沫喂完了蓝卓,又轮到蓝卓喂她。酒足饭饱之后,俩人便美滋滋地滚床单去了。
而在南江市的另一公寓卧室里,却有这么一对男子也正在享受着激情。
“光,你不觉得老天对我们很不公平吗?”阿道夫的手倚在秦光的背上,只手摸上了秦光的胸肌。
“哪里不公平了,亲爱的?”秦光在蓝卓面前一副铁骨男儿的模样,可在阿道夫面前,在两个人一起翻滚的床上,却别有一番媚态。
“我们明明七年前在一起了,可老天爷却让我们见不得光。”阿道夫突然紧紧抱住他。
“我们的关系别说是在中国,就算是在卢森堡,也是永远见不得光的。”秦光深深感叹道。
“那我们回卢森堡结婚去。”阿道夫最近看到了越来越多同/性/恋者领结婚证,正大光明地向全世界人宣布他们在一起了,他很羡慕这些人,也想着与秦光有这么一天。
“你疯了?”秦光想推开他的手,却被他搂得更紧。
“我没有疯。“阿道夫义愤填膺道:“为了能和你在一起,我抛弃了妻儿,甚至用亲生儿子的命来做赌注。”
秦光用手摸了上了他的脸,“你都快五十岁的人了,而我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两人的岁数加一起,都快一百岁了,如果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其实没有多大意义,不如就这样也很好。”
阿道夫不同意他的观点,“如果不是我想出的好计策,让郭斯洋生不如死,我想现在蓝先生都不会和沈沫那么幸福美满地在一起。”
“我知道你很聪明,但我们的关系真的不能公开。”
“哎!”阿道夫叹起气来,“我天真地以为我离了婚可以正大光明在一起,没有想到还是要偷偷摸摸。”
秦光注视着他说:“我们哪有偷偷摸摸了,每一次你找我或者我找你都是正大光明敲门的,如果我们是异性,那才是偷偷摸摸呢。”
阿道夫不想和他聊这些,催着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卢森堡?”
“蓝卓在中国的投资很大,可能最近半年我都要在中国,卢森堡那里没有半年是回不去了。”
“那这半年我在中国陪你。”
“以什么名义?”
“我也来中国投资呀?”阿道夫说:“我虽然没有蓝卓那般富可敌国,但投资的钱还是有一点的。”
“这一个月蓝卓与沈沫都在南江市,你不怕遇到沈沫,她替你前妻收拾你。”
“那丫头纯得很,对于我与她姑妈离婚的事,也没过多的掺和,蓝先生喜欢她还是有眼光的。”
秦光突然将他往身上一压道:“如果有一天沈沫知道郭斯洋得艾滋病的事都是有你一手安排的,你说她还会不掺和吗?到时候你被她烦死算了。”
“你不说,我不说,蓝先生更不会说,怎么可能知道呢?”
“还有你那个宝贝儿子沈拓呀。”
“他呀。”阿道夫挤眉一笑说:“他以为是蓝卓安排的呢。”
“你胆子倒不小,把这祸首推给蓝先生。”
“我可没推,本来就是他想办法让沈拓去离间郭斯洋与沈沫关系,可没说不能用下三滥的手段呀。”阿道夫往秦光唇上一咬,咧笑道:“更何况,蓝先生知道我的办法后,不也没有怪我吗。”
说着说着,他把秦光的头一压,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