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沈沫与蓝卓乘着私人飞机飞往卢森堡。沈沫最后看了一眼这片土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回来。
阿登高原的‘沫园’一点也没有变,离开将近两个月,沈沫再回到这里时,感觉越来越好了,就像自己的第二个家一样。
回来后,她又过起了‘贵夫人’似的生活,每天睁开眼,就有佣人端来早餐,自己什么也不用干,看看书,到教堂做做‘弥撒’,唯一不同的是,她学会了用烤箱做面包。每天下午,她都会亲自做上香甜可口的面包,而后打电话给蓝卓问他到家了没有。
而蓝卓很喜欢吃她亲手做的面包,每天下午都提早回家,为得就是和她一起享受美好的下午时光。
这样的生活惬意而充实,唯一让沈沫感到不满意的就是,她的肚子很不争气。和蓝卓生活将近半年了,可肚子还是没有动静。每每打电话给母亲,老妈总是问她怀上了没有,她都是羞着脸说没有,而后便是电波里传来母亲的叹息声。
让她感到更奇怪的是蓝卓的母亲对怀不怀孩子一点都不介意,一开始以为蓝卓的母亲思想开放,可后来见面次数多了,她总觉得原因并不简单,具体是什么原因她又说不上。
她还好几次问过蓝卓,为自己还是没有怀上孩子,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而蓝卓总是刮着她的鼻尖说:“别胡思乱想。”
不是她胡思乱想,而是她确实想怀蓝卓的孩子。
五月份的‘沫园’明明还是春末,却变得越来越热,好是在高原上,中午热了点外,早晨与晚上都没有那么热。
这一天,蓝卓一大早去公司了,留下她无聊地在书房看书。
蓝卓的书房是套间,外面是宽敞的书房,里面却是琴房。而这一间琴房,她只进过一次,那一次她看到了蓝卓的小提琴,还听了蓝卓拉了小提琴,而后她就没有再进去过。
她对音乐不感兴趣,再说蓝卓自己都很少进去,因此她也不想进去。
今天,心血来潮,她推开了琴房。
看到了挂着的小提琴,她摸了摸,便绕过。琴房里除了这把小提琴外,就是一个小柜子。
她从来不对这一间琴房产生过兴趣,今天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不但进来了,还打开了柜子。
柜子里面放着保险箱,保险箱是要靠密码来打开的,她也不知道蓝卓这箱子里放了什么宝贝。
她正想关上柜子离开,脑海里突然对保险箱的密码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听很多人说过,如果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往往会把女人的生日作为各种密码,她很想知道蓝卓是不是也会这样。
于是,将自己的生日输到了保险箱锁上,转了转,奇迹还真出现了。保险箱打开了,里面没有什么宝贝,放着一本像卡纸一样的本子。
沈沫对这本子原是没有兴趣的,主要是本子的封面太奇怪,像帐本又不像,倒像是医院的病历。
出于好奇,她想了很久打开了本子。
来卢森堡大半年了,她已经学会了当地的土语,可这本子里面凤舞九天的字她当真看不懂。又实在对这本子好奇,好强的她掏出手机将本子的每一页都拍了下来。
她想应该是卢森堡语,电脑上有翻译软件,可以通过软件知道这本子里写得是什么。
就在她会在电脑前,打开翻译软件,刚刚敲上本子上第一页的几个字母,跳出来的几个汉字来她目瞪口呆。
这几个字是:吸血鬼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