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祁之帆有点小失落,慢慢松开了扣在魏涵腰间的双手。
趁着祁之帆恍神的刹那,魏涵勾唇一笑,突然转身反击,说时迟那时快,就从裤袋里掏出手铐,立马铐住了祁之帆。
“奇烦烦,这个算不算是惊喜呢?”得意的魏警官眯眼坏笑。
祁之帆:“……”
前两年祁之帆过生日,傻乎乎的魏涵都是精心准备了一番,想要博得美人一笑,不过其结果都一样,就是第二天他绝壁下不了床的节奏。
结婚后,祁之帆渐渐有了点s的属性,爱玩起各种道具,简直是要玩死魏涵啊!
他记得最夸张的一次是出去泡温泉时,祁之帆又是捆绑,又是蒙眼,搞得魏涵射了一次又一次,眼泪流干了,嗓子也叫哑了,最后直接晕死过去了。
每每回想起这些不堪的黑历史,魏涵脸红的同时,也气得牙痒痒的。尤其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想要征服祁大美人的欲-望也就越强了。
挑起祁之帆的下巴,魏涵饶有兴致的欣赏起祁大美人脸上闪过的惊讶和错愕,心情颇佳:“好烦烦,哥一直想让你在我身下娇喘,你就乖乖的满足我一次吧。”
说罢,魏涵就舔了舔祁之帆白皙修长的脖颈,然后扯下他的领带,扒开他的衣领,啃了啃祁之帆精致的锁骨。
突然,祁之帆用膝盖一顶魏涵,魏涵吃痛,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祁之帆又用身子重重的把他压趴在地。
手腕被禁锢住,但祁之帆的手还能活动,短短几分钟之内,他居然掏出了钥匙解开了自己,反而铐住了魏涵,成功的“反客为主”。
“魏涵,你这两年变得越来越精了,我不防着你一点可不行。”
这下轮到祁之帆笑了,魏涵身上手铐的钥匙,不止他有,祁之帆也早就配好了。
“……”魏涵彻底傻眼了。
听到了不小的动静,孙管家以为出了什么事,等一瞧见厨房里的这一幕,就立即老脸一红,很自觉的退了出去,还默默的关上了后院的大门。
祁之帆扒下了魏涵外面的长裤,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小丁字,又是满意的笑了笑。
说到丁字裤这个问题,由当年的骚粉色的丁丁引起,以至于现在一发不可收拾。祁之帆给魏涵买了二十几条各种颜色的丁字裤,天天逼着他穿。
感到屁股一凉,魏涵浑身的细胞又开始预警了,他赶紧赔笑道:“好烦烦,蛋糕还没做好呢,你先放开我,成吗?”
祁之帆摇摇头:“没事,我不介意,可以在你身上慢慢的做。”
手指沾了奶酪,祁之帆伸入到了魏涵的后-穴中,试着旋转碾压了几下,魏涵早已被调-教得相当敏感的身子,随即就有了反应。他不自觉的扭动起来,酥-痒空虚,迫切的渴求着什么,前面的小东西分明还没有经过任何的爱抚,也微微抬起了脑袋。
忽地,祁之帆用自己柔软的双唇覆住了整个穴-口,用力一吸。
“啊!”毫无预警的强烈刺激,让魏涵一阵痉挛。
魏涵的反应让祁之帆更加兴奋了,他的长舌灵活得如同蛇一般,慢慢的舔开褶皱,一遍又一遍的扫刷着魏涵收缩着的内-壁。
湿润温暖的感触和难以忍受的甜美滋味,让他深深的沦陷着,魏涵只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在逆流,连呼吸也都要停止了:“嗯啊…啊!深一点,嗯嗯…再深点…”
肆意放纵的魏涵,给了祁之帆莫大的鼓舞,他继续深入着勾-舔内部,慢慢寻找到那最凸起的一个点,用柔软的舌尖一下下的刺激着。
“奇…奇烦烦,不…不行了,我…我快要…快要……”
突然,魏涵叫唤着,随着大腿内侧瞬间的一紧绷,积聚的热流就这样喷了出来。
“又这么快,下次可要和我一起。”
话音未落,祁之帆就换上了自己早已肿大发硬的凶器,一下子就顶了进去。
总算满满的接受了祁之帆,渐渐的,刚被进入的不适感也全部转化为了更深层次的渴求。美妙的滋味鞭打着魏涵,身体内部最私密的地方,随着强烈的冲击被完全夸张开来,凶猛的硬-物狠狠碾过的感觉,无论是进入还是抽-出,都鲜明得甚至可以在脑海里描绘。
追逐着*的欢乐,魏涵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被祁之帆撞酥了,腰肢酸软到不行,内部却依然紧紧的夹着。然后,祁之帆接连不断的冲击化为了魏涵带着啜泣的,激昂高亢的哼叫声:“奇…奇烦烦,我…我又要……”
下一秒,魏涵的脑中轰然一炸,彷佛有置身云端的感觉。而两人双双爆发,气味浓郁的液体,也沾满了魏涵和祁之帆汗流浃背的肌肤和床上。
结果,魏涵这次的反攻,又以失败告终。
“谢谢款待,我很期待明年我的生日。”祁之帆亲了亲魏涵,表示自己“吃”得一脸满足。
反攻不成,又被折磨了一顿的魏涵有点嗔怨,一口就咬上了祁之帆肩头,熟不知这样更加刺激了他。
“怎么?还想要?”祁之帆说着,身下的凶物又开始疯狂的开疆扩土了。
“奇烦烦,嗯啊,你…你这是袭…袭警啊!”
“呵,那你可以来告我,我不介意的。”
无往不胜的祁大律师笑笑,表示还没有为自己辩护过,可以尝试一下。
到了后半夜,轻轻撩开他的发丝,看着魏涵安静的睡颜,祁之帆不由的抱紧了他。
经历了好几次生死之事,魏涵曾经抱着祁之帆哭过几次,但是到了后来,伤心难过的表情却就越来越少,逐渐的隐藏在笑脸之下。
很多时候,祁之帆看着很是心疼,但这条路是魏涵选的,他也始终尊重他的决定。
魏涵确实是变了,但祁之帆觉得魏涵就是魏涵,在他眼里,魏涵一直就是当年那个不断犯蠢作死的二货。
这么想着,祁之帆就在魏涵耳边低喃道:“傻子,你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的,不要一个人闷着,不要不开心。”
“……”睡梦的魏涵并没有开口回应,下意识的又往祁之帆的怀里拱了拱。
这之后又过了一周,魏涵生日的那天,睡了整整一年半的陆警长奇迹般的醒了过来。同时,祁之帆抱着一头哈士奇回到了家里。
望着面前伸着舌头,对自己摇头晃脑的蠢狗,魏涵怔怔的:“奇烦烦,这个是?”
祁之帆揉了揉狗头:“哈蛋蛋,给你的生日礼物。”
“我…我的生日礼物?”
魏涵又呆了呆,等等,这二哈的名字又是神马鬼啊?
“你确定要取这么糟心的名字?”
魏涵的眉角一抽,难道就不能取个正常点,又萌萌哒的狗名吗?
祁之帆:“嗯,它和你多配,又蠢又二的。”
魏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