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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敢说我老?看我怎么收拾你(任性万更,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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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声音渐远,陆湛却迟迟不打开洗手间的门,他咬着牙一脚踹在马桶上 “江逾白,我一定要你好看!”

巨大的声响把陆湛自己都吓了一跳,他忙从里面走出来,却看到隔壁的门打开,一个中年男人也提着裤子走出来。

两个人面面相觑,陆湛的脸青红不定,一时僵住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男人倒是机灵,他忙点头哈腰:“陆总您好,我是园林市场部经理黄自强,您大概还不认识。”

陆湛点点头,脸上表情极不自然,“怎么不认识,黄经理是我们J&H的栋梁,母亲经常夸你能干。”

“是吗?”黄自强脸上乐开花,“夫人慧眼识英雄,您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陆湛难得在这里能碰上个说话的人,黄自强又是个会投其所好的,两个人一拍即合倒成了知己。

“陆总,今晚我请客,让我们同事都和您亲近亲近。”

“别,应该是我请的,你帮我安排一下。”

黄自强也是办事的,晚上安排了几个部门的主要高层和陆湛吃饭,男人们酒桌上一放开就什么解馋说什么,酒足饭饱不过瘾,夜店里又潇洒了一把,陆湛给他们每个人都找了个小姑娘。

昏暗的灯光下,陆湛端着一杯酒坐在一边,看着他们亟不可待丑态毕露的样子,不由的眯起眼睛,大有众人独醉我独醒的架势。

一直玩到1点多,大家才散了,他们都是有分寸的人所以谁也没带人出场,各自找代驾或者打车回家。

陆湛没喝多少,自认为开车完全没有问题,倒是黄自强醉的烂泥一样,陆湛一心想拉拢他,只得送他回家。

停车场,陆湛刚把车倒出来,忽然后头传来巨大的响声,他正个人都扑倒在挡风玻璃上,他给人追尾了。

陆湛气呼呼的从车上下来,走到那车前敲了敲玻璃:“你怎么开车的,这样也能撞上?”

车里没有动静,停车场里很暗,看不清开车的是什么人,陆湛隐隐觉出情况不妙,他刚想掉头,忽然就给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几个人围住。

借着昏暗的灯光,陆湛看到对方都是十八 九二十岁的小孩儿,一个个酒气熏天,一脸的狰狞。

车门打开,一个黄毛儿走下来,他上前薅住陆湛的衬衣领子,拍拍他的脸一口浓烟喷他脸上,“小子,想死吗?”

陆湛觉得对方是小孩子不肯示弱,“你给我放手!”

“放手,好啊,先把哥的车给赔了,不多,给5万立马就放了你。”

陆湛气的肺都要炸了,“明明是你撞得我还问我要钱,感情你是碰瓷儿的。”

黄毛痞气的笑着说:“是呀,哥哥就是碰瓷儿的,专业碰瓷儿二十年,少废话赶紧给我掏钱,开个保时捷你麻痹给我装什么穷酸。”

“你太欺负人了,我要报警。”陆湛说着就掏出手机,开锁要报警。

后面的几个孩子围上来,有一个攥住他的手腕一把把手机抢过去,“艹,苹果6plus,归我了。”

陆湛气的眼睛都红了,他嘶声道:“你们这是抢劫。”

“抢的就是你,哥几个,上,把这小子给扒了。”

几个小孩儿早就跃跃欲试,黄毛一声令下他们就跟像蚊子见了血一起伸手把陆湛按住。

虎落平阳被犬欺,陆湛挣扎着却徒劳无功。

“都他妈的给我放开,你们是谁的人?”忽然一声厉喝,几个黑衣人簇拥着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停车场。

“麻蛋。”黄毛吐了口唾沫,“今晚这是哪个娘们儿裤裆裂了露出你这么个鸟东西,小爷的事儿你也敢管,活得不耐烦了吗?”

黄毛的话音刚落,男人身边的黑衣保镖就出手了,一巴掌抡过去,黄毛的污言秽语就给堵在腮帮子里。

黄毛张嘴吐出一口血沫子里面还有颗牙齿,疼的他龇牙咧嘴,他的小弟们一看大哥挨揍,刚想上前,黑衣保镖掏出个东西抵住黄毛的后腰,然后低声说:“让他们都给我老实点儿。”

黄毛充其量也就是个小混混,后腰上的真家伙提醒他今天是见到真正的大混混了,他双腿抖得跟拉胡琴似得,结结巴巴的说:“大哥,我我我狗眼不识泰山,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闭嘴。”黑衣保镖一脚踹在他腿弯上,黄毛正对着陆湛的方向直挺挺的跪下。

黑衣保镖恭敬的问中年男人:“柯总,这小子要怎么处理?”

“算了,一群孩子而已,给他们点教训让他们走。”

保镖踢了踢黄毛的屁股,“听到了吗?我们柯总让你滚,以后照子放亮点儿,谁的麻烦你也敢找。”

黄毛爬起来一溜烟跑了,也不管他的那些小弟,小孩们哭哭啼啼的跟着,再也不复刚才的威风。

陆湛整理着被他们扯烂的衣服,中年男人温和的问:“你没有受伤吗?”

陆湛忙摇头,“没,谢谢您,请问您是?”

“我叫柯西华,和你岳母江夫人是朋友。”

“原来您认识我,啊,柯总,真是太谢谢您了。”

“哪里的话,贤侄,我看你的衣服也给扯烂了,前面就有我的会馆,要不要找件给你换上?”

陆湛摇摇头,他并不认识柯西华,但是刚才看到他的手下有枪就不想和他牵扯太多,但是毕竟人家救了自己,也不好拒绝的太难看,当下忙说:“您知道的,这么晚回去女人本来就疑神疑鬼,要是再看到换了衣服,哈哈,您懂得。”

柯西华哈哈大笑:“是呀,你们是新婚夫妻,赶紧回家。开车行吗?要不要我让人送送你?”

陆湛笑着拒绝,然后告辞回到了自己车上。

黑衣保镖压低声音说:“柯总,这小子太不识好歹了,要不要教训一下?”

柯西华笑着摇摇头,“有点儿意思呀,可是再狡猾的兔子也逃不出狐狸的掌心。”

陆湛上车,黄自强倒是醒了,刚才那么大的撞击里这厮竟然都能熟睡也真心厉害,他摸着头问:“这怎么了?”

陆湛淡淡的说:“给追尾了。对了,老黄,你认识柯西华吗?”

“柯西华?那谁不认识呀,我们刚才去的夜店就是他的。乌城柯家,黑白通吃,势力大着呢,就是咱J&H也要礼让人家三分。”黄自强眼珠子贼亮,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醉。

陆湛点点头,他专心开车不再说话,眉宇间却重重的压上一团心事。

潸潸好久没做噩梦了,这次的梦境却真实的仿佛旧事重新上演。

年少的陆湛拿着滴血的水果刀无措的站着,不远处他的父亲躺在地上,而自己的爸爸何锦云则用手捂着他的肚子,鲜血源源不断的从爸爸的手指缝里冒出来。

潸潸捂着嘴,刚想叫爸爸,却看到陆湛的妈妈夺过水果刀挥舞着刺入何锦云的后背。

躺着的陆伯伯蓦然睁大眼睛,垂死的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何锦云推倒压在身下,然后狠狠的把陆湛妈妈推倒。

陆湛妈妈倒地的地方有一只打碎陶瓷大花瓶,尖锐的瓷片一下扎进她后脑里,潸潸眼睁睁的看着她翻了翻白眼,嘴角溢出血沫子。

她的牙齿咬得咯咯响,几乎在喉咙里呐喊:“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做鬼也不会。”

那是一句诅咒,满是湿滑血腥,满是怨毒孽恨,注定死活的人都不得安生。

陆伯伯也耗尽了最后的力气,他满是鲜血的手紧紧抓住何锦云的,那一瞬却笑了,他说:“锦云,我终于卸下了所有负担。”

“啊!”陆湛一声尖叫,推开门口吓傻的潸潸,疯狂的跑了。

何锦云抱着陆伯伯的尸体,他没哭,反而笑得很美,他记得第一次见怀里这个人的时候他就一直这样笑,那个人竟然看着他愣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原来,他们的解脱只有死亡!

何锦云超乎寻常的镇定,他站起来走到已经吓傻的潸潸面前,单膝跪下,把女儿紧紧的搂在怀里。

“潸潸,爸爸对不起你。爸爸是个喜欢男人的变 态,你还爱爸爸吗?”

潸潸浑身就像给抽干了血液,除了不停的颤抖,什么也不能回答。

“本来,我以为自己不会有子嗣,你是上天送给爸爸的礼物,爸爸爱你,比爱自己的生命都爱,但是爸爸更爱你陆伯伯,请原谅爸爸的自私,活了这么多年,我累了,我想光明正大的和爱人在一起,潸潸,请原谅爸爸的自私!”

何锦云的话潸潸每一句都听字耳朵里刻在心上,但是她浑身就像冻在冰里,不能说也不能动。

“潸潸,答应爸爸,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替爸爸活下去。找到陆湛,好好照顾他,他是无辜的,是爸爸害了他,害了两个家庭,爸爸没脸活着,更不能放任你陆伯伯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地下,潸潸求你,好好照顾陆湛,爸爸求你!”

潸潸听出了什么,她想大喊“爸爸不要”可是已经晚了,何锦云捡起地上的刀子,用尽全身力气捅到了自己胸口。

血模糊了潸潸的世界,在一片猩红中,她看到爸爸和陆伯伯紧紧的抱在了一起,爸爸是笑着的。

那天,云园的白花树压弯了枝头,是他们提早到了白头的约定。

火是从厨房那里烧起来的,陆湛从仓库里拎出汽油,泼洒的到处都是,他狰狞着点燃,想让这一切都从世界上消失。

潸潸傻傻的站着,她感觉不到烈焰焚身的痛苦,只觉得世界一片冰冷。

爸爸,爸爸,爸爸,你为什么不要潸潸了?

陆湛身上已经找了火,他冲回卧室,抱住他妈妈的身体,也想把自己终结在这里。

浓烟呛得潸潸不断咳嗽,疼痛终于让她的神志清明,看着爸爸和陆伯伯的身体在红色的火焰里妖娆而燃,看着陆湛像个小动物一样蜷缩着闭上眼睛,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上前把他拖起来就往门口拽。

轰,房梁终于在火舌的舔舐下坍塌,陆湛给压在了下面。

“啊”潸潸大叫,浓烟呛到嗓子里,肺叶像给一直大手捏住,潸潸觉得她快死了,可是她不能死,她想活下去,谁来救救她!

“潸潸,潸潸,你给我醒来。”

潸潸似乎被噩梦魇住,满头满脸的汗水和泪水,她闭着眼睛双手像空中抓挠,嘴里发出绝望的尖叫,江逾白叫不醒她,只好掌掴她。

猛然惊醒,潸潸茫然四顾不知身在何方,江逾白紧紧抱住她,不停的抚摸着她的脊背和手臂。

强而有力的心跳一声声传到潸潸耳朵里,慢慢的她过速的心跳也缓下来,跟上了他的节奏,潸潸把头深深的埋在他怀里,似乎只有那儿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好了好了,我在这里,乖,宝贝不怕。”江逾白贴着她的耳朵温柔诱哄,不时的亲着她的额头和眼睛。

“江逾白,我又梦到那场大火,我以为我会死在里面。”潸潸如溺水的攀住江逾白,紧些再紧些!

“没有,潸潸,你没有,你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分一毫的损伤,以后也会好好的,因为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你。”江逾白知道,就算坚强如她,内心深处却是最缺乏安全感的那一个。

“我好痛,陆湛误杀了他爸爸,她妈妈也被地上的瓷片扎死,我爸爸自杀殉情,一把大火把云园烧的渣儿也不剩,陆湛被倒塌的房梁砸中脑袋,醒来后这段记忆一点都没有,我告诉他云园失火,我们成了孤儿,却独自一个人承受柒所有的真像和灾难。江逾白,我好怕,怕陆湛会突然想起来,怕别人会知道事情的真像,怕我自己会疯掉,江逾白,我好怕!”

十年了,十年,潸潸第一次把这些话从嘴里说出来,真像像一把淬火的刀凌迟了她十年!

江逾白紧紧抱住她,似要把她嵌到骨骼里。“潸潸,没事了,听我说,一切都过去了,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想,把一切都交给我。”

“江逾白。”潸潸忽然跨骑他腰上,把他的睡衣推上去。

江逾白按住她的手:“不要,潸潸,你现在的情绪不适合做这个。”

“不,江逾白,给我,把我填满,让我感受你,我不要自己一个人。”潸潸像只委屈的小猫儿,一口口舔着他。

“潸潸!”江逾白吞咽了一声,然后伸手解了潸潸的睡衣。

许博士说,适当的姓 爱会放松人的情绪。

滚烫的呼吸如同点点星火,蔓延直至燎原。

第二天,大家都知道陆湛的车子追尾,江逾白在餐桌上对他说:“你没事就早点回来陪清苒。”

陆湛不服气,“我也是为了工作,新同事之间吃个饭谁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江夫人不愿意儿子和女婿吵起来,她忙调停,“逾白,陆湛也没错,好了,都是一家人,赶紧吃了饭去上班。”

大家都走了,潸潸因为晚上没睡好想回卧室补眠,清苒叫住她,“我问你个事情。”

潸潸站住握着嘴打了个呵欠,“什么事?”

“你和陆湛睡过没有?”

潸潸的呵欠一下子就给吓回去,她吃惊的看着小姑子,你以大清早问我和你男人睡没睡这么生猛的问题真的好吗?

潸潸很尴尬,“清苒,虽然你哥说你并不知道我和陆湛的关系,但我触屏给你来也没相信过。既然你今天挑破了问,我就直说了,我和陆湛的事情都是过去的事情,现在他有你,我有你哥哥,我们都好好过日子就行了。”

“你废话真多,我就问你们睡没睡?你回答我一个字就行了。”清苒很不耐烦,她生气的扯着餐桌上的布巾。

潸潸摇摇头,“没。

“没?你们在一起那么久都要结婚了竟然没睡过?你觉得这可能?”

潸潸苦笑,“不瞒你说,我自己都想不明白。我和陆湛之间隔着太多事,而且那时候我们过得日子你这样的大小姐也想象不到。反正我没骗你,我和他,没睡过。”

清苒若有所思,她匆匆起身去了客厅,晾下潸潸一个人。

潸潸摇摇头,江家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捉摸不透!

不过最近的情形已经好了很多,不但清苒不再针对她,就是江夫人也没给她冷脸看,虽然话说的依旧很少,但这总归是个进步,也许有一天她们真的能和平共处,不再让江逾白难做。

说到江逾白,潸潸觉得现在越来越离不开他,所以当听到他要去出差的时候老大不高兴。

江逾白把她抱在腿上问:“就只有三天,这次我必须去,乖乖在家等我。”

“不,不想和你分开。”潸潸抱紧他的腰,那架势真是要长在他身上。

江逾白*溺的点了点她的小鼻子,“舍不得我呀,那变成这么小,我装在口袋里。”

潸潸蹭着他的胸膛耍赖:“就不让你走,不要把我一个人扔家里,带着我一起吧。”

“不行,这次出差的行程安排的很紧张,而且不适合带家属。还有呀, 我走了你要留下来帮着照顾家里,最近家里事多,你要辛苦一下。”

“真不能跟你去呀?”潸潸感到人生充满了森森的恶意。

“下一次,下一次出差去个好地方,然后带着你玩几天。”江逾白难得耐心,抱着一个劲儿哄。

“好吧,这次就放过你,不过可要看好你家小地弟,否则回来就咔嚓。”潸潸做了个切掉的手势。

江逾白把她扑倒,“我自己看好不如你把它喂饱,来我们现在就开始。”

潸潸蹬掉鞋子大叫:“不要在沙发上。”

江逾白很任性:“一定要在沙发上,因为这个还没有试过。”

一晚癫狂,醒来时人已经不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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