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家主,你能把事情说清楚点吗?”范腾惊声问道。
“你把范国栋叫出来自己问!”曲风气呼呼地坐在了客厅中,怒喝道:“他和阳二小姐的矛盾凭什么撒到到我场子里演奏的人身上?今天要不说清楚,我今天就把你范家砸了!”
“你说什么?玉波?”阳家家主阳瑞惊声问道。
“我不知道你家的二小姐叫什么,反正就是阳二小姐,据我们经理说,阳二小姐每天都去那家咖啡厅消费,本来没什么,但是自从去了一个演奏师之后,范国栋就跑我那里砸场子去了,现在天地集团各大夜店的营业额减少了九成九,以前都知道我天狼能镇得住,到那里消费安全,可现在呢?你们去各大夜场看看,上座率不足百分之一,我养着那么多人,没钱赚都是范国栋害的,今天要是不说清楚,就别怪我不客气!”
“曲家主,你稍安勿躁,我现在就派人去找国栋!”范腾急忙朝着范家一人使了个眼色,此人便跑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而曲风抓起桌上的烟便点燃了一根,兀自气呼呼地说道:“范老爷子,你别怪我胡闹,说实话,我是特意从九峰山回来的,到了这种地步,我想呆都没法呆了,九峰堂的老圣尊都和我闹掰了,我这么大的一个公司,要养那么多人,范国栋这是想让我破产啊,一年的租金、工资、水电费、国税、地税、工商管理费等等,哪一项不要钱啊?我现在是个正经生意人,虽然无权无势,但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手里有着上万个美女,每天都会接两到三个客人,平均一个客人消费是五千至一万,一天的营业额就是一亿多,现在都半个月了,我十多亿没了,加上各种成本,一来一去就没了二十多个亿,你说我能不着急吗?”
这个数字一出口,将众人都吓了一跳,心中还没平静呢,曲风忽然一拍桌子继续说道:“如果仅是这些也就罢了,赔了我还能再赚回来,可是那天有些客人专门是去捧场求字的,想和我们打好关系,整个大厅都坐满人了,还有搬着小凳子去的,我一幅字能卖五百万,这些又是十亿,一来一去又是二十亿没了,就算现在物价高,钱贬值的厉害,可是有几个经得起这么赔啊,我是没辙了,要么让范国栋出来在公众面前公开道歉,澄清事实,要么赔我的损失,否则我拼着生意不做,我耗到登上圣尊之位后,我就带着九峰堂公开向你们范家展开反击!”
说到这里,曲风掏出军刺就将客厅里的楠木桌子劈碎了,又是一声惊天怒吼,“范国栋,你他吗的再不出来,老子拆了你的家!”
“曲家主,你怎么说也是有身份的人,遇到什么事也该克制一下,岂能如此没有风度!”阳瑞冷声喝道。
“我风你吗的蛋!”曲风军刺一指阳瑞,破口大骂,“你少他吗的在我面前不阴不阳的说话,你阳家二小姐和范家小公子那些事关我屁事啊,我做我的生意,他们怎么闹也别去我的场子闹,还说我没风度,你们家的人有风度吗?”曲风怒吼着,“好,你不是要风度吗?那我现在就出去让大家评评理,看看别人都怎么说!”
说完之后,曲风提着军刺便走出了客厅,快步走到小院门口,惊天吼道:“大家都拉给我评评理啊,范阳两家仗着权势欺负我曲风了,范家小公子和阳家二小姐……”
“曲家主!”范腾急忙大叫了一声,拉着曲风回到了客厅,苦笑道:“曲家主,阳老弟不会说话,你别生气,也许你这些天不在京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阳二小姐失踪了,而且公安部也发出了红色通缉令,她瞒着阳老弟做了不少伤天害理之事,让阳家声誉受损,所以阳老弟才会如此愤恨!”
“他阳家出事关我什么事?我的损失谁来赔?”曲风怒哼了一句,军刺再次指向了阳瑞,怒喝道:“阳瑞,我它吗的早就想揍你阳家人了,本来看在范老爷子的面子上,我一直在忍让,三年前的事情你阳家还没给我个交代呢,我敢大闹柳家,就没把你阳家放在眼里,你这老王八给小爷等着,你给我个交代便罢,要是还他吗的在我面前逞威,小爷保证三天内屠尽你阳家满门!”
现在的曲风已经目眦欲裂,再现大闹柳家的威势,当初是为了柳婉婉,这次是为了钱,一口一个老王八骂着,阳瑞早就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他做梦也没想到曲风竟然不顾曲家家主的身份,如此没风度,但是又无言反驳,看曲风状若疯虎的样子,事情八成是真的,此时只盼望范国栋赶紧回来。
范腾见曲风又提起了三年多前的事情,不禁面色一变,想起前段日子曲风来自家闹事,只是找了个由头而已,目的还是为了三年前的事,既然曲风揪住这事不放,那么范阳两家自然也能再次拉着柳家站到自己阵营中来,加上曲风已经将柳家的声誉早就折腾得降到了极点,那么曲风便会将自家的闺女以及阳玉波的事情抖出来,柳家有一号撑着还不怕,自己两家还没这么硬的靠山,加上李昆泽、离家、曲家、陈家和刑家,自己这方绝对没好果子吃,于是冲着阳瑞使了个眼色,阳瑞这才恨恨点了点头。
范腾这才说道:“曲家主,损失的事好说,只要国栋回来,我们问明情况,所有的损失都包在我们身上,你稍安勿躁,我已派人通知国栋了,他马上回来。”
曲风一听范腾答应赔偿损失了,这才恨恨地收起了军刺,点燃了一根烟,从皮鞘中抓出小金放在了手里逗着,开口问道:“范老爷子,给我拿块肉来吧,我这小宠物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