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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上下嘴皮子一碰，吧唧出来的问题，宝剑的反应就很明确而直观了。剑开两刃，寒光闪闪，配上诡异的蜂鸣声，让人不寒而栗。

“真的是我们身上带了不干净的东西？”这次穆湘也有了反应。不过她似乎是想歪了，往灵异鬼魂方向想去了。要知道咱们天不怕，地不怕的湘姐其实是最怕这些的，以前连鬼片都不敢看。

丙杉和方恪都有些奇怪，穆湘这样的反应还真少见。不过丙杉的年纪和经历都摆在那里，大概猜到了穆湘所想：“何必做这小女儿态，既然是我临渊阁的修士，便是那鬼修异魂也不用怕。再说这血腥杀气，哪个修士都有这么一遭的。我可没见谁不会沾染的。”

“那他怎么这么反应？”照丙杉说来，修士身上沾染血腥气息杀气什么的再正常不过的了。那方恪的反应也就太过了。

还好在场的是丙杉这个老实人。要换个脾气不好的，这会子早就解释烦了。他抬了抬眼皮看了方恪一眼，开口说话的内容完全不留情面：“还不是年纪太小，经验不够，所以少见多怪咯！”

如此说来，连露和穆湘心里都送了一口气。穆湘甚至还拍拍胸口的说：“吓死我了，原来不过是虚惊一场。”

“那倒也不是！”丙杉正色看着姐妹两个：“方恪虽然是少见多怪了。但他的发现也一样有价值。这样的气息不该出现在你们两个的身上。”

这次方恪倒是沉住气了，没着急辩解，也没同穆湘斗嘴。他只是收回自己的宝剑，轻抚剑刃，然后躁动不安的宝剑也就满满的平静下来了，跟受到了安抚一样。为此，丙杉看了方恪一眼，心里倒是觉得这孩子也是个可造之材。

“这……未免有些前后矛盾了吧。”连露和穆湘对视了一眼，似乎有点绕糊涂了。

“你们现在又没有真正的杀过人，见过血，虽有争斗，但从未起过杀心要人性命。这问题的关键是这杀气是从别处转染来的。这杀气和血腥气息从何而来，又为何产生，这才是我们该自己重视的。”

“可我们真没有遇见过什么呀。刚刚出来就碰见了一个和我们差不多年纪的小姑娘，连灵根外显的年纪都没到，跟着家里的哥哥一起来登仙台玩玩。没一会，那小姑娘就被家里的仆人接走了。后来觉得无聊，我们就回来了。”

“凡人么？”丙杉略微沉思了片刻，“不管怎么说，这都值得重视。”他特地点了点连露和穆湘她们两个：“你们两个修为低，有爱到处跑，这段时间都消停点，别出什么岔子。”

虽然都能理解是怎么一回事，但看着旁边一直站着跟没事人似的的方恪，穆湘就多少觉得不开心。

“那方师兄呢？他如今修为也很成问题。他又得如何？”穆湘故意问道。

丙杉有些头疼。这个莲木香师妹虽是自家小师妹的族姐，但古怪刁钻，很是喜欢捉弄人，如此看来，还是自家师妹来得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