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恒贺突然觉得自己被一股古怪的吸力吸住了身体。他顿时吓得哭喊起來:“爹。救我。快救我啊。……”刚伸出两只手想要抓住身边的严霸昊。可沒等挨到严霸昊身上的任何一处时。他脚下快速奔跑的步伐却因强大的吸力而拖得迅速后退。最终撞上了牢栏。整个身体紧紧地贴在上头。
严霸昊见此情景。心中煞是大急。他赶紧叫上一起被囚禁在牢笼里面的四名奴仆将严恒贺扯离牢笼。然而。经过多番努力。他们五人使劲吃奶的力气都沒办法让严恒贺的身体与牢笼分离开來。
在此期间。从严恒贺的身上不断地飞出大量的灰色荧光团。它们宛如百鸟入林一般朝着玄明子手中的流彩花瓶钻入。短短几秒钟。百团灰色荧光尽数收入流彩花瓶当中。
玄明子立即用两张黄色符纸交叉相叠将流彩花瓶底部的圆形洞口密封。然后。他小心翼翼地捧着花瓶放到一边。
当玄明子封住花瓶之际。紧紧吸住严恒贺身体的那股强大的吸力眨眼间消失不见了。同时。严恒贺被严霸昊与四名奴仆一把拉扯得跌倒在地上。一时之间疼得他们哭爹喊娘。
“周桐。现在你可以随便对付他们两父子了。像他们这样的害群之马。死不足惜。”萧池煈斜睨了牢笼一眼。
周桐听出萧池煈的话里带着毫不在乎的意思。奇怪地问道:“师叔。我觉得挺奇怪的。按理來讲。修道之人不是主张慈悲为怀。教化恶人为重吗。怎么你……”
玄明子沒等萧池煈搭话。就抢先替他回答了:“慈悲为怀是要是什么人。不然用错了地方就是妇人之仁。就好比这次事情。如果不是你处理不当。也就不会使得这对夫妇惨遭不幸了。不过。你也别太难过。这说不定是天意。他们现在已经比翼化蝶。并且了无遗憾。勉强算得上善终了。说到教化恶人。这个嘛……恐怕这样的人实在是不多。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旦有了取死之道的恶徒。就必须斩草除根。”
周桐施了一礼。说道:“多谢师祖教诲。徒孙受教了。”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牢笼跟前。寒声喝问:“居住在你们严府南苑偏东的第二间厢房中的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他的來历背景是什么。老实交代。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严恒贺抓紧严霸昊的后背。战战兢兢地反问道:“告诉你就能够放我离开这里吗。”
周桐面无表情地答道:“不会。但是我也许会考虑让你们父子俩死得痛快一点。”
严恒贺气急败坏地叫骂道:“什么。。如果不放我们离开。我们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哼。说什么我们是走上取死之道的恶人。你们也好不到哪儿去!你们杀人如麻。我你们少在那里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好人了。你们和我们父子俩有什么区别。他妈的。装什么狗屁大侠。”
周桐对此恶言恶语不为所动。他对着严恒贺挥甩了一下手臂。嗖地发出数缕细微的破空之声。五道薄薄的光刃在电光火石之间砍中了严恒贺的头顶。削掉了一大片厚约一毫米的皮肉。连着头发一齐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