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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雨夜从床上拿过衣服，翻出一件淡紫色的肚兜，上面绣着两只蝴蝶，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倒流了，手臂僵硬，不知道该不该碰……

秦梦蝶等了一会见没声音道：“水灵，快点啊，你今天怎么回事？”

封雨夜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秦梦蝶把自己当成水灵了，用内力压住心头的那团火：“是我。”

“你怎么不早说话，把衣服都递给我吧，我还以为水灵呢。”说着伸出手过来接衣服。

一条小胳膊浑圆雪白，如一段刚出水的嫩藕一般上边还挂着水滴，封雨夜压制着身体的反应把衣服递过去道：“我在院子里站会，你收拾好了，我再进来。”说完赶紧出去了。

秦梦蝶知道他是害羞了，这个时代没办法，自己赶紧擦干了身体换了衣服，边用毛巾缴着头发，边走到院子里。

封雨夜见她头发还在滴水就出来了道：“快进去吧，这么冷仔细受了风寒。”

水灵听见声音出来问：“小姐，你洗完了怎么不叫我，我好收拾浴桶。”说完才看见封雨夜施了一礼，有点尴尬的进退不是。

秦梦蝶赶紧说：“水灵，把浴桶收拾了吧，王爷也刚到，我们有事说，你收拾你的。”说着引着封雨夜进了屋。

水灵也知道自己小姐不那么在意这小节，并且她们心里对襄王还是比较认可的，最主要还是听话，便也跟进去快速的收拾了浴桶，尽管缩小了存在感，收拾完赶紧出去。

秦梦蝶坐在床边拿着毛巾缴着头发。看着不敢抬头的封雨夜觉得特可爱问：“你害羞了？”

封雨夜尴尬的抽动着嘴角：“那个，我怕你不好意思。”

“我没有啊，你也没看见什么啊，不过你现在的样子很有趣。”说着一手掩面笑起来。

“有那么好笑么，你看你头发还滴水呢，快点擦。”说着走到外间又拿了条干毛巾递过去。

秦梦蝶接过毛巾也不再打趣封雨夜了道：“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不过你出手太重了。估计程心萍的手就算是治好了。那手也算是半残了。”

提到这事封雨夜的面色变冷：“她自找的，我说过不用和我言谢，还有这件事不能算是我帮你。是我牵累了你，丞相府一直有意和我联姻，只是我没同意罢了。”

“哦，不过这次估计程家也该断了念想了。那程心萍心思太歹毒了，多亏你没娶她。否则以后我们估计都不能说话了。”秦梦蝶说这话时候有那么点庆幸。

“对了，你那妹妹怎么一个比一个心黑，连自家人都能出卖，秦侍郎这治家也太无方了吧？”封雨夜口气危重。使得两人周围的空气有些寒冷。

秦梦蝶赶紧给自己家老爹辩解：“我父亲哪能样样都管到了，再说梦兰也是被利用了，程家两位小姐承诺给她个丞相府庶出孙子的正妻之位。她也是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