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是谁,你我都这样了,好歹叫我有个明白。”安澜眯着眼问。
“谁你就别管了,你只要知道,有人要你一只胳膊,顺便躺上一年半载的就行。”虬髯大汉冷笑一声:“等下如果你还能硬气,我会帮你叫救护车。记住,教训你的是雷老虎!”
“等等,你们不能这样,你们说的,只是问话的。”这时,一旁的白明飞突然大叫,挣扎着要冲过来,却被几个大汉按住了。
“白痴!”雷老虎转身往桌子走去,扔下一句:“动手吧!”
几个壮汉立刻围上来,扯直了安澜右胳膊,一个黑西装手持圆钢(实心钢棍,空心叫钢管),高高举起。
“对不起,对不起,安澜,啊,对不起,我不······”白明飞蠕动着哭喊。
圆钢挥下,白明飞在痛苦地哭喊,那两个陌生女孩尖叫着不敢,空气沉闷而压抑,似乎凝固着要让人窒息。
“噗!”声可闻,黑西装感到手中圆钢似乎砸到一块橡皮,竟然往上弹起,接着又似乎见那只胳膊上闪过一层金光,他心中一愣,毕竟身经百战,立刻大吼:“不好。”便要后退。
只是已经来不及了,安澜调动体内元气,猛然一震,抓着他胳膊的两个大汉顿时如被针扎般大叫着撒了手。
“点子扎手,并肩子上。”雷老虎来不及诧异,踢翻火锅,越过桌子。一时间,十多个壮汉合身扑向安澜。
“哼!”安澜目光如电,提气间向前一个飞腿。
“啊!”面前黑西装胳膊十字交叉着承受安澜含恨一脚,惨叫着撞上墙壁。
随即,安澜拳影飞快,身形连连闪动,在这包厢内,十多人围攻中,犹如游鱼,避过绝大多数攻击。只是毕竟空间不够大,眼明手快的他也不能躲过所有攻击,不过偶有钢管落在身上,他只是眉头微皱,仍旧大杀四方,而被他,击中的人,无一例外,躺在了地上丧失了战斗力。
“扑,啪啦”又击飞一名黑西装后,安澜顿觉脑后风声袭来,他偏开脑袋,偷袭的钢管便砸在肩膀上,随后他回身一拳击飞唯一站着的虬髯大汉雷老虎。
“咳咳,”雷老虎痛苦地咳嗽着,嘴角隐现血迹,“这,这是金钟罩么?”他着缓步走过来的安澜,眼中浮现一抹畏惧,哈哈,没想到我雷老虎也有害怕的一天,他努力想驱逐恐惧,但每一分努力却在那一步步沉稳的脚步声中粉碎。
原来,恐惧就像吸毒一样啊!使人欲罢不能。
“说吧!谁派你来的。”安澜蹲了下来,声音依然平淡,脸色如开始般镇静。他自己也奇怪,刚刚动手时他还很是热血,但随后不知怎的心情竟是出奇的平静。
“我说,咳咳,是我们老板。”雷老虎出人意料地没有反抗,直接就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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