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他为什么逃了?”秦阳问道。
“可能是跟踪吕冰姐姐。”玄武道:“发现了有什么因素阻碍了他的计划,所以才会提前逃跑,甚至是收拾都没有收拾,说明这个人对师父应该颇有些忌惮。毕竟当时能出现阻碍因素的也只有师父的出现,那么可以断定此人与师父之前有冲突,他很怕您,或者是暂时不想在您身前暴漏。”
“我知道是谁了。”秦阳忽然一笑。
吕冰好奇的问道:“是谁?”
“这个,暂时也别说了,一个曾经被我整的家破人亡的废物。”秦阳不屑笑道:“或许与我的另一个仇人勾搭上,想要寻找吕布的兵器而已,好了,我们回去。”
玄武和吕冰不解,但是玄武也知道既然师父已经清楚了,那么他一定有了对错,最少还会把那厮在整一次,三人这次返回来,那两把神兵依旧是伫立在山巅,但是三人也明显感觉到,周围的气场出于一种剧烈的波动之中,甚至随时都有一种坍塌的可能xing。
两个绝世猛将。
一个号称西楚霸王,创造了数场堪称经典的战役,其中以巨鹿之战是名扬海外,其霸王别姬的故事流传千载。一个有着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的美名,三国单挑第一,被誉为天下双,两个在冷兵器时代站在巅峰位置的武将的对决,哪怕只是身死之后的一战,依旧是有惊天地泣鬼神的威力。
二人纷纷沉着一口气,两把神戟碰撞之下所产生的剧烈波动让秦阳这个唯一观战者惊骇不已,尤其是那如暮鼓般的低沉撞击声是震慑心灵。
鬼神戟划出一道霸气的弧线,威力重大千斤,那吕布也不遑多让,方天画戟一挑,二人神力碰撞,一时之间也是不分上下,缠斗是jing彩之极,杀招破招是好不间断,让人看的是热血沸腾。
吕冰和玄武则是没有这般福气。
对玄武来说,秦阳不想让他这么一场惊世之战,以免影响他今后的路线,天虎曾经说过,玄武并非是一个武者的料,其心志的坚定比之白虎也不遑多让,但是天分不同,白虎从小一个人颠沛流离,不论耐力还是韧xing都是远超常人,而玄武,有其爷爷的教诲,对人生百态的见识与理解则是远远超过白虎,玄武适合融入这个世界然后随时都能爆发出让全世界都位置惊颤的力量,而白虎是那种duli在这个世界,让这个世界时时刻刻都在忌惮着他,至于张麟,则是偏向中庸,在武者之路上他没有天分,但是智力超群。
当然青龙褚卫就不好评价了,这个小子倒地是什么样的路连他的四个老师都不知道,反正那四个混蛋是把自己能教的全教给他,发誓要给华夏黑道培养一个耀眼的巨星,但是以四人那不学术的本事教出来的岂能只是在一个领域取得傲人成绩?那太对不起那四个王八蛋了。
就是这些原因,秦阳要保持玄武今后对战斗的理解,玄武既然想当一个刺杀王者,那么就是永远要与光明正大的战斗说拜拜了。因为光明正大的战斗可以打败敌人,却不能杀死敌人,而玄武要学的是不给敌人任何机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敌人。
至于吕冰,秦阳是绝对不会帮助她暂时打开yin阳眼的。
“说说你们吕家的诅咒。”秦阳道:“四十岁之后是如何死去?”
他在转轮盘查过吕冰的命运,出奇的是三十岁之后在转轮盘上所显示的是一片空白,而空白的唯一理由就是她三十岁之后将没有任何的命运可言,要么是不知不觉的死去,要么是成为一个任人cao纵的傀儡,行尸走肉般的活着。
“我也不清楚。”吕冰苦恼的摇了摇头,道:“根据我爸爸死之前所说的,我们一族在四十岁之后将要承受一种莫名的牵引,死去的方式也是千奇百怪,有人会死于地震,有人死于闪电,有人死于溺水,有人死于疾病,有人是在睡眠中声息的死去,而我的父亲在四十岁生ri那一天,十二点之后死去的,没有任何的征兆。”
秦阳皱了皱眉,仔细看了眼吕冰,道:“你身上的确有一种很诡异的能量波动,这种能量波动似乎可以遗传下去,而且随着时间的转移似乎在慢慢增长。”
吕冰一愣,道:“我听我父亲说过,在最开始发现这种诅咒的时候,我的众多祖先有死于七十岁,后又有六十岁,又有五十岁,直到现在的四十岁。”
“恩,确切的说你的是三十年。”秦阳托着下巴,道:“恩,三十年的寿命。”
吕冰脸se愈发的沮丧:“我们从没有做过坏事,祖先为了消除诅咒嘱咐我们要一生行善,为何上天要如此对待我们吕家?我们只想活着而已。”
“别而已啦,活着是个很艰难的人生计划。”秦阳道:“你也别沮丧,既然打开了吕布之墓,或许也能找到你所受到诅咒的源头。”
吕冰脸se有些苍白的点了点头。
“左先生?您怎么看?”秦阳默问道。
“鼎炉。”左慈语气有些凝重以及愤怒:“以身体培养一种邪恶能量,世世代代繁衍下,邪恶能量会一次又一次的吸收人的生命潜力,在一族传承千百年之后彻底灭绝,施法者会收回这股能量,而被施法者被称之为鼎炉。这是丹鼎一派的邪术,是西汉时期曾经某位仙人意中所发现,yu要灭绝却不想被某些有心人夺走,此法有违天伦,乃是人神共愤之法,我原本以为当年天下大乱,此法已然彻底失传,却不想竟然有人利用至今!混蛋,当真是混蛋!”
即便是左慈向来脾气不错,在听了吕冰的诉说之后,也是愤怒万分。
把人当做鼎炉,简直就是彻彻底底的混蛋。
谋害一个族群来为自己牟利,自私自利简直就是到了极致。
“有何破解之法?”
左慈还有些压抑不住愤怒,道:“我曾在古籍看到过鼎炉的描述,却也想过一些对策,其中以被施法者将这股能量收为己用的方法我研究过多次,只是当时天下大乱,而且从未有这般邪法现世,我所研究的也不过是停留在理论阶段。而且我的部分记忆还未恢复,恐怕。”
秦阳看了眼吕冰,心中道:“既然如此,那在研究一次吧,最少她还有五年的寿命。只是不知道这施法者倒地是何人,还拉上了天武这个废物,早知今ri,当初就该杀了那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