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菲里.泰勒上将的估计,这么做的结果,恐怕只能让帝国朝廷更加的同仇敌忾……唉,谁叫这年头世风日下,欠债的反倒成了大爷呢?
想要杀进南京城,直接从紫禁城里搬财宝抵债吧,偏偏又没本事敲开这块乌龟壳。
因此,菲里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枚小小的铁钉,而对手却仿佛是一个纸糊的巨人,轻轻一扎就能刺穿一个眼……但就算他把力气用尽,将纸巨人扎成马蜂窝,也看不到对手承认失败的迹象。
而在此之前,如流水般滔滔不绝的浩大军费开支,却早已将势单力薄的远征军给压垮了。
确实,这一次在南京郊外,他依靠革命党的帮助和指引,劫掠了大量的旗人田庄,多少也有一些缴获。但问题是,在这个常年动不安的国度,通常没有谁会把大量银钱存放在容易遭贼的农庄里,而是更喜欢藏在相对安全的城内宅邸……因此,菲里在郊外缴获的东西,大多是一屯一屯的稻米、麦子,还有干菜、咸鱼、熏之类容易保存的农副产品,却很少有什么金银财宝。
幸亏那些临时纠集起来的革命党武装,在这几天时间里又攻破了几座小村镇,从地主宅院里搜刮出一些财货,再盗掘了几个高官显宦的陵墓,总算是让菲里的此次南京之行未曾空手而归,好歹有了约摸价值六七万两银子的收入进账——但若是与整个军事行动的总开支相比起来,到底还是大大地蚀本了。
更要命的是,最后那一场与魔教信徒的荒谬决战,更是针对菲里的信心施加了毁灭的一击!
“……一次损失近千的兵力,还不算是最让人疼的。可是那种十级以上的超级神术,真是连一点克制的办法都想不出来啊!总不能直接用银火破坏魔法网络吧!就算这样蛮干,速度上也赶不及呐!”
回头看看船尾方向,那正在逐渐从视野中远离的燕子矶峭壁,又一次不幸沦为败军之将的菲里,不由得如此地幽幽叹息道。
“……上将阁下,您先别只想着叹气了,还是考虑一下如何应付上海租界的危局吧!”
伴随着一阵清脆的皮靴声,李华梅提督出现在了他的背后,神情同样是既忧郁又憔悴,“……鞑子朝廷的地方军备,虽然大多早已败坏不堪,但福建水师由于跟我们革命党长期征战,还是比较有战斗力的。如今,台湾岛的革命力量已被基本剿灭,朝廷将这支新获大胜的舰队ou调北上,贵军恐怕要遭遇一场硬仗了!”
“……就算福建水师再怎么彪悍,至少也比魔教那些anv人的阵容易对付吧!”
菲里对此只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在拥有祥瑞号战列舰这个逆天大杀器的前提之下,他根本不畏惧这个时代的任何海战。
“……倒是南京郊外那些刚刚在你们bi迫下‘被入党’的农奴,就这么丢下来不管,会不会影响不太好?人家好歹也是你们的革命同志了,若是像现在这样不负责任,用得上的时候软硬兼施、bi人就范,等到用不上之后,便一脚踢开的话,恐怕很容易让人心寒,也不利于日后再发动群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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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贴吧里有人总结说,本书中革命党的入党仪式,就是捅完了男的捅nv的——jing辟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