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去看看!”晋王最近可是气色不太好,主要是前段时间被一系列事件折腾的。招来御医名医看过,也没什么效果。本想派人去找安乐公,但是想到前些天的龌龊,害怕对方给自己难堪,也就打消了这个想法,甚至这几天也不敢再修炼安乐功法,因为每当修炼,脑海里就会冒出安乐公不屑地样子,根本没法子入定,所以这身体就日渐衰弱起来。
在管家帮助之下,重新拄起拐杖的晋王颤颤巍巍地来到了湖泊边上,看着干枯的湖中,已经被覆盖起来的尸体,心中微微有些发颤,这里面的故事可是只有不多的几个人知晓。伤神一会之后,让管家安排人,将两具已经腐烂变形的瘦小身躯装入棺椁,埋到司马家族墓地的边缘,然后安排人开始重新引水入湖。
忙活完这些,回到屋子里,晋王已经有些神伤力竭,坐在那里发了一会呆,躺倒床上闷头而睡,一直到晚上被外面的噪杂声给惊醒过来,正要下床,突然一阵眩晕,就此昏迷过去。
晋王病重,安乐公据说也病倒了!王府倒是请来了同样道行深厚的金龟子道长。经过一番诊断之后,金道长很干脆地说道:“准备后事吧!”
从午夜一直到第二天正午时分,晋王一直昏睡不醒。再加上金龟子道长的断言,司马氏家族开始了一系列后事的准备。但是,一个很严峻的问题冒了出来:谁是继承人?
因为前段时间的木偶人事件,晋王一怒之下撤消了司马炎所有职务和封号,尽管后来勉强在司马攸劝说之下,恢复了他的副相职务,但是这爵位和继承人的身份可一直没有定论,因为晋王有私心,加上时间太短,说出去也不好听,就这么耽搁下来了。这一耽搁不要紧,司马家族的隐患出来了。
“这遗书是假的,我不相信!”拿着司马健递来的遗书,司马炎怒火中烧,但是因为近来身体一直没有恢复如初,所以想跳脚,却一下子扯动了胸口,暗地里咬牙强忍住胸口的难过,发表着自己的质疑:“遗书的时间很明确,是上个月写成的,但是当时老子,奥,本王还有爵位在身,是世子身份,父王并没有说本王有什么过失,也没有取消本王的世子身份,怎可以写出这份东西?”
最后,德高望重的司马孚被请来了。很费劲地看着遗书老长时间,慢慢抬起头来说道:“还是等等吧,说不定晋王殿下什么时候清醒过来,会做出合理解释的!”
这是什么话?简直是,唉,算了,等就等吧!司马炎满肚子委屈,派人送走了司马孚等长辈之后,派人把司马健请到了东面的世子配殿里,秘密商量起来。
经过大半个月的行程,葛亮师徒四人来到了大江北岸。
“师父,鹰犬终于离去了,我们可以自由行动了吧?”憋了很久的大徒弟马良长出一口闷气,低声向师父说道。
“糊涂,难道忘记了吴大师的告诫了?”师父狠狠瞪他一眼,然后对前面带路的侏儒喊道:“三郎,你和夷人到前面客店问问有没有合适房间,我们今晚就住在江夏,明早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