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言揪着身下垫子,低声祈求:“不行,我要回去了。”
陆横在他身后紧紧搂着他,关了灯,帐篷里黑漆漆的,只听见康言凌乱的呼吸和陆横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让我再抱一会儿,好言言,就一会儿!”陆横吻着他的耳朵和脖子,康言咬紧了嘴唇,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出来,又羞又恼。
“陆哥,求你了,让我走吧!”
“我想你,小言!”
情话就这么肆无忌惮的说出来,可怜康言的小心脏,快要窒息了。
他抓紧垫子,身后硬硬的一根正抵着他的大门。
黑暗中,他闭上眼,只觉身的体温正快速的提升,由内到外,有什么东西似乎要破体而出,他轻轻的颤抖起来。
陆横知道这是他动情的表现,滚烫的双唇急不可耐的吻上他的脖子,一直在他身上游弋的大手更是沿着迷人的腰线,一路煽风点火来道让陆横魂牵梦绕的沟壑之间。
“陆哥…。。”微微发颤的低呼比最动听的情话还要具有*力,陆横只觉身体又紧了几分。
“乖,别怕!”陆横含住康言的耳垂,黑暗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
陆横在脱衣服!
康言浑身一震,脑子有了片刻的清醒,这里是营地,帐篷与帐篷之间的距离不过两三米,左边是童越,右边是段天宇,前面是王导,后面是两个副导演……
“别!”康言连大气也不敢出,有点后悔来找陆横聊天。
“乖,没关系的,有我在!”陆横的声音温柔的滴的出水来,熟悉的气息喷洒在康言的耳朵上,他的大脑立刻一片空白。
陆横压上来的时候,康言没再拒绝,他修长紧绷的双腿藤蔓一样缠上了陆横的腰。
两人都不敢说话,就连喘息都竭力压制,康言更是咬紧了牙关,任凭陆横一遍又一遍撞击着他的前列腺,*和块感都被他堵在喉咙里。
仿佛偷|情一般,两人热烈却又压抑的占有着对方,这刺激,简直不言而喻。
童越睡的正香,有人轻手轻脚的敬了帐篷。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童越咕噜一声,翻个身继续睡。
康言脸红的跟熟透的螃蟹一样,幸好天黑看不见,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小声道:“我跟他聊天忘了时间。”
童越已经醒了,闻言低低的笑了一声,打趣道:“其实你不回来也没关系。”
“死丫头,再说我跟你绝交!”康言恼羞成怒,主要是气他自己,怎么一遇到温柔的陆横就节节败退?简直没有操守啊,不行,太尼玛不像话了,荒山野岭,众目睽睽,帐篷啊,那玩意多不安全,他居然就跟陆横……做了……
不知道有人听见没有?
好像没有叫吧?叫了吗?
他记得他死死咬着嘴的……
“啊,要死了!”康言低叫一声,鸵鸟似的把头埋进辈子里。
童越乐得不行,怕康言明天找陆横算账,就没有再逗他,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就睡了。
第二天天刚亮就被王导的喇叭声吵醒。
这老爷子醒了就抄起喇叭,对着营地嘶吼,美其名叫叫大家起*。
繁忙的拍摄开始。
故事讲得是身为医药公司少东家的陆横被挟持,段天宇和童越追击营救。
在野外拍摄最苦的其实不是演员,而是摄像师,没有了仪器辅助,给他们的工作增加了不少难度,偏偏王导又是一个精益求精的人,一天下来,所有人都累瘫了,一直抱着摄像机的名叫大斌和小五的摄像师更是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吃饭的时候筷子都拿不住。
好在大家的情绪都很高涨,跟着王导有一种越干越有劲的激情,吃苦受累就变成了小事。
拍摄一直都很顺利,第三天的时候,陆横出了点小意外,奔跑的时候不小心被一根树枝绊倒,为了拍摄效果,他将错就错,硬是咬着牙把他的戏份拍完,效果出乎意料的好,结果下来一看,脚脖子崴了,肿得老高。
康言就扶着陆横回营地,童越不放心,下了戏就回了营地。
但是,陆横和康言却不在。
童越心中慌了一下,回来的路上也没有看见陆横和康言,他们去哪了?
陆横的脚伤的那么重,他们不可能乱跑。
童越的直觉告诉她,他们出事了,赶紧带着残殇原路返回。
拍摄地与营地相隔不过两公里的样子,童越跟残殇仔细搜索起来,很快就在一颗松树下找到了康言的帽子。
康言怕有虫子掉在他头上,这几天一直戴着这顶帽子。
但是,帽子掉落的地方不是回营地那条路,康言扶着陆横不可能绕这么远,也就是说,康言和陆横,真的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