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兄误会了,ā翅虎不光做拐卖的事情,他以前也是捕头,姓雷。因为贪赃枉法,以及包揽诉讼,被上官革去官职。此人熟悉衙的运作,擅长伪造公文,离职之后流窜乡间,什么下三滥的事都做。我家曾有两船茶受人骗,导致血本无归,事后查明:是ā翅虎伪造官方公文骗去了我家货物。可怜两条船的船夫与随船活计,事后都了无踪迹。
这ā翅虎纵横淮南东路,恶迹累累,官府早已出了海捕盟书,但久捕不下。今日府衙张出榜来,我派家人过去辨认尸体,果然是ā翅虎那厮——时兄替我黄氏除去心腹之患,请受我黄煜一拜。”
像黄煜这样的士子拜候,对平民来说是很大的荣耀……时穿不知道当下的礼仪,他站在那里大大咧咧的承受了黄煜这一拜谢。褚素珍赶紧遮掩,在一旁细声细气的补充:“府衙张出榜来的时候,海州城不说家家户户同欢庆,但也是喜悦满怀。
历年来,海州城也有丢失子nv的,如今听说ā翅虎就是拐子头领,居然潜伏在海州城下,今日毙命于此,从此满城的父母安心了。黄公子这次来,为ī酬谢时大郎倒在其次,身为海州第一茶商,当为海州百姓贺,为家乡父老贺,这一礼,长卿兄受之无愧。”
褚素珍这么一说,黄煜立刻觉得自己形象高大起来。是呀,仅仅为家仇得报祝贺,未免档次低了点,经过褚姑娘这一无限拔高,黄煜觉得自己真是非常崇高,他简直代表了最广大海州百姓的利益……既然代表着“最广大”,那么出的犒赏钱也应该足够“广大”。
说话间,他悄悄调整了自己的预期捐款额度。
当时穿听说对方是“海州第一”大茶商的时候,就忍不住想抱上褚姑娘亲一口。此刻,他的瞳孔都是铜板的形状,怎么瞧怎么觉得褚姑娘可爱——大金主啊,人傻钱多。这nv孩,哥简直爱死了。
黄煜手伸进怀里,他向外掏东西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又把手伸进怀里mō索了半天,才从怀里掏出几张纸来,递给时穿:“iǎ弟无以酬谢,这一百贯,暂且送给时兄日常uā销……”
一百贯,才十万块钱。
时穿与褚素珍一起用责备的眼光望着黄煜,在这无声的压力下,褚素珍姑娘的目光显然比浑身散发yīn冷气息的时穿有威力,黄煜脸一红,赶紧表白:“我黄家另外有十匹丝绸、五十匹广西苎麻布、三十匹建州吉贝布送上……此外,诸位羁留海州期间,缺什么东西只管去我黄家铺子拿,我黄氏绝对让诸位在海州期间衣食无忧。”
“吉贝布?”时穿疑地问。
这什么东西?似乎是一种现代奢侈品。
拿奢侈品给我做衣服,黄哥,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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