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去后,那幅漆黑的棺材竟然没有了,这真是一件怪事。但是,现在我和二爷对那些领导再也不相信了,佝偻爷说十分钟后,让我们死,领导说有办法,他竟然一点办法也没有,我们十分钟后没有死,也许是佝偻爷改变了想法。
我上楼问二爷。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别问了,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我没有再问,我下楼后,佝偻爷就来敲门,我打开门,佝偻爷就往里走。
二爷从楼上下来,显然他是看到了佝偻爷往这边走。
他们两个相隔两米远,都那样的站着。
半天佝偻爷才说。
“我觉得弄死你,我活着就没有意思了,所以放过你,折磨你我觉得有意思。”
佝偻爷“咕咕”的笑着走了。
二爷竟然一句没有说,上楼,然后就传来哭声,竟然像一个孩子,这二货。
我担心湖的那边会出现问题。我上楼,二爷不哭了,但是他看着那老太太的坟。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二爷,湖那边……”
“别瞎cao心了。”
二爷心情看来十分的糟糕。我不想在这个时候招惹二爷,他突然干出二乎乎的事情来。
其实,我担心的是纪晓轻,她经历的事情太少了,情被那些不是人的专家给骗了。我不知道纪晓轻一直在那个团队里干什么,也许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我给纪晓轻打电话,她告诉我,一夜过后,那些小白蛇就不见了,一切都太平了。我的心稍稍放下。我上楼告诉二爷。
二爷没有反应,我下楼,自己拿着酒到院子里去喝酒。天黑下来后,二爷“蹬蹬蹬”的下楼来,他拎着包。
“跟我走。”
这二货总是一出一出的,如果他再晚出来一会儿,我就喝倒了,还跟着个屁。
我晃着就跟二爷出去了。二爷从山梁上走的。这黑灯瞎火的,他也没有拿个手电。
我们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山道上,十几分钟后,我才知道是往湖的那边去了,看来二爷一直在想湖的事。
我们到了湖边,那边灯火通明,可能是观察着湖里的变化。
我和二爷蹲在草丛中,看着对面。
“来这儿干什么?一切都平静下去了。”
“是平静了,不过是暂时的,那些小蛇是水蛇,生活在深水中的,或者是某一个地方的,或者说就是陵里的,冲了出来,看来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上次小蛇出现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陵起。”
“陵出水面了?”
我差点没叫起来,声音很大,二爷给了我一个抽。
“小点声。”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如果这次也是陵起,那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我想不出来,我一直跟着二爷,就是有这样原因,一直都是未知数。
不过这也到是十分的刺激,我期待着。
夜里有点冷,这个时候正是八月的末期,北方苦寒之地,这个时候夜里就有点凉了。二爷一直就坐在那儿没有动,盯着湖面,我们对面就是那些人,他们不时的有人出来,看来他们那边很紧张。
天亮了,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二爷退到树林中。
“我们在守在这儿。”
我不知道他在守什么,也许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可是我没有想到,两天,三天,四天……我出去一次,回村子里拿来了盖的东西,酒,吃的,我看是抗战开始了。
二爷不离开这个地方,湖边的那些人在忙碌着,不知道忙着什么,李福,迈迪,还有纪晓轻都在。
我想过去看看,我把想法跟二爷说了,二爷差点没抽我,我不敢动了,看来这次的事情不会是小事情了。
第七天的晚上,起风了,二爷天黑后,就坐在河边的草丛。他喊我过去的时候,我发现有些不太对头。
湖水起了涟漪,似乎从湖的中心位置过来的。
我伸手摸了一下水,感觉水温不太正常,也许是过于敏感了。
头半夜只是这样,没有其它的变化。
下半夜一点钟的时候,我和二爷坐在岸边,水就淹到了我们的身下,二爷突然就跳起来。
“跑,往山上跑。”
我就知道要出事,我马上给纪晓轻打电话。
“你马上往东面跑,我在这面的山上,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千万……”
二爷一脚就把我踹倒了,瞪着眼睛,要杀我的样子。
“你想死是不?”
我哆嗦了一下,看来二爷是真的有杀心了。
纪晓轻过来了。
“那些人知道你来不?”
纪晓轻摇了摇头。
“他们都该死。”
二爷说完这两句话,就坐在山顶上看着湖面。
纪晓轻在发抖,她拉着我的手,看着我,我知道,她需要我给他一个解释。
“二爷,我觉得那些人不应该死。”
我炸着胆子问。
“你都应该死。”
我哆嗦了一下,看来二爷真的是疯了。
“那些人盗墓掘陵,在古代的律法就是死罪,他们当然就应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