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怪异的是,桌上的水壶本没有热气,却在张悦倒水之前忽然冒出了很些微的热气来,在温暖的室内不那么容易看到,却还是有的。若里面原本就有热水,那在此之前出气口为何会毫无动静?
尽管对这个世界还缺乏了解,连晟还是猜测这恐怕并不是很习以为常的事。总之,在那里处处都透着不自然,除去异常,还让他感到若有若无的目光,好像被什么东西窥视着。那屋子让他感到很不舒服,若不是塞壬与张悦相谈甚欢,他早就将她带回来了。
可他却并不打算将异常之处告诉塞壬。有着那样的异常,连晟猜测张悦也许是误入了什么邪道,走进了什么歪路。若是被塞壬知道了这个,她必定是要全力拦住她的,可连晟却并不希望塞壬卷进任何有可能出现麻烦之中。
不如说,如果现在还是处在他熟悉的年代,其实,他必定是会放任塞壬去做自己想做的事,随意折腾的。可是自从来到了这里,他所有的知识和常识就都在瞬间就几乎化为了乌有。因而,尽管一点也不想承认,但他的确远不如往日自信了。他担心自己已经没有保护好塞壬的能力,这才无法放任她的举动。
这么想着,连晟的心情有些阴郁,把塞壬抱得更紧了些。
“没事?没事你为什么不让我喝水?”塞壬眨眨眼,追问道。
“……你们倒是相谈甚欢,我却只能坐在一旁。”顿了一顿,连晟道。他说塞壬冷落了他,这话虽然是托辞,倒也不是假话。可以的话,他希望塞壬的关注每时每刻都停留在他的身上,就好像他一样。
“噗……”塞壬听着,笑出来,“你怎么谁的醋都吃呀。”说着,她动了动身子,跨坐在连晟的腿上,然后抱着他的脑袋,对着他的嘴唇,啪叽印下了一个吻。“那我……”她附在连晟的耳边,声音渐渐放低,道,“好好补偿你?”说着,她慢慢含住连晟的耳垂,轻缓地吮吸了起来。
明明只是简单的动作,连晟却觉得自己浑身都瞬间浮出了鸡皮疙瘩,心中忽然发起痒来,呼吸也不自觉地急促了起来。在撩拨之中,尽管已经许多次了,他却仍旧忍不住自嘲地疑惑,他明明连男人都不算,为什么却竟还会有这种男人才会有的感觉,好像他还有那物件似的。
塞壬是毒药,永远都能给他感觉。
不过一会儿的工夫,连晟就再忍不住,轻轻呻|吟一声,用力抓住她的肩膀,低头去找她的嘴唇。塞壬见状,轻笑起来,自己将嘴凑了过去,然后用力咬他。连晟被咬得有些痛,却也不管,只顾着用力吮吸。有她就够了,只要有她就够了。
香就要燃尽了。
在燃尽之前,张悦很及时地又点燃了一支,插到了香炉里。回头看到身边的花想容,她微微皱了皱眉,再三确认道:“你真的没有急功近利,刻意先把外表恢复了?”她担心他为了外貌急功近利,不顾身体,为未来埋下什么祸根。毕竟,至少在外表上看起来,他恢复得真的太快了。
不过十几天的工夫的,花想容简直每天都是一个样子,他身上的伤口一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就在今天,在张悦清早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花想容笑着站在她的床前,身上已经一丝鲜血都看不到了。
他仍穿着生前常穿的那一身红衣,衬得脸颊艳若桃李,漂亮得让人有些失神。有那么一瞬间,张悦以为自己还在几百年前,那时的花想容也是这个样子,单单站在那里便是一道风景,好看得仿佛能刺进人的心里。
然而,失神一过,张悦立即就担心起来,怎么都不信他可以恢复得这样快。高楼建得太快,是谁都要怀疑质量。因为担心他,张悦就又和老道士做了联系,却没想到,对方竟显得比她还要惊讶。
“如今,已经恢复成生前的样子了?”电话的另一头,老道的语调明显抬高了。顿了一顿,对方笑起来,道:“丫头,我还真有些后悔了,这么个难得的好鬼使,真不该就这么白给你了。”
“您这是什么意思?好鬼使?”张悦道。花想容紧紧凑在她的身边。
“若真如你所说,那你便也有个盼头了。”老道士没答她的话,只道,“再等……约么个把月,你就且看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再过……嗯,三十分钟,10月9日是我的生日XDDD
虽然过生日很开心啦~但是越长大越觉得,母难日的意义真的比生日要大多了。
感谢妈妈吃了那么多苦头,在二十年前的今天把我生下来。我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她非常非常非常疼爱我,对她来说我很重要。很多时候我妈妈都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我怎么都无法想象未来的我有可能也会这么爱一个吃我的穿我的最后还要跟我发脾气的小崽子。
我希望我妈健康长寿,每天都过得很开心。也祝每个读者的母亲都健健康康开开心心的~我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