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脸sè凄然,她担忧之事还是发生了,作为妻子,她不能在当着众人反驳自己的丈夫,唯有怜惜的抱住了自己的女儿,默默无言。
“岳掌门高义,左某佩服!”见此,左冷禅站起身,说道,接着走向泰山派天门道长面前说道:“今rì是商讨五派合并抗衡魔教,只要有利我们五派,个人恩怨都可以放在一边。不知道东岳泰山对五岳剑派合并一事怎么想啊?”
天门道长起身说道:“泰山派自从祖师爷东灵道长创派以来已经三百多年,贫道无德无才,未能将泰山派发扬光大。但是,泰山派这三百多年的基业,怎么说也不能在贫道的手中白白断送掉,并派的提议,恕贫道万万不能从命。”
“天门师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泰山一派三代共有四百多人,怎能因为你一人的私心,阻碍了五派的大业啊?”左冷禅未答,反而是泰山派中一人说道,却是天门道长的师叔,玉玑子。
天门道长质问道:“师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师侄自从执掌泰山门户以来,有哪一件事不是为了本派的声誉还基业着想,我反对合并,无非是保存我们泰山一派,这怎么能叫有私心呢?”
左冷禅回到上座,冷眼旁观,这一切自然是他的谋划。
“五派合并,是我五岳剑派声誉壮大的rì子,五岳剑派的弟子个个都跟着沾光,但是你,泰山派的掌门恐怕轮不到你做了。”玉玑子说道。
天门冷笑道:“哼!这个掌门人我不做又有什么关系呢!可是泰山一派绝不能在我的手上被别人吞掉。”
“你说的倒挺漂亮,可是在你的心里,你真的能舍弃掌门之位吗?”玉玑子激道。
“你还是这么说,好!从现在开始,这个掌门人我不做了,你想要做你自己做好了!”xìng子刚烈,脾气暴躁的天门道长,中了师叔玉矶子激将计亮出掌门令牌。
众人皆知这是左冷禅所唆使的,但却不能插手泰山派内务,唯有沉默不语。
而后,天门在和其师叔玉矶子的打斗中,被玉矶子抢去了掌门令牌,一旁与他狼狈为jiān的玉馨子上前帮腔,指责天门以下反上,接着命令早被收服的泰山派弟子,yù要拿下天门道长。而忠于天门的弟子,则是上前与之对持保护天门道长。
天门视死如归道:“各位忠于泰山派的兄弟听着,今rì我们要死战到底,血坚嵩山!”
忠于他的几名弟子齐道:“死战到底!绝不投降!”
“哈哈哈···”这时,响起一阵笑声,只见一人进入大殿,对着天门道长说道:“老子走遍天下,英雄好汉倒是见多了,不过像你们这样说话不算数的无赖狗熊真是少见了。牛鼻子,你明明答应将你的掌门之位传给别人!怎么?自己说过的话当放屁啊?天门道人,我觉得你的名字应该改一改才对,叫屁门道人好了!哈哈哈··”
“你给我滚!这些是我们泰山派的门户家事,不用你来管!”天门道长怒喝道,他知道此人是青海一枭,师从白板煞星。
青海一枭亦是受到左冷禅指使,他桀桀笑道:“老子看不惯的事就要管!今天,是五月剑派合并的好rì子,哪轮到你这个臭鼻子老道在这舞刀弄剑,大呼小叫,放屁!”
话音一落青海一枭便出招攻向天门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