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姜牧到来,一个四十多岁面相不善的中年人和赵光明的母亲低语了几句,马上气冲冲的走向姜牧,“你就是姜牧吧,你还有脸来看光明,如果光明不是跟你们在一起鬼『混』,怎么会出车祸,滚开!这里不需要你来假惺惺。”
姜牧愕然,不知道面前的这个中年人是谁,但是在这个时候,他又不能跟他吵,便站在那里沉默不语。
赵光明的父亲赵斌忙上前拉住中年人,道:“他舅,这事也不怨姜牧,是这孩子不小心。”
赵光明的舅舅怒道:“如果光明不跟他们去七里屯,会出车祸吗?光明喝了这么多酒,还让他开车送人,这样的朋友还朋友吗?”
“他舅,你就不要再说了。”赵斌硬把赵光明的舅舅拉了回去,向姜牧道:“对不起啊小牧,他舅是粗人。”
姜牧感到有些伤心,因为赵母就坐在那里,连身都没起,看起来她的心理也是和赵光明的舅舅一样的想法,但是在九十年代,酒驾是很平常的时候,十年后才有的酒驾入刑,再说,他自己醉得比赵光明还厉害,不可能自己开赵光明的车去送人。但是想到赵光明被迫截肢,车祸的主要责任还是在赵光明,他的家人亲人一肚子的怨气无法发泄,迁怒于人也是人之常情,便没有计较,默默的坐到远处的椅子上等候。
过了两个小时左右,医生陆续从手术室出来了,最后护士把赵光明也推了出来,主治医生告诉赵斌,赵光明的手术顺利,生命没有问题,只需要安心的养伤就行。
姜牧看到手术安全,也放心了,走过去向赵斌和赵母道:“叔叔阿姨,我回去了,明天再来看光明,如果有什么需要,就给我说一声。”
赵母没有吭声,赵斌道:“好的好的,你回去,光明有我们看护着就行了。”
赵光明的舅舅张口还想说什么,但是赵母拉了一下他的胳膊,赵光明的舅张张嘴,却没有说出口。
姜牧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天『色』微明,姜父姜母都起来坐在客厅里等着他,见到姜牧回来,姜母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小牧,出了什么事,你三更半夜的出去?”
姜牧叹息一声,“光明出车祸了。”
啊!姜父姜母同时惊得站了起来,“伤得怎么样,没生命危险吧。”
姜牧摇摇头,道:“没有,但是一条『腿』截肢。”
“啊!这么年轻,少了一条『腿』可怎么生活。”姜母很遗憾的道。
姜父摇摇头,看着姜牧道:“小牧,不是我说你,你们为什么要喝酒喝到那么晚,还开着车,你说人家光明的父母怎么想,能不埋怨你。”
姜牧挥挥手,有些烦恼的坐在沙发上,“埋怨就埋怨吧,我有什么办法。”
“年轻人好出风头,不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幸好没出人命。如果出了人命,你这辈子都会感到遗憾和自责。”
“是啊,幸好你提前回家了,以后别买车了,坐车就好了。”
姜父姜母趁机教训自己的儿子。
“坐车就安全了?坐的不是车?”姜牧又是自责又是窝火,语气很不好。
“司机至少不会酒驾吧,你这孩子,不听说教,我们可就你这一个孩子,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我们想想吧。”姜母生气的道。
“你的生命不是只属于你一个人……”姜父还想说什么,但是『欲』言又止。
姜母看姜牧坐在沙发上不做声,又道:“那两个『女』孩子没事吧?”
“有点轻伤,没有多大问题。”姜牧道。
“这已经是万幸了,没有出人命,小牧,你赵叔和阿姨没说你什么吧。”姜母看到姜牧脸『色』很不好,问道。
姜牧摇摇头,道:“没有,赵叔不是那种人。”
“哦,那我和你爸爸今天上午也请个假去看看光明,这孩子,命苦啊,才刚刚要出人头地,这就出了车祸。”姜母唠叨道。
姜父道:“小牧,光明要是截了肢,还能去荷兰当教练吗?”
姜牧苦笑一声,道:“不知道,没有这种先例,不过青少年队的教练大概不行,青年队是要身体力行的,跑动距离也不小,一线队的主教练他现在还干不了。”
姜父叹息一声,“不能执教那这孩子的一生不是毁了?看看能帮他在国内找个甲b球队执教吧,好歹他也是在国外执教过的,渡过金的。”
“看看光明的想法了。”
姜牧的思维一下拉到了自己的前世,那一世自己还是一个碌碌无为的中年**丝,赵光明在一个甲b的球队执教,后来因为打假球进了监狱,今生自己改变了命运的轨迹,也改变了赵光明一段时间的命运,但是这次车祸却让赵光明的命运再次向原来的轨迹回归,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意,自己只能改变自己一个人的命运,却改变不了其他人的命运。请记住的网址,如果您喜欢不如踢球写的《神奇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