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凡也知道，她是在为莫雪辩解。以祁雪柔的性格，她怎么可能想要去上那样的舞台。唯一的可能就是拗不过莫雪的要求，最后才上去的。

“那件事我很抱歉，我只是想要雪柔锻炼一下胆子而已。小凡，我好想你，我心里好难受。”就在这时，莫雪是哭了起来，一下子扑进了凌小凡怀中。

“我草，你别乱来。”凌小凡是不耐烦地把莫雪推开。说真的，当初在泉和的时候，凌小凡对莫雪还有一些好感。甚至是打算接受她的，但是出了祁雪柔这事后，凌小凡对她的感觉又回到了以前，十分的厌烦。

“那件事我真的是无心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莫雪哭着道。

“我懒得理你，以后我和你没什么关系。想要找男人的话到别处去，别在我这里来求安慰。你这种女人，让我很厌恶。”凌小凡道。

听到凌小凡的话，莫雪的身子微微一颤。如果不是抓住她身后的墓碑，估计她已经是摔倒在地上了。

“小凡，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样对莫雪，就算排除她喜欢这一条，至少大家都是朋友啊。”祁雪柔道。当初在天元和泉和的时候她和莫雪的关系不错，而且这莫雪又是她的偶像，现在她自然是要帮莫雪说话。

“我过分，如果不是她，魏豪会缠着你吗？如果不是她，魏豪会派杀手来杀我吗？如果不是她这种自以为是的明星，芯雅会死吗？”凌小凡此时愤怒道。转过身，正想要对莫雪说什么的时候，他是突然看到墓碑上的遗像和姓名。他的瞳孔猛然收缩，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滚开。”过了好一会儿，凌小凡是会过神来。一把莫雪推开，凌小凡看着墓碑上的遗像。正是当年她那个胖妞同桌，虎妞。而这照片，大概是在她十四五岁的样子，依旧是那样胖嘟嘟的。而墓碑上的名字，正是莫雪。

“莫雪，虎妞。”此时凌小凡一把抓住莫雪肩膀，用力地摇晃着情绪激动道：“告诉我，虎妞她怎么死的？还有你到底是谁？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莫雪不是你的真名吧，你一直用着虎妞的名字，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此时祁雪柔也有些发愣，凌小凡和虎妞两人的事她不知道，凌小凡也只是说给夏琪一个人听过。不过祁雪柔看到墓碑上死者的姓名竟然也是莫雪，再看到凌小凡的反应，也知道这件事情似乎有些严重。这个死去的莫雪，一定和凌小凡有着重要的关系。否则的话，他是不可能反应这么大的。

“我就是莫雪，莫雪就是我。我是虎妞，你的虎妞。”莫雪流着泪道。看她的样子，根本就不打算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凌小凡。而她似乎也想要用莫雪的身份活一辈子。

“我问你她是怎么死的？现在你是谁我不想知道了，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只想要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凌小凡道。

“我就是她，她不在了，由我来代替她来爱你。当年你们的约定，我已经实现了。让你拥有一个让所有人羡慕的女朋友，正是因为这个约定，我才会踏入娱乐圈的。现在我做到了，但是为什么你不愿意接受我。只要你开口，我就是你的女人，随时随地都可以把你自己交给你。我不在乎外人怎么评价我，我不在乎那个娱乐八卦会怎么报道，我只在乎一个问题，你心里有过莫雪吗？”莫雪问道。

“我心里有过的是虎妞，而不是你。当年小孩子，并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其实我和虎妞也就是相互依赖吧。我爱打架，所以没有和我玩，我被孤立。而虎妞因为肥胖被排斥，所以我们成为了朋友。当年她转学，我还难过了好一阵子，没有想到，我们今生竟然没有再见面的可能了。我不知道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但是你就是你是，你代替不了她的。不要说你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她完成和我的约定，或许你是很享受这样的生活。你不告诉我虎妞怎么死的也没有关系，我自己查得到。我去拜祭我母亲了，你好自为之，以后不要在出现在我的面前。”凌小凡说着，拉着祁雪柔准备离开，但是莫雪却是紧紧地从后面将他抱住。

“我早就忘记了我以前的身份，从她离开这个世界的那一刻，我就是为了她而活。如果不是她，我早就死了。所以说，我的心，我的生命，我整个人都是她的。我要为她而活下去，她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回到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她知道自己瘦不下去了，所以拜托我让我帮她完成这个约定。小凡，我是虎妞，那个爱你的虎妞啊。”莫雪是抱着凌小凡，哭泣道。

“我不想听那些没有用的东西，你不是她。你只是活在她的世界而已，我本以为芯冉这一情况已经够严重了。她一直不能从芯雅的阴影中走出来。但是今天我才发现，你比她严重了百倍千倍，你已经到了忘记了你是谁的地步。回去之后叫你的家人去看看心理医生吧，或许那样的话对你有帮助的。”凌小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