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感叹归感叹,梁夕嘴上却不服输:“男人?男人又怎么样。你以为我们做男人容易吗?男人要长得帅不说,还要会赚钱、会哄人,白天装斯文,晚上做禽兽,缺了哪一点都不行。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哪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听他歪理一通一通,句句带着搔气,但是自己却是没法辩驳。
薛雨柔觉得这个坏人就是一块棉花,自己使力,但是打上去却是一点力量都没有。
“你,你——”薛雨柔你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是女子,又受伤了,你让我先不可以吗?再说,男女授受不亲。”
“原来你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呀。”梁夕斜眼看着她,“刚刚在河里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紧紧搂着我死也不撒手,把我的脖子都勒得差点扭了。”
顺着梁夕的手望向那湍湍的地下河,薛雨柔记起之前自己死死抱着这个坏人的场景,脸上顿时像是罩了一块红布:“当时情势紧急,我受了点伤,所以才——”
看着丫头哪里像是受伤的样子,梁夕哼了一声:“那我是不是该说女施主,贫僧修为浅薄,尚不能隔衣治疗,得罪了?”
看梁夕眼神毫不掩饰上下打量着自己,仿佛把自己的衣衫撕开了一样,薛雨柔就感觉一阵不自在,也没听清他说什么,嗯了一声算是糊弄过去了。
“哎?她刚刚居然嗯了?难道这丫头是外冷内热的闷搔型?”梁夕睁大眼睛很是好奇地想。
见梁夕还在看着自己,薛雨柔也没力气和他斗嘴了:“我们先不说这些吧,看看先怎么出去,不知道师弟师妹们怎么样了。”
提到那些在混乱中失散的师弟妹们,梁夕和薛雨柔脸上都露出深深的忧色。
原本是把这次铲除吸血蝙蝠当多一次对新晋弟子的试炼的,没想到最后竟然变成了这样。
有谁想到所谓的吸血蝙蝠居然是一只达到第八境界的刺骨蝠王?
又有谁想到刺骨蝠王不只一只,而是两只?
更有谁想到,其中一只刺骨蝠王竟然通过吞噬同伴的精血,进阶为第九境界,成为极端恐怖的存在。
想到之前薛雨柔拉着自己跑,梁夕就有些生气:“那时候你怎么不让我去弄死这个畜生,我就不信我施展全力弄不死他。”
他梁大官人就是块滚刀肉,被惹急了绝对的悍不畏死,说不定临死前可以让体内万年真力涌出,狠狠压死那只吸血蝙蝠。
薛雨柔不知道梁夕身上那么多的秘密,只是知道他因为机缘巧合比普通弟子强一些而已,所以道:“那时候吸血蝙蝠锋芒正甚,我们只能先退下来,没有必要让你去冒险,忍一忍等到师伯他们的支援是当时最正确的做法了。”
薛雨柔的话和梁夕当时的想法是一样的。
但是梁夕还是因为被惹急了的时候没能好好和这只嚣张的吸血蝙蝠大战一场而愤愤不平。
就算弄不死它,断它一条胳膊,扯烂它一根翅膀也是好的呀。
想到那四下飞舞的血刃,梁夕重重哼了声:“忍一时天高地厚,退一步海誓山盟,我可没打算和那个畜生发生什么关系,在我说来,进一步快乐无穷才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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