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依旧是往常一样的生活状态。
“咚咚。”敲门的声音。
“请进。”
进来的袁宥莉,她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向我走了过来。
我微笑的应对她。“姐姐。”只是这话里的意思不知道还有几分真。
“承承的病情已经稳定了不少,我已经约了医师来,我想有必要告诉你。”这是很少有的情况,一直以来我和袁宥莉在唯谦基本上只谈公事,她又是主动来找我谈。
“承承的治疗有的时候是不需要药物的,我会多陪陪他的。”对于承承我一向都是放宽芥蒂,有的时候我认为或许是我们太自私,自私到在一些事情上根本就太过自我。
“谢谢。”袁宥莉好像对于承承的事情上对我说过太多的谢谢。
“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承承是我的弟弟。”她太过生疏的样子好像我们不是一个母亲的孩子就像是隔了半个世纪的距离。
“这个给你。”袁宥莉将手中的资料袋递给我。
我接过来,有些疑惑的看向她。“这是什么?”
“这是奶奶生前所留下来的,我对于你所说的那些不是很清楚,我想这些或许能够帮助你。这也算我还给你的人情。”袁宥莉话里好像根本就不想要欠我人情,在一些事情上好像真的想要和我划清界限,就算是拿出她所谓的砝码。
“你把这个给我就不怕我违约?”我问袁宥莉,她这样做风险太大。
“这就算我们互不相欠。”她话里说的就像是银货两讫一样的简单。
“不,袁宥莉,你欠我很多。”我很冷静的回答她的话。“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要你还过。”
我不想听她口中,那一遍又一遍的亏欠。
“我还是那句话,唯谦是绝对不会给你。以后我们还会是姐妹。”袁宥莉口中生硬的说出的“姐妹”二字在我看来也不过是一个不会兑现的承诺。
“希望我们有那一天。”真正成为姐妹的那一天。
袁宥莉看着我,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理解我话里的寓意。
“照片上的女人和你的眉眼有几分相似。”袁宥莉对我微笑,但是却很苦涩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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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宥莉离开后,我就立即将资料袋里的东西倒了出来。
当然那张照片还在,之前我在袁家所看到的照片。父亲和另外一个女人的照片还在。之前我只是认为照片上的女人是父亲之前的情-人但却没有想过,她有可能就是我的母亲。
里面并没有什么可以指明身份的东西,只是有一张父亲发白的照片,当然还有一本很厚的日记。
虽然日记发黄,但是却依稀可以看到钢笔写过的字迹。那是父亲的字迹,看日记里的文字写的小心翼翼。
日记里有很多诗歌的东西。我不知道这本日记的主人是不是我的母亲,但我看过那些句子。
“那天你穿着碎花色的裙子
轻轻的走向我
你对我笑
和阳光一样。”
我看着这些话语看起来父亲好像很喜欢这个女孩,在父亲的话里我依旧可以感觉到父亲的爱。
但是日记里的女孩爱父亲吗?
我想不是,因为父亲在后面的日记里有写有关的话。
“操场上你对着他微笑
那笑容很刺眼
很让人厌倦,甚至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