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谢谢爷爷了。”江叶城自然知道他所查到的江勋也势必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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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思简说的话就好像是在印证着什么一样,我有一种预感。当然于思简在之前所说的话里从未有过什么错误的地方。但是今天她的话语中总是在给我这样的一个预示。
女人在嫉妒的时候总是会做一些在正常状态下不会做的事情,所以于思简的话应该是值得推敲的。
我看了一眼时间,我想江叶城方面已经解决了,至于唯谦袁宥莉应该会帮忙去照看。我想我现在应该有必要去一趟疗养院,找夏研虽然我并不能得到什么有效的信息。但是我总是认为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精神状态不佳的人一般是最容易受到刺激说出不该说的话。
我开车,将车子调转车头,直接向疗养院方向去。此刻我竟然有些紧张,或许是面对夏研。我的生母。这个我一直都有见过的女人,却不曾想过她会是我的母亲。
江叶城也将有关资料寄给了我,我记忆幽深的就是那张北京大学的毕业照。毕业照上的那两个人。
江浙宇母亲年轻时的样子,我想我们都不是很清楚。特别是在花季雨季的时候。现在的相貌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我几乎从没想过。照片上这个笑面如花的女孩,会是现在这个精神状态不佳的女人。
看来时间的确会改变很多人,不知道父亲的在天之灵是不是看着她。因为从父亲的日记里,我清楚的知道父亲爱她,很爱很爱。
我没有联系江浙宇,一个人贸然前来。到地方到底时候,我的手心都是汗。
“病人这段时间里精神状态还是那样,不过已经愿意和别人交流了。”医生很细心的和向我解答。
“那么是不是有恢复的可能?”
我想如果可以恢复精神状态的话,那么就可以知道那段我想要知道的事情了。
“恢复方面可能需要一些时间。”我很清楚医生的话,医生口中的需要一些时间,事实上几乎是很渺茫的,因为这些精神上的疾病,很难靠药物治疗痊愈。
而我曾经在精神病院呆过一段时间,我知道什么叫做治愈这样的问题,但是和抱歉都是很渺茫的。
“我知道了。”我推开病房的门直接走了进去。
我的母亲夏研,当然也是江浙宇的母亲夏研。她此刻依旧在玩她所幻想的东西,一些根本就不曾存在的东西。
我看着她,为她理了理头发。她头上的皮筋已经被头发缠住,我从最近的包里拿出新的皮筋为她扎头。
我不知道自己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别人可以随便的抛弃我,而我却舍不得抛弃任何一个人。
旧皮筋上缠的都是头发,我脑子突然一转念,将皮筋收起。
“夏研,夏研,这个名字可真好听。”我一直在扎,然后还和她说话。
她依旧玩自己的,没有理会我。
“你认识袁志文,认识温婉。”我一个人自言自语,专注于帮夏研扎头发。但是却不曾仔细观察过夏研的目光。
我感觉到她听到我的话时的一个不自然,这说明她认识我的父亲,不然不会如此了解我的父亲。
她手脚上有不自然的举动,我已经感觉到。
我停下手中动作,转过身看着她,不曾放过她的任何一个细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