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是天龙派道主,天龙派现在混乱,也自然是要清理一下的。只是要防备那纳兰伊鸿和天妖神猿老祖。”洪易听见龙女提出辞呈,倒也不过在意。
龙女敖鸾只是他的盟友,并不是像周大先生,优露莱特等人是他的手下,想走就走,倒也是理所当然。
“我渡过六次雷劫,实力大增。更承蒙你共享那如来袈裟中的金刚般若波罗蜜多之道,最近道术大进,也练就了几份神通,回去压服区区几个叛徒也不在话下。”龙女敖鸾道,“不过我得带些龙牙米去,吃了这龙牙米,我再也不想吃别的污秽食物了。”
“那好,你就带上一千粒吧,够吃个两三年的了。”洪易道。龙牙米根根如剑,三尺三寸,煮熟了之后就是一大锅米饭。
“那太好了!”龙女脸上顿时显现出了喜色,拿出一个小小空间法器,把仓库之中的龙牙米装了一千多粒,身体一震,化为一条清光大道出了众圣殿,向下方飞去。
不过在飞走的时候,她停留的地方却丢了一本厚厚的鳞甲书籍,“这是一些威力强大的上古铠甲炼制方法,天龙道的祖传,在前往太古龙之墓地以前,我答应了把天龙一族炼制开始的方法说出来的,现在你就拿去研究研究吧。这些龙牙米,你要多多的种植啊,我吃完之后来要再来拿的。”
洪易手一抓,这片鳞甲书籍就落到了自己的手中,翻看了一下,微微摇头:“这里面的铠甲,都要龙鳞龙血才能够炼制,我拿了有什么用处?”
“天下大势乱相以呈,我也得回去安排一下了家族的计划了。”谢文渊道。
“我也颇有一些势力,得安顿一下。”芸香香说话之间,身体就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浓浓的香气在殿堂之中徘徊着。
这一场龙牙米饭却好像是散伙宴席,吉祥天先走,龙女也走,谢文渊走,芸香香也消失,瞬息之间各大高手各奔东西,只留下了洪易和禅银纱两人。
不过这些高手背后各自都有庞大的势力,眼看天下即将大变,回去各自安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咱们现在怎么办?”禅银纱道:“去西域沙洲边关,还是?”
“先不急着去沙洲边关,我现在夺舍了冠军侯,那边的很多事情都没有处理,还要照顾一下冠军侯的身体,看能不能彻底控制东七州,固若金汤。冠军侯的势力也是牵制大乾皇室的重要势力之一。而且此时云蒙玄天馆出了大问题,东方草原必定是大乱一阵子,冠军侯也必须要乘机扩充势力,我现在自己的势力扩充太不方便了,只能借助冠军侯的名义来扩充。”
洪易嘿嘿一笑道。
“好主意,你现在的确是无法扩充势力,很多人都盯着你呢。这冠军侯的势力扩充了,还是掌握在你的手中,好一招借尸还魂。”
禅银纱赞道:“我现在实力大增,凭借阿鼻王座,幻影神梭这两件法宝,足可以畅游天下。也得要出去走一走了,把那震天舍利,生息雷云,四万八千枚念头都送到神风国镇南公主珞云的手中。同时利用神风国的一些事情,扩大我自己的势力,也为出云国做一些事情。”
“正好!”
洪易一动,自己还在出云国有很大的势力,花弄月,花弄影,几千士兵都在哪里。
禅银纱本来就是银鲨王,纵横七海现在回去连横合纵,也是一件极好的事情。
自己洪易的本身,的确是不能再发展庞大势力了。但是借尸还魂却就是可以,而且光明正大。
说完话后,两人又商量了一阵,禅银纱在众圣殿之中留下了一丝的本命主神念,培育在殿堂最中央,以防不测,就可以复活。而真身则祭起幻影神梭,一下就出了殿堂,也消失不见,往神风国去了。
而洪易则是祭起“众圣殿”,就势一震,朝着青州方向飞去。
乾帝杨盘,洪玄机也震荡天下大势,他现在也自然能够。
禅银沙去神风国,必然会掌握一些,联合海外百多小国,诸多岛屿,修道的隐秘之士。只要把珞云扶上桃神道宗主之位,那就能相互呼应了。
想一想,桃神道宗主和自己关系非浅,真罡门领袖白子岳也和自己是生死之交。然后云蒙天龙派道主和自己也是盟友,玄天馆现在风雨飘摇,如果能够借助冠军侯的真身收到好处,那天下六大圣地,已经有三大圣地和自己相互呼应。
到时候自己振臂一呼,谢文渊说的正道领袖正的就竖立起来了。
大乾皇室还有一个大义的名分在其中,洪易要逼乾帝退位,洪玄机下野,那也必须要建立起不亚于中古诸子的大义名分,单单是凭借一个“亚圣”的名头是不够的
“玄天馆传承自上古,底蕴丰厚。这次纳兰暗黄一死,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内乱?派中又有些什么强大神器?压底箱的法宝?这些东西也不能落到别人手上。不过玄天馆的第一代馆主,暗皇道人虽然陨落,但好像没有死透?这也是一个大问题。”
洪易穿梭虚空之间,考虑着一系列的问题。
“不过这些事情,也还不是当务之急,当务之急就是要掌握冠军侯所有势力,必须征得他的那些后宫佳丽的彻底信任。”
“要取得这些后宫佳丽的彻底信任,我来扮演冠军侯的魔姓倒也还不错,但是学他的银乱,却万万学不来。”
“这件事情,到底要怎么搞才好?老大为难”
饶是洪易机智百出,也觉得侧底冒充冠军侯,扩大势力,取得那些后宫佳丽的信任太难了。
而且洪易知道,自己夺舍冠军侯的事情非常隐秘,连谢文渊等人都不知道。大周太祖一死,天上地下,也就只有自己一个人是秘密了,万一一暴露,倒也是件麻烦事情。
带着一系列的想法,洪易用着冠军侯的身体,降落到了青州冠军侯的府邸中。
此时,已经到了第二天早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