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桐又坐回沙发上,带着胜利的,骄傲的笑容看着那对慌乱不已的母女。“怎么样?还要教训我吗?”语气间尽是嘲讽。
“你……”温婉可气得全身发抖。
若桐冲她优雅一笑,随后站起来走到沙发旁边的饮水机面前,从饮水机的顶部取出一个一次性的杯子,倒了满满一杯矿泉水。
经过一场打斗,她流失了不少汗,她现在是非常饥渴的时刻,但仍然在蒋琴母女的怒视下,优雅从容,慢条斯理地喝下去。她就是要活活气死她们。
“贱女人,今天算你走运。但我告诉你,你不可能永远这么幸运。走的夜路多终会见鬼,很快你就会知道。”蒋琴恶狠狠地警告若桐。脑子重新在思考有效对付那个贱女人的方法。
若桐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又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水,吞下去之后,才转头对上蒋琴凶恶的脸孔,漫不经心地说:“你以为,我不会要求阿睿保护我吗?”
“你……”蒋琴怒不可遏。敖睿的贴身保镖,可比她们请来的厉害多了。跟敖睿的贴身保镖对抗,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
“老太婆,”若桐对她嘻皮笑脸。“凶得像个母老虎,难道不怕丈夫搞外遇?”
“贱女人,你居然敢诅咒我?”蒋琴叉起腰身,气得七窍生烟。
“贱女人,我爸才不是你想的那种男人,我爸和我妈的感情都不知道多好。哪里像你,做情妇还这么掷地有声,完全不知羞耻,不要脸到了极点。”温婉可也气鼓鼓地帮忙指责若桐。
若桐又回到沙发的位置上,微笑地凝视着温婉可,故作轻松道:“既然你父母感情那么好,那你还这么生气做什么?我做了什么吗?我只是无聊做了一个猜测罢了。哪个成功的男人在外头没有女人,如若他们真的这么洁身自爱,那我们这些情妇岂不是要喝西北风等死?”
“心肠歹毒的贱女人,你去死。”蒋琴骂得歇斯底里,眼神凶狠如老虎吞食小动物,看得出来,她对若桐有强烈的不满。
若桐却不予理会,一笑置之。“哟,您这不是恶人先告状吗?自己带三个高大威猛的男人来欺负同样身为女人的我,难道您的心肠就很善良吗?需要我为您立一个大好人的牌坊,然后告诉全世界的人,您有多纯洁多善良吗?”
“我教训你完全是为民除害,就算不用你立牌坊,全世界的女人也一定支持我的行为。”蒋琴正义十足。
若桐冷笑一声。“这么正义凛然,早年为何不投身警察行业?自己的女儿都没教好,反倒来指责我的不是,您不觉得很可笑吗?”
“我怎么不教好我的女儿,你妈才没教好你,做什么不好,非要做破坏别人感情的情妇。”蒋琴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老太婆,你好像还搞不清楚状况。昨天晚上,是你女儿先泼我脏水在先的。”若桐若无其事地提醒蒋琴。
“你少恶人先告状,我们婉可是大家闺秀,怎么可能做出那种泼妇才会做的事?”蒋琴完全偏袒自己的女儿。
若桐把目光放在温婉可的脸上,只见她的脸孔一阵青一阵白。然后,她又转头看向蒋琴,对她说:“我说的是不是实话,你何不亲自审问一下你的宝贝女儿呢?”看温婉可这个样子,她应该是欺骗了所有的人,包括她的父母。毫无疑问,她这么做是想骗取更多的同情。
“我不用审问我也绝对相信自己的女儿。倒是你这种下贱的女人,什么泼妇恶毒的行为做不出来啊?你这种敞开腿等着男人上,不知羞耻的女人,居然还好意思诬赖我的女儿,贱女人,你去死。”蒋琴怒不可遏。
这对泼辣的母女,若桐跟她们废话简直就是lang费口水。她收起笑容,冷淡地下逐客令。“老太婆,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现在不带着你的伤兵败将离开还想等到什么时候?等阿睿回来把你这个不做好榜样和本分的长辈赶出去?”随后,她又面向温婉可,讥笑道:“还有你,血统高贵的温大小姐,你一定不能忘记那天被阿睿扫地出门的耻辱?现在不走,难道还想再多尝一次连滚带爬从这里滚出去的滋味?”
语毕,她在她们母女的怒视下优雅地离开沙发,往二楼的方向去。
在楼梯口的时候,她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面对蒋琴母女,讥讽地说:“哦,对了,出去的时候别忘了帮我关门。”
她在转身之前看见蒋琴母女快要喷火的模样,嘲弄一笑,然后头也不回地上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