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母满腔怒气打在棉花上,气的坐下又站了起来,苏玉兰那模样她骂狠了又如何,一副任你骂的样子真让她抓狂。
苏玉兰此刻并不想过多刺激钱母,只想先来打声招呼,尽管她不是阿昱的亲娘,可确实她自己认的干娘,无论怎样,她都要尽尽自己的心意。
苏玉兰走后不久,钱奶奶登门了。
“娘,你怎地来了?”钱母虽不喜欢这婆婆,可不得不起身相迎。
“昱哥儿人呢?”钱老太太坐下,拿着腔势问道。
“随商队出去了,约莫半把月才回来。”钱母倒了杯水放到婆婆跟前。
“尽管昱哥现在上进了,赚了点钱,可你也不能替他挥霍,身上的绸缎不老少钱吧?”钱老太太抬头打量钱母,“银子给昱哥攥着好娶媳妇,好为咱钱家开枝散叶。”
钱母闻言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她这身绸缎是贵,可今时不同往日了,她用的起,便是买它百八十匹又如何?光是儿子每晚给她的银子就够买上百亩田的,她还在乎这区区的绸缎?
“知道了,娘,儿媳日后紧着用。”钱母应付道。
钱老太太听这个意思二儿媳是不打算给她也置办一件衣服,一张老脸难看不行,没好气道:“上次跟你说的婚事找个时间定下,赵秀这娃不错。”
钱母一听急了,她想让儿子娶个她钟意的,而不是娶个她婆婆钟意的。
“娘,阿昱同我说,他有意中人了,非人家不娶,死活看不上秀儿,我也没法子。”
老太太闻言那个气啊,哼了一声道:“等昱哥回来我问他,好好的哥儿,让你养的至今都娶不上媳妇,你对的起他爹吗?”
“娘,好饭不怕晚,等年后我就打发阿昱去抬人。”钱母慢悠悠道,阿昱那晚跟她说过,看上一位年龄姑娘,准备年后迎进门,虽她没瞧见人,但儿子钟意了想来差不到哪里。
钱老太太一听这话,瞪了钱母一眼,拄着拐杖气嘟嘟的走了。
商队那边待雨停了,便继续赶路,行至小树林之时,突然闯出许多带刀带棍的大汉。
“都站住!”为首的大汉夹着大刀站在最前面,瞧着已有些害怕和抖意的商队众人。
梁佑安见状显得颇是兴奋,拉着钱昱道:“钱母,真的有强盗诶,以前只在电视上见到过。”
钱母闻言小声道:“你别嚷嚷,你有法子对付他们吗?”
“好久没打架了,手真痒痒啊,直接打不就行了,费什么话啊!”梁佑安说罢便冲了出去。
“佑安!”钱昱见状急了喊到。
为首的人万万没有料到这般,等梁佑安踹了他一脚方才回过神来,梁佑安一个转身拉住他胳膊往下一压,随后扯下帽子踹了为首的屁股。
“你们愣着干什么,给我打啊!”为首的人吃痛,大喊一声。
梁佑安闻言提着帽子嗖的一下往回跑,跑到钱昱跟前笑道:“哈哈,怎么样?想我也是自幼打过群架的本事还是有的,打坏人真爽快啊!。”
张宁珊本一脸凝重,瞧见毫发无损的梁佑安,轻啐一句胡闹。
钱昱后怕的瞧着梁佑安,还未说话便听见为首人粗犷的声音。
为首的人被扶起怒道:“小子焉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话音一落,张家护院纷纷下马亮出家伙。
“大哥,他们也有刀,看样子是练家子。”为首旁边的人说道。
“你们听好了,只要把那个臭小子交出来我就放你们走。”
梁佑安闻言抿了抿嘴,她不发威还镇不住了,想了想抬手摸了摸后腰,拿出弹弓,捡起石头,啪一声朝为首人脑门打去。
“啊!”为首人摸着头:“给我打!”
一时间乱了起来,双方的人打在一起。
强盗们被打的趴下几个,还有几个厉害的依旧挥着钢刀,听见马车的惊呼声,便提刀冲向两辆马车。
钱昱见状心中一惊,忙向离得最近的马车冲去,坐在车梁上拉起缰绳准备拉马车去丁远山那。“东家!是我,坐稳了。”
与此同时梁佑安踢倒搏斗的强盗,夺了他的刀往马车那跑。
张宁珊担心的扯开帘布,便瞧见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强忍着没有叫出声。
强盗将张宁珊拉了出来。
“小姐。”四大丫鬟见状纷纷跳下车。
梁佑安提刀趁强盗不备,从背后将强盗踹开,见张宁珊顺势要摔倒,想也未想便把她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