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兜褪去,肌肤摩擦,被子下,两具娇躯彼此交缠。
“嗯,嗯,啊!”苏玉兰娇喘着,双手抵在钱昱肩上,满脸的红润,发丝已然被香汗打湿。
钱昱埋头在苏玉兰胸前,下面的手并未停止,有节奏的运动着。
“阿昱,阿昱,呃啊!”苏玉兰抱着钱昱的手弓起身子。
院子里的二老彼此相视一眼。
苏老爹笑道:“想来钱家子嗣是不成问题了,他娘,你去把喜田和玉梅看住,别让他们这个时候出来,还小呢!”
苏母闻言朝女儿屋里瞧了一眼,微微一叹转身回屋,这小两口婚前便急,这会子名正言顺的,她也说不得什么。
“啊!阿昱,再这般坏,不让你近身了。”苏玉兰嗔了钱昱一眼。
钱昱闻言也有些羞意,趴在苏玉兰身上蹭了蹭,“下次不了,快饶了这遭吧!。”
“既是求饶还不快起来,爹娘他们铁定都起了,就剩你我了,待会少不得要被羞!”苏玉兰埋怨道。
钱昱闻言起身,见苏玉兰躺在那不动便道:“玉兰,可是累的狠了?”
“你说呢,大早上的,就干坏事。”苏玉兰说罢慢腾腾坐起来,由着钱昱伺候她穿衣服,此刻的她早已浑身无力。
小夫妻穿戴整齐的出了屋,见家里的人全都坐在小灶的桌子前,不由的脸通红起来。
二人含羞的给长辈问了安,挨着边坐下。
“阿姐,你今天最晚一个起的,以前都是最早的一个,怎地嫁了人倒懒了呢!”苏玉梅懵懵懂懂,虽不知具体原因,可阿姐起晚很难得,必须调侃。
苏玉兰闻言头低了低,这死丫头成心的。
“好了,人到齐了,快吃饭吧!”苏母及时解围。
饭后二人正式拜别苏老爹和苏母,回家之前去了县里。
“阿昱,人家给画吗?什么结婚照的听也未听过!”苏玉兰被钱昱牵着,幸福的紧。
“自然给画,结婚照是我们那儿的,每对新人都要去照,额,去画几幅挂在家里。”钱昱边走边解释着。
二人进了城南,走到一处许宅的院落前停下,钱昱敲响了门。
看门的探出头来。
“请问,许夫子在吗?”钱昱礼貌相问。
门房打量二人,开口问道:“可是姓钱名昱?”
“正是。”钱昱点头。
“进来吧,家爷早就嘱咐过了。”门房开门,引钱昱二人进来。
入门是白色萧蔷,拐弯后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小小两三房舍,钱昱二人被引进左侧的房间,里面都是合着地步打就的床几椅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山水画,左右挂着一副对联,其词云:吴客独来後,楚桡归夕曛。。
少时,许夫子走了进来。
“钱昱是吧,你的来意我听你姑爹说了。”许夫子坐下,打量二人,“许是我老了,竟不知现在成亲还要画幅画留个纪念。”
“夫子,原只是我突发奇想而已。”钱昱笑道。
许夫子闻言不再多说,拿出笔墨纸砚。
苏玉兰双眸刷的亮了,她确实自幼钦佩读书人。
钱昱见许夫子磨好墨,便摆起姿势,碍于古代,没敢有什么亲密动作,可就是紧挨着竟也让夫子皱眉。
“搂搂抱抱像什么样子!”许夫子轻斥一句,“你们两个都坐着我看看!”
“两个都坐?”钱昱抬头,“我站着吧!”钱昱总觉得两个都坐着十分古板,搞不好跟僵尸似的。
许夫子闻言瞄了钱昱几眼,丈夫站着妻子坐着,这是要逆天?
“随便你!”许夫子懒得再训,“坐好我看看!”
钱昱连忙拉了凳子让苏玉兰坐下,自己站在椅后,刚想弯腰趴在玉兰身上,便瞧见许夫子严厉的目光!无奈只得站在椅子侧边,屁股靠在扶手上,转头瞧着许夫子。
“可以走了,下个月来拿画!”许夫子头也不抬道。
苏玉兰是诧异的,还没画就可以走了?
“多谢夫子了!”钱昱说罢牵起苏玉兰往外走,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阿昱,不看着咱们画能画的像吗?”苏玉兰出了许宅问道。
“七分相似吧,功力深得的人都记在脑子里。等下个月我好生表起来挂在咱们屋里的墙上。”钱昱侧了侧头瞧着苏玉兰道:“我们那有专门画婚纱照的,可以摆很多姿势,甚至可以亲上去!只是这里没人给画,倒可惜了。”
“亏得许夫子不给画,不然你挂起来被人瞧见,哪还有脸见人?不过你们那这么奇怪,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苏玉兰走着走着便将头搁在钱昱肩上。
“若有机会,必带玉兰去见见。”钱昱搂紧苏玉兰道。
二人聊着天在县里逛了一圈,傍晚时提着大米和几样糕点回了尚河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