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婿先干为敬。”
饭桌上的气氛又恢复了热闹,肃王和镇国公一边喝酒一边聊边疆的事情。
李氏见肃王对刚才一事并不生气,胆子也就大了,想开口继续问儿子的事情,可是每当她准备开口的时候,镇国公冰冷充满警告的眼神就朝她扔了过来,吓得她不敢再开口。
林香晚就当饭桌上没有李氏这个人,时不时给肃王和镇国公倒酒布菜。
镇国公年纪大了,酒量不如以前,喝不了多少酒。刚喝没多久,脸就红了,目光也变得迷离了。
肃王见镇国公有些醉意,没有拉着他继续喝。
镇国公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下去,但是肃王没有喝尽兴,他不能停下来不喝。
见镇国公逞强还要喝酒,林香晚担心他的身体,不敢再让他喝,怕他待会很难受,急忙开口阻止他:“爹,你已经醉了,不能再喝了。”
镇国公不满地瞪了眼林香晚,板起脸逞强地说:“胡说,你爹我还能喝。来,肃王,我们继续喝。”
“岳丈大人,小婿有些醉了,不能再喝了。”说完,肃王伸手扶着额头,装作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
镇国公盯着肃王看,怎么看都不觉得肃王像是喝醉的样子。既然肃王这么说了,他这个做臣子的也不好再逼肃王继续喝。
“那就不喝了,吃菜吃菜。”
见镇国公没有再喝酒了,林香晚在心里松了口气,喝酒不是坏事,但是喝醉了就不好。
接下来,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一边吃一边聊天,气氛还算不错。
此时,正在自己房间吃饭的林香琴却发起了小姐的脾气,把手中的筷子往桌子狠狠地一摔,满脸愤怒:“凭什么林香晚回来,我就要避让?”
“小姐,未婚女子不能与其他男子同桌用膳。”林香琴的贴身丫环站在一旁柔声地劝道,“您今天就先忍忍。”
林香琴自然知道这个规矩,但是她心里就是不痛快,就是想找林香晚的茬,“林香晚那个扫把星怎么还不死。她要是死了,我就不用躲在自己房间里吃饭。”想到今天林香晚耀武扬威的样子,林香晚心里充满愤怒和不甘。
丫环可不敢说林香晚的坏话,紧抿着嘴巴站在一边。
林香琴重新拿起筷子,勾起嘴角冷笑:“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嫁给太子。到时候,我一定要让林香晚那个扫把星跪在我的面前。”
“小姐,到时候想让林香晚怎么样就怎么样。”丫环连忙拍马屁地附和。
林香琴爱听这句话,原本阴沉难看地脸上露出一个得意地笑容,就好像她已经嫁给太子一样。
“到时候我一定要好好地羞辱她一番。”
“到时候您想怎羞辱她都没有问题,她不敢拿您怎么样。”
想到林香晚跪在她面前求饶的可怜模样,林香琴笑地越发得意和猖狂,“我有些等不及看到林香晚下跪求我的模样了。”
吃完午膳,镇国公就嫌李氏碍事,打发她去后院陪林香琴。
见镇国公这么对她,李氏心里很是气愤,但是碍于肃王在场,不敢对镇国公大吼大叫,只好去后院找女儿诉苦。
林香晚亲自给肃王和镇国公泡茶、端茶。
喝了几口浓茶,镇国公清醒了很多,继续和肃王聊边疆的事情。
镇国公年轻的时候镇守边疆,对边疆和匈奴的情况很是了解。肃王和他聊天,觉得受益匪浅。
林香晚坐在一旁,安静地听他们两人聊天。
忽然有鸟叫声从门外传进来,“香晚,待会要下雨了,赶快收衣服。”
林香晚顺着声音转头望向门外的树上,看到树上的有几只小麻雀,这几只是小灰它们的小跟班。
“香晚,老大让我们来通知你,它们晚上去找你,有事要和你说。”
身边有肃王和镇国公在,林香晚不好和门外的麻雀说话,只能朝它们点下头,表示她知道。
几只小麻雀也知道林香晚不方便和它们说话,没有再说什么了,飞走之前又叮嘱林香晚一遍:“香晚,待会要下大雨,你别忘了收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