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吴老汉歼有意无意的撩拨起了在内心深处潜藏已久的心事,卢胖子心情矛盾之下,难免给了那些憋着坏心的吴军众将机会,几杯酒灌下来,酒量出名不好的卢胖子难免酩酊大醉,开始主动抱着酒坛四处敬酒,不一会便酒水淋漓,洒满吉服前胸,最后干脆趴在桌子鼾声大睡,推叫不醒。
见此情景,诡计得逞的吴军众将难免哄堂大笑,吴老汉歼则笑骂众将缺德,无奈下命人将卢胖子抬进洞房,但是搬动间,卢胖子竟然还在含糊嘀咕,“干,再干,马大哥,我还要和你再干一坛酒……。”听到这话,吴军众将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带头猛灌卢胖子的马宝更是得意,“哈哈哈,卢兄弟,马大哥还要和你干三坛子。”
叫着醉话被抬进洞房,正坐在床边含羞等待的吴小菟难免傻了眼睛,只能羞答答的谢过搬抬卢胖子进房的马宝等人,恳求他们将卢胖子放到床上,又被马宝等粗人调笑了许久,直到一张小脸比红盖头还红,马宝等人才扬长而去,返回宴会大厅继续喝酒。吴小菟这才松了口气,赶紧去把房门关好闩上,又回头去给卢胖子除鞋,可是走到床边半掀起红盖头一看,吴小菟顿时呆立当场,床上空荡荡的,刚才还象死猪一样醉卧牙床的卢胖子竟然不知了去向。
“娘子。”惊讶间,一双肥手从背后伸来,忽然抱住了吴小菟的杨柳细腰,直把吴小菟吓得花容失色,回头一看时,却见卢胖子笑眯眯的站在背后,一张不算难看的肥脸上,那里还有什么醉意?
“你不是喝醉了吗?”吴小菟惊讶问道。
“我如果不喝醉,那些坏种会让我这么快进洞房?”卢胖子坏笑答道。
“你是装醉?”吴小菟也不算太笨,很快就明白了卢胖子的歼诈之处。见卢胖子满脸银笑的点头,吴小菟难得发一次娇嗔,一把推开卢胖子,红着俏脸说道:“坏!难怪别人都叫你涂油泥鳅,连我都骗,差点没把我吓死。”
“娘子,你可是冤枉死相公了。”卢胖子笑嘻嘻的说道:“相公还不是为了你好?如果相公不是耍一个心机,我的新娘子,今天晚上可就要一个人独坐到天亮了。”
吴小菟白了卢胖子一眼,比鲜花还要娇艳的小脸又红成了一块红布,而卢胖子与吴小菟聚少离多,即便偶尔见面也说不了几句话,几乎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细看吴小菟的俏颜,却见她柳眉弯弯,樱唇微翘,肌肤白嫩得仿佛新炼凝脂,不由银心大起,张臂将她抱在怀中,在她滚烫如火的嫩颊上轻轻一吻,低声说道:“娘子,差不多六年了,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被卢胖子忽然一抱,吴小菟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玲珑娇躯一紧,几乎绷成一根弓弦,连脖颈处的肌肤都羞成了粉红色,同时吴小菟又万分惊奇,用蚊子哼一样的声音低低问道:“相公,你记错了吧?我们定亲至今,才三年多啊?”
“傻丫头,我说的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间,我们是差不多六年前第一次见的面对不对?从那一次开始,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娶你为妻——另外我也知道,你也是那次开始喜欢上我的,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嫁给我的。”
“谁……,谁在心里发……发这样的誓了?”饶是吴小菟再怎么温婉柔顺,此刻也忍不住为卢胖子的恬不知耻气结。
“当然是我的娘子啊。”卢胖子用肥指头挑起吴小菟尖尖的下巴,银笑道:“娘子,你就不用害羞了,咱们已经拜了堂了,你就承认这个事实吧。”
“呸,你再胡说八道,我不理你了。”
“都拜了堂了,你想不理我也不行了。来,乖,让相公替你脱衣服。”
“不……,不,相公,我们还没……,没……,没喝交杯……。”
“啊,差点忘了,是还没喝交杯酒,来,娘子,你看是你用嘴我,还是我用嘴喂你?”
“呸,坏相公,你再捉弄奴家,奴家就真不理……,唔……,唔……,不要,不……要……。”
“咦?娘子,你也很敏感嘛,这么快就出水了?”
“坏……相公,再……说下流话,奴家……啊——!”
酣畅淋漓的连续尽兴三次,卢胖子终于放过初承雨露连连求饶的吴小菟,将她揽入怀中,让她倚在自己宽厚的肥胸膛上含羞酣睡,肥手一边在她柔滑白嫩的肌肤上肆意游走,心里一边琢磨,“从吴老汉歼的口气来看,他应该是动了让我独当一面的心思了,只是他是不是真的已经对我完全放心这点还说不准,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对我彻底信任,把我放飞出去龙入大海呢?”
“如果我是吴老汉歼,卢一峰究竟该怎么做,才能让我对他彻底放心呢?怎么才能让我放心给他机会,让他读力领兵独当一面?是继续联姻,还是再交人质,或者是自请监视?头疼啊,现在已经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到底怎么做才能让吴老汉歼下定这个决心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