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走了狗屎运!”卡伯就是说了这一句话,从而遭到了怀特的殴打,本来两人就不怎么对付。特别是怀特对于卡伯在卡灵顿误杀了一名法国女人的丈夫之后,他就对卡伯横竖不对眼。他认为这家伙只会抱怨、惹麻烦,并不是一个好的伞兵。
“那是他拼命换来的,是他应得的,闭上你的嘴,别说什么狗屎运之类的废话!”怀特在经过卡伯这一边的时候,听到了,然后发动了反击,“你这个无耻的混蛋,你没有资格评价连长!”
“嘿,怀特,不管你的事,我没有惹到你,你走你的路,我说我的话。”卡伯当然不甘示弱,因为他面前是几个新兵,米勒、赫胥等人,他可不想在这些人面前落了面子。
“这就是你想说的吗?”怀特却丝毫不肯放过他,他踏上前一步,对着卡伯道,“帕克斯上尉从诺曼底登陆以来,那一次不是取得了巨大的成就?这是他应得的,你却说成是走狗屎运?我想你这是欠揍了还是怎么地?”
“那又不是什么坏话!”卡伯分辨着,确实,这句话其实也是一种羡慕的口吻,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怀特却根本就看不顺眼这个家伙,蓄意的要挑起事端。他要让卡伯在新兵面前落下面子,以发泄从卡灵顿以来一直积累在心底的怨气。
“你根本就是个混蛋!”怀特不满的对着他吼了一句。
“你想怎样?别太过分了!”卡伯的脸上挂不住了,“怀特,你居然骂我混蛋,tmd你才是混蛋,你这个该死的!”卡伯说着就要冲上去揪怀特的衣领。
怀特岂能让他得逞,等卡伯冲过来,一拳就揍在卡伯的脸上,“嘭”的一声,将他打得踉踉跄跄的,倒退了好几步,差点儿跌倒在地。
“该死的,你敢打我?”卡伯冲上前,两人很快就扭打成一团。
“噢,上帝,卡伯的脸快变成猪头了!”这时候很多人都围过来观看,很显然他们并没有拉开两人的意思,特别是在怀特站了上风的时候,其实很多人对卡伯不待见,现在可见其成。
“我赌20元,卡伯挨不过五下了!”有人在打赌——是马拉其,他正对着派康提嘿嘿的笑着道,“瞧着吧,要下注吗?”
“不,我赌三下,我只赌三下!”派康提赶紧道,因为这个时候,卡伯的脸又被怀特揍了一拳,又将他打得踉踉跄跄的,差点儿摔倒在地。他的脸涨得通红,如果输了的话,今天丢人就丢得太大了一些,本来不是他先挑衅的。这让他有点儿委屈。
“噢,天!你们居然在一旁观看?”这时候有人挤了过来,他对着两个人大声的叫道,“该死的,你们在干什么?打自己的兄弟?你们两个都疯了?”挤过来的人是李普军士长,他对着葛奈瑞摇头道,“你也是士官,居然不阻止!”
葛奈瑞耸了耸肩膀,嘿嘿一笑,并没有为自己分辨。其实他是乐见其成,有人教训一下自己看不上眼得卡伯,这有什么不好的呢?
“不是我的问题!”这时候,他们两个才被人拉开,卡伯委屈的对着李普诉苦道,“这家伙完全像个疯子,他没有任何的道理。”
“狗屎!”怀特冲着他狠狠的在地上啐了一口,然后转身就走了,甚至看都不看卡伯一眼。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却暴露出兄弟们之间隐隐藏着的一些矛盾。虽然每个人看起来都很亲密,但是却有一个问题,就是兄弟们在堑壕里呆的久了,火气总是很大,容易出现像刚才卡伯和怀特的情形。而且新兵、补充新兵还有老兵之间也存在这一定的矛盾,新兵们看不上老兵的颐指气使,老兵们看不惯新兵们娇惯的样子。
“对不起,给你惹了麻烦!”怀特有些不好意思的站在连部,李普最终还是将事情告诉了帕克斯。而且在e连,大家都知道帕克斯和怀特的关系比较好。这样交给帕克斯的话,可能会有一些效果。
帕克斯示意怀特坐下来,然后微微一笑,站起身,倒了一杯朗姆酒,递给怀特道:“来一点?”
“好吧,来一点!”怀特结果酒杯,一饮而尽。
帕克斯坐在怀特的对面,笑道:“呆在堑壕里,肯定没有这里舒服,这该死的天气,还不断的下雨,我想很多兄弟的身上都要发霉了。不过幸好我们还有朗姆酒!”说着,帕克斯朝着怀特举了一下酒杯。
“雷斯,你不想和我说点什么?”怀特看着帕克斯道,“我知道给你找了一些麻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