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赫夫朗,帮我搬着些到我的掩体,等会儿陪我去一趟巴斯通的救护站,我还得送一些药品过去,那里对这些东西需求很大!”尤金没有理会他,只是不断的吩咐着他们做事。
“嘿,尤金,你猜我们刚才在讨论什么吗?”穆克对着罗医官神秘的道,“我们在讨论,如果我们的连长现在是盟军的最高司令官的话,我们会不会已经结束了战争,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坐在温暖的房子里,烤着壁炉里的火,然后吃着火鸡、喝着香槟什么的?”
“这个我可不知道,如果帕克斯上尉是盟军司令官,那么领导我们的可能就是一个混蛋!”罗医官哼了一声道,“笨蛋上司总有聪明手下,聪明上司也会有笨蛋手下!”
“这是印第安谚语吗?”赫夫朗不由瞪着罗医官。
“不是,是尤金谚语!”罗医官停了一下,然后看着赫夫朗摇摇头,接着继续的搬运这木箱子。
斯皮纳不由哈哈大笑道:“尤金谚语?我喜欢,或许我还可以造出斯皮纳谚语来。这样我就会成为一名著名的哲学大师!或者文学家也说不定!”
“你不是一名医生吗?别想那些不相干的事情,赶紧搬走木箱子吧,该死,真的很沉!”潘卡拉搬着木箱子,有些气喘吁吁的。
“不,我原本只是想当一个伞兵,或者陆军步兵也可以!天晓得他们怎么就让我当了医护兵了。”斯皮纳不由满脸的懊恼道,“一名上尉手指一指,就这样,我成了医护兵!天,真是很疯狂!我已经受够了扮成医生的样子,我得跟着上尉去巡逻!尤金,你是怎么当上医生的?”
罗医官头也不抬的道:“在我入伍没有多久,有军官问,连里有谁学过医,结果没有人回答。军官又问,连里谁的家里父母或者兄弟姐妹是做医生的?我当时说,我祖母曾经是。结果军官就指着我说,那么你来做医生吧。我告诉他,我祖母不过是个巫医。军官就笑了,动动手指头,念念咒语就能够救活一个人,你为我们省了一笔医疗补给了!就是这样,我就成了医生!”
“天,那个军官可真搞笑!”赫夫朗嘿嘿的笑着,然后摇摇头道,“不过现在我倒不会想自己如果被击中了会怎么办。现在我可以安心的向朱利安的母亲转达我的问候了。”说着他抿了抿嘴,很显然,朱利安的死还有昨晚的渗透行动,已经让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的愧疚了,他为朱利安报了仇,昨晚他就像是疯了一样,朝着德国人开枪。
几个人将木箱子码好,然后穆克去连部要了一辆吉普车过来,他们将箱子放在吉普车上,两个箱子放在斯皮纳和尤金的掩体内,另外三个箱子,罗医官和赫夫朗一起运送到巴斯通的急救站那里去了。那里更需要这些东西。
吉普车一路鸣着喇叭飞驰进了巴斯通,一路上都是一些伤员,轻伤员或者坐着或者慢慢的行走,重伤的,一旁有护士在照看。而往往一个护士呀照看好几个重伤员。
“上帝,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伤员?”赫夫朗看着那些伤员不由惊呼起来。
“德国人还在别的防线上对我们发动进攻,我们只不过很幸运而已!”罗医官跳下车,然后对着赫夫朗道,“看着这些东西,我去找人帮忙卸下来!”说着他朝着救护站里面走去。老远他就看到了一个戴着蓝色头巾,穿着白色裙子的芮妮,她一脸的沮丧,正呆呆的站立在一个担架旁边,看起来她好像好哭过了。
“芮妮!”罗医官走进了她,轻轻的叫了一声。
“尤金?”芮妮抬头看了看罗医官,然后有些忧伤的回应了一声,忽然就带着抽噎的语气道,“我救不了他,他死了,我们没有医疗器械,我找不到他的动脉,天!”她忽然就扔掉了自己的手套,然后两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肩膀在耸动。
“这不是你的错,芮妮!”罗医官手伸了出来,在空中停了一下,然后轻轻的扶住芮妮的肩膀,“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芮妮!”说着他输出双手将她的脸捧起来,“芮妮,我给你们带来了好东西!跟着我来看看吧!”
芮妮忽然感觉罗医官的动作,不由轻轻的挣扎了一下,两人都意识到了问题,脸都红了,他们起初并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的暧昧。
“跟着我来!”罗医官定了定神,然后转身朝着救护站外面走去。
芮妮迟疑了一下,紧跟着他,朝着外面走,罗医官走在前面,那门口光线很足,就像是温暖的阳光在照耀一样,在罗医官的身上,显得很宁静!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