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欣显然也感觉这事诡异,也没拒绝,我们三个,便闷着头往卫生所走,但黎大夫惊吓过度,双腿软的跟面条一样,夏雨欣扶一会就扶不住了,看了我一眼,然后:要不,你背着黎大夫吧?
我扫了黎大夫一眼,此时她虽然披着夏雨欣的上衣,但却难以掩盖她诱人的身材,尤其是那两条大长腿,白花花的暴漏在我的眼前,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我的视觉神经。
我咽了口吐沫,然后了头,接过了黎大夫。
我双手抓住她的双腿,弯下腰,一下就将她背了起来。
当我将黎大夫背起来之后,我明显感觉到有两团柔软的东西紧紧的贴在我的后背上,而且,她没穿衣服,身体很滑,我不时的还要往上颠一颠,有时力道用的大了,我的手一下就抓在了她的屁股上。
每每此刻,我都会感觉到心头一荡,只感觉一股热流顺着鼻孔一下就喷了出来。
你怎么流鼻血了,没事吧?夏雨欣问。
没事,我身体还行!我尴尬的抹了一把鼻子,继续闷着头往前走。
夏雨欣撇了撇嘴,一脸鄙夷的神色。
到了卫生所之后,夏雨欣帮黎大夫披上了被子,然后给她倒了杯热水,问:黎医生,你怎么会在棺材里,这到底怎么回事?
黎大夫脸色苍白,双眼无神,拿着水杯的手抖的厉害,显然还有没缓过来,被夏雨欣这么一问,她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一边摇头,一边哽咽着:我不知道,我明明是睡在这里的,可是,可是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在那里了,我并不知道那是在棺材里,我以为,我以为是被人囚禁了!呜呜呜
夏雨欣抱着黎大夫,哭了足足十多分钟,才哽咽着慢慢睡着了,我和夏雨欣对视了一眼,随即一言不发的出了卫生所。
我们两个站在卫生所外面良久,全都沉默着没有话,心里都在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诡异了,黎大夫明明是睡在卫生所的,怎么一觉醒来,就躺进了棺材里?
难道,黎大夫有梦游症,半夜梦游,自己躺进去的?
但随即我又否定了这种想法,那棺材盖需要我和夏雨欣合力才能推开,黎大夫虽然丰润动人,但力量不可能那么大。
如果不是黎大夫自己进去的,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那便是,有人半夜掳走了熟睡的黎大夫,然后将她放进了棺材里。或者,掳走黎大夫的,根本就不是人。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咽了口吐沫,随即问夏雨欣:你和黎大夫不是一起住在一起的吗,你不知道黎大夫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夏雨欣摇了摇头,:我们两个不在一个房间,而且,我醒来之后就急急忙忙的往工地跑,并没有注意她的房间!
夏雨欣完之后叹了口气,看着我:张一凡,这件事,我们不要张扬出去,容易造成恐慌,而且影响不好!
我了头,随即跟着夏雨欣向工地走去。
但就在这时,一个十分凄惨的叫声忽然传出,那叫声很尖锐,里面蕴含着一股惊恐的情绪,就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而那声音,似乎是从工地的方向传出来的。
是何哥!夏雨欣惊呼了一声,随即就往工地跑,我也紧忙跟了上去,只是,当我俩到了工地之后,全都愣住了。
工头的尸体,竟然不见了!
破旧的灯头挂在木杆子上,被风吹的左摇右晃,不时发出吱呀吱呀的老旧声。那浑黄的灯光,将工地照的黄灿灿的,而那口大棺材,在此时看来,也愈发的诡异了。
棺材还在,棺材上的血迹也都在,唯独工头的尸体,不见了。
我怔怔的站在原地,一脸惊愕的神色,下一刻,忽然有一个不好的念头在心里升腾而起,我几乎来不及多想,拔腿就向工地旁边的工棚跑去。
那里,还停放着两具尸体,是刘和老王的。
只是,当我打开工棚的破木门,看到空空如也的草席之后,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立马就僵直在了原地。
不见了,不见了,不仅工头的尸体不见了,就连老王和刘的尸体,也都不见了。
这时夏雨欣也冲了过来,当她看到空空如也的工棚之后立马就怔住了,良久,才声音颤抖的:不见了,尸体不见了,何哥,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