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梦生愣了半日只依稀记的好象是做了一个怪梦,梦中有很多的鬼还有阎王爷。想使劲的回忆那头就象要裂开似的疼,自己胸口的衣襟上有着一摊子血迹,一摸胸口竟是一股剧烈的疼痛。
陈梦生打开门,外面的天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信步而行,陈梦生总感觉脚下的路很熟悉。正走着,路边的一家酒店里跑出了一个人拦住了陈梦生。
“陈公子,陈公子,这三天你去哪儿了啊?怎么也不见你挑担去集市卖鱼了啊?”
陈梦生定眼观瞧这人,竟是那么的熟悉却是想不起是谁。问道:“老伯,你是?”
“陈公子,你是怎么了?才三天不见你也我都忘了?我是太白楼的吕掌柜啊。你这些年来天天来我店里打尖买酒的啊。”吕掌柜看着目光呆滞,衣胸带血看陈梦生大为不解……
陈梦生摇了摇头,径直的往前而去,只留下那太白楼的吕掌柜在行边发愣。陈梦生再往前行就到了集市,集市之中有着不少人有向陈梦生点头打招呼。也就正在这时候从人群之中闪出一个老汉。全身黑袍,头顶之上腾腾的冒着黑气,一步迈出竟有三尺有余,直奔陈梦生而来。
老汉转眼间就来到了陈梦生的跟前,二话不说扬起手就打了陈梦生一个大巴掌。陈梦生身高八尺的壮汉竟然是被打的原地转了一大圈,陈梦生刚想去问那黑衣老汉。没想到那老汉又伸手重重的打了陈梦生两个巴掌。陈梦生被那打倒在地,再看那老汉毎打一下陈梦生人就会矮一尺,原本就只有六尺的老汉现在只剩下了不足三尺了,老汉狠狠的一跺脚遁地而去了
陈梦生被围观的两个大嫂扶了起来:“卖鱼的小伙子,你今天是怎么了?一个人好好地干嘛转起圈来了啊,你看看摔倒了不是。”
“不是啊,刚才有个穿黑袍的老人打我啊。你们没看见吗?”
“小伙子,你眼花了吧,我们这里这么多人,可没有看见什么穿黑袍的老人啊,就看见你刚刚在这里象是在抽风了一样在转圈啊,接着就摔倒了啊。大家说是不是啊?”众人都点头称是。
陈梦生是有嘴说不清了,无奈的继续往前走。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反正就是感觉这条路是自己很熟的,他想找回自己脑中的记忆。路的拐角处围了很多人,不时的有大笑声传出。陈梦生也围了过去只看见有一个书生正在卖一副画。那画竟有着近两丈长,有着一个街边的痞子正在一字一顿的念着:“清明上坟图”。那书生气的是脸色煞白。
陈梦生也凑了进去看了那幅画,只见画中在疏林薄雾中,掩映着几家茅舍、草桥、流水、老树和扁舟。两个脚夫赶着五匹驮炭的毛驴,向城市走来。一片柳林,枝头刚刚泛出嫩绿,使人感到虽是春寒料峭,却已大地回春。路上一顶轿子,内坐一位妇人。轿顶装饰着杨柳杂花,轿后跟随着骑马的、挑担的,从京郊踏青扫墓归来。繁忙的汴河码头,汴河是北宋国家漕运枢纽,商业交通要道,从画面上可以看到人烟稠密,粮船云集,人们有在茶馆休息的,有在看相算命的,有在饭铺进餐的。还有“王家纸马店”,是扫墓卖祭品的,
河里船只往来,首尾相接,或纤夫牵拉,或船夫摇橹,有的满载货物,逆流而上,有的靠岸停泊,正紧张地卸货。横跨汴河上的是一座规模宏大的木质拱桥,它结构精巧,形式优美。宛如飞虹,故名虹桥。有一只大船正待过桥。船夫们有用竹竿撑的;有用长竿钩住桥梁的;有用麻绳挽住船的;还有几人忙着放下桅杆,以便船只通过。邻船的人也在指指点点地象在大声吆喝着什么。船里船外都在为此船过桥而忙碌着。桥上的人,也伸头探脑地在为过船的紧张情景捏了一把汗。
热闹的市区街道,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商店中有绫罗绸缎、珠宝香料、香火纸马等的专门经营,此外尚有医药门诊,大车修理、看相算命、修面整容,各行各业,应有尽有,大的商店门首还扎“彩楼欢门”,悬挂市招旗帜,招揽生意,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有做生意的商贾,有看街景的士绅,有骑马的官吏,有叫卖的小贩,有乘坐轿子的大家眷属,有身负背篓的行脚僧人,有问路的外乡游客,有听说书的街巷小儿,有酒楼中狂饮的豪门子弟,有城边行乞的残疾老人,男女老幼,士农工商,三教九流,无所不备。交通运载工具:有轿子、骆驼、牛马车、人力车,有太平车、平头车,形形色色,样样俱全。
痞子继续说道:“那骑驴的女子的小寡妇头上还挂着孝呢,还冲着人乐,必定是想嫁人了。”人群里又爆笑起来,那书生气的是拿起了案上压画的镇木要打那痞子。痞子一看不对掉头就跑,那镇木直直的向着陈梦生打来
“莫打,莫打。一打三分低啊。”一把破扇子挡住了那镇木。在陈梦生的身前突然的多了一个破衣烂衫的和尚。